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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頭重重點了兩下頭:“我家住在燕淮山另一邊的小村子裡。5歲那年,村子鬧饑荒,爹孃都餓死了,是姐姐把我拉扯大。後來,燕淮山上來了一夥兒強盜,處處打家劫舍,所經之地哀鴻遍野。山賊頭子見我姐姐貌美,便將她擄上山去。我一個人摸黑跟著他們到了山上,發現了他們的寨子。當時我心如死灰,只想不顧一切衝進去,卻被一個深藏不露的樵夫所救。他可憐我的身世,把我帶回家中,見我空有一身蠻力,便教我功夫。長大之後,我自信可以剷除那幫山賊,便殺上燕淮山。誰知——那夥人早不知去向,寨子三番五次易主,已經變成了龍雲寨。打那我再沒見過姐姐,連她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白木頭說話時的語氣很平靜,可右手卻死死捏著拳頭。程梓月見他周身殺氣凜凜,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右手:“別難過了,說不定已經有大俠把你姐姐救了呢。就跟你救了我一樣。不然那些山賊也不會一撥一撥換得這樣輕易吧。”
白木頭攥緊的拳頭陡然鬆開。他抬起眼簾,飛速反握起程梓月的小手:“程姑娘,你心眼兒真好。”
程梓月輕輕抽了抽手,見他沒有要放開的意思,索性也不躲了,又問道:“那麼……你有沒有印象,和現代這位姐姐處得如何?”
“很不好。”白木頭一下子洩了氣,打著蔫垂下頭來:“甚至可以說,勢同水火。”
程梓月記得她曾經在電視上看過關於白家跟藝程的報道。傳聞裡,白應姝和白應寒的確不和,大部分論調都說是由藝程的股份糾紛引起的。
甚至還有人大膽猜測,說白易跟白應寒的車禍就是白應姝故意為之,還說白應寒從醫院失蹤也是白應姝搞的鬼。當時袁可茵還發了微博,說要“尋找白應寒”呢。
現在看來,從醫院失蹤的事兒,大概和他倆穿越有關。白應寒本來在醫院躺得好端端的,忽然跑到了她家的房樑子裡,不是白應姝的鍋。
那麼其餘的……
程梓月思忖片刻,道:“那麼你跟姐姐的矛盾,是因為之前在爭藝程的股份麼?”
“我不太懂,應該是吧。”白木頭傻乎乎地眨巴眼:“大概我手裡有姐姐想要的東西?我倒是很想給她,只是她本人一直沒有露面,她手下的嘍囉每次看見我都窮兇極惡的,連句整話都不讓我說完。”
程梓月聽後很是替他惋惜。本來在原來那個世界就孤苦伶仃沒人疼愛,好不容易到了這有了個姐姐,還像仇人一樣。而她何嘗不是如此?明明父母俱全,卻都遠在國外,只留給她一間破房子。
至親的人,為什麼非要鬧成這樣呢?
有感而發,她長嘆一聲:“唉,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畢竟是親姐姐,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說,為何非這麼惡意滿滿呢?”
“我想,可能跟那個叫袁可茵的姑娘有關係。”白木頭垂著頭,用兩手握著她的小手,好似無意識地在她白皙的手背輕輕摩挲了幾下,然後才幡然醒悟一般,紅著臉立刻把她的手鬆開:“對不起啊程姑娘,對不起,我——”
“沒事兒啦。”程梓月抿嘴一笑,問他:“怎麼和袁可茵有關係了?”
一提到這個名字,白木頭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表情都變得惡狠狠、兇巴巴的:“那個袁姑娘,刁鑽蠻橫,唯利是圖。之前的白應寒不懂事,與她交好,不惜與父親姐姐反目成仇,簡直荒唐至極。”
程梓月微微頷首:“原來如此。”
之前網上就曾經有人說,袁可茵和白應姝矛盾很深,看來這一點是真的了。
“總之,”白木頭抬起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一雙烏黑的眸子緊緊鎖著她的臉,彷彿要看進她的心底。
他堅毅的唇微抿著,帶著異常的堅定:“程姑娘你放心,如果誰欺負你,我一定幫你教訓他。而且不管是誰說了你的什麼,我都不會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眼睛看到的。你又溫柔又善良,若有誰惡語中傷,一定是他有眼無珠,蓄意造謠。”
程梓月嫣然一笑,心想,白大俠,你才是真的心眼兒好。
轉天,程梓月是被司天美的電話叫醒的。司天美在電話裡沒多說,只給了她一個地址,是橫店附近的一個酒店,讓她到房間找她。司天美的語氣有點急,能讓她都覺得棘手的事情,一定不簡單。程梓月飛快起床洗漱,刷牙時順便把今天新得到的40個字分配到日常交流裡,這部分餘額已經到了116,總算破百。
路上,她開啟手機看了看微博,才知道司天美為什麼這麼著急。
微博熱搜已經被#白應寒程梓月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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