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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時,她忽然覺得這些事情都不太重要了。她好像是為了做成就太忽略白木頭了。
打從第一個成就開始,她就一直為了能多說一點話跟著成就走。試著想想,如果沒有成就係統讓她跟白木頭相遇相識,她可能就把這個可愛的白大俠給錯過去了。換句話說,她的關注點一直是不太對的。
靜下心來跳出這個圈子看看,不難發現,娛樂圈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太多,絕大多數都是在你爭我奪、精心算計,鮮少有和諧融洽。即使看起來風平浪靜,那也是暗潮湧動的。而她一不小心陷進了這個漩渦裡,都快把原來的自己弄丟了。
想想穿越到這裡之前的自己,她幾乎一心都撲在跟隨大俠白應寒這件事情上。去走訪被他幫助過的人,去他去過的地方,看被他收拾得一片狼藉的山寨。她那時候老把一句話掛在嘴邊:要是能再看一眼白大俠,此生死而無憾啊!現在活生生的白大俠就在面前,她就在他懷裡,卻還要煩惱怎麼在這幾天裡把演技再提高一下。
曾經的豪情壯志,不是把白大俠的事蹟寫成話本子,口口相傳嗎?
她所有的話都可以跟白木頭講,沒有顧忌,也沒有字數的限制,為什麼還要這麼急切地追求去和別人說話的權利呢?也許是該停下來好好關照身邊人的時候了。
白木頭依舊很倔強地抱著她不放手。程梓月乖乖依偎在他懷裡,說:“忙起來了我也會記得一有空就回家呀。我不用去外地拍戲所以你放心……”
“無妨。”她還沒說完,白木頭就出言打斷:“你每天都不能說很多話,一年多了,肯定都難受壞了,還是做那個什麼成就要緊。”
程梓月聽後鼻子酸酸的:“其實我有話都可以跟你說啊,早就習慣了。跟別人也沒太多話要說。”
白木頭卻以為她明明是自己在受苦,還要來安慰他,於是心頭揪得更緊。
司天美有意讓她在入駐劇組之前好好休整一下,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所以也沒安排太多通告給她。她忙完了就準時回家,絕對不在外頭多停留一分鐘。白木頭知道她去拍戲後基本都不能好好說上話,於是死乞白賴地求白應姝給了一個多禮拜的假,還是拿後頭每天加班換來的。他就每天蹲家裡給她做飯。
原來他不會做飯,打小吃孃親和姐姐做的,長大些就吃師傅做的。後來離開師傅,有錢就買倆白饅頭啃,沒錢就去林子裡摘酸倒牙的野果子。
程梓月在劇組的時候,他叫人僱廚子天天給她□□心便當,自己就吃藝程的員工餐。後來他發現程梓月比他忙的多,自己在家有空就學一學做飯。再後來他養那隻倉鼠不幸拉肚子病死了,他哭了好幾天,從此跟倉鼠對望的時間也用來學做飯,手藝增進不少。
程梓月原來只驚歎過他不知道啥時候學會下廚了,做的東西也很好吃。這幾天每天看他不重樣地給她做三餐,才想到她不在家的時候大概他都寂寞死了,只能學做飯聊以消遣,就更心疼他。
所以這天她早早起來,想也給他做點吃的。記起頭一次讓他呆在她家裡,她是烙了好多蔥油餅,他吃得到晚上還一嘴大蔥味,還感慨好吃呢。於是她又開始烙餅,又拌了兩碟冷盤,做了兩碗綠豆粥。
白木頭起床很早,就算夏天,天不亮也得起來練功。練完再休息一個小時左右。程梓月就趁著這一個小時忙活。忙活完了他還沒出來,她就坐在餐廳裡看手機。一會兒白木頭出來了,頂著個雞窩腦袋睡眼惺忪的。一看桌上的早點都擺好了就有點驚訝。
“蔥油餅?我不是做夢啊……”他在屋子裡聞到吃的的味道,壓根也沒想到是程梓月起來在做飯。看見她就坐在客廳中間,他趕緊抬手把自己那腦袋整理順溜了,紅著臉說:“程姑娘早。”
“早啊。”程梓月笑得甜美,舉著手機跟他打了個招呼:“快點洗臉刷牙吃東西。”
“哦。”他走過她身邊的時候,忽然想抬手掐一掐她的小臉,又怕自己手髒,舔了舔嘴唇沒敢實施。可就當他瞥到她的手機螢幕時,他心裡一沉,又看了看桌上的蔥油餅,表情愈加複雜,邁著步子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程梓月看看手機,就抬起頭來看他,正對上他萬分複雜的眼神。
瞧他神色不太對勁兒,她就問他:“怎麼了?”
“沒事兒……”白木頭捏著牙刷的手跟安了彈簧一下,馬上開始使勁刷牙。
刷完牙他就洗臉,剛用洗面奶打了滿臉的泡沫,他噌地一下直起身子來,轉身問程梓月:“程姑娘,你……你不想跟我在一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