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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情說清楚,跟白應姝那邊也沒法交代。她當機立斷,讓於雪聯絡田芃,找個附近的專業團隊來:繼續錄歌。只是這次不能再損得那麼含蓄了。這件事前前後後,寫個話本子都行了。
然而事情鬧得那麼大,她比較擔心站在王瑩身後頭的大佬會不會出面跟藝程那邊談。如果這歌兒寫出來,到了司天美那不能透過,不讓發,又該怎麼辦?如果白應姝不願意跟合作伙伴鬧翻,讓她跟盛敏公開道歉,不就永遠也洗不清了?
正糾結著,白木頭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程梓月再三肯定自己沒受傷,才把這個問題告訴了他,想讓他幫忙打聽一下白應姝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誰知白木頭拿著電話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程姑娘,你想唱什麼儘管唱。給王瑩撐腰的那個男的,我已經搞定了。他正跟他公司遞辭呈呢。”
第55章 行俠仗義
程梓月聽他這麼說,差點沒給跪了。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遞辭呈?王瑩身後的大佬要辭職不幹?為什麼?”
白木頭的語氣卻稀鬆平常:“虧心事兒做得太多唄。”
如此輕描淡寫,程梓月想了一秒鐘,就明白了:“白大俠,是不是你又用特殊手段行俠仗義來著?”
“那個。”白木頭乾咳了兩聲,說:“程姑娘,你就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絕不會給你找麻煩的。如果這點事兒都不能替你擺平,哪還配跟你在一塊?”
程梓月聽得心頭熱熱乎乎的,小聲說:“我也不是為了這個才……”
話說一半,於雪跑過來了,說田芃那邊已經給聯絡好了,正好晚上她不出夜景,就能去錄音棚錄歌兒了,樂器也都買齊了給她放在酒店了。
白木頭那邊聽見她在忙,也不纏著她多說,交代了兩句就掛了。
程梓月這一半天已經把詞曲譜得差不多,散場之後吃了杭珊給的倆素包子,就匆匆回酒店拿了樂器卸了妝,又換了一身衣服去了錄音棚。
田芃給聯絡的這個團隊非常專業,環境跟硬體配置絲毫不亞於他在帝都那個錄音棚。不過製作團隊的人見了程梓月,才真是開了眼界了:眼見著就快入冬,外頭天氣特別冷。她穿著一件到小腿的黑色大衣,長髮在頭頂鬆鬆散散一束,臉上絲毫不施粉黛,看起來相當隨意。可她的臉偏生長得特別精緻,那種清水芙蓉的樣貌絲毫不輸她平日濃妝豔抹的模樣。
她進錄音棚的時候,手裡拎著兩個盒子,大的那個跟吉他差不多大,但是形狀跟吉他完全不一樣。小的那個很小,似個鉛筆盒似的。她身後保安也一身黑,手裡搬著一個半人高的大箱子。
程梓月跟每個人點頭握手,嘴裡沒說隻言片語,就很豪爽地脫了外套,叫助理把盒子都開啟。她裡頭穿的是一件抹袖水色旗袍,上頭繡有祥雲圖案的暗紋,立領盤紐中玉頸修長白皙,將整個人的氣質都提亮了。
而那三個盒子,分別裝著銅板、三絃和一面高架書鼓。於雪一邊跟黑衣小哥把東西拿進錄音室支好,一邊跟錄音師說了說程梓月自己的安排。
這般的專業,直接令在場的人目瞪口呆:這真是個演員嗎?演宮鬥劇的?咋看起來像說京東大鼓的?
趁其他人擺弄樂器的功夫,程梓月坐在一個燈光比較亮的地方,自己上起了妝來。她原先在茶館裡說書,雖然是女流之輩,卻也當得上“先生”二字。因此她一般會選擇束個乾淨利落的髮髻,只留些碎髮在耳側,穿男式的長袍,上妝也會刻意把自己的稜角勾勒得剛硬一些,這樣才擔得起話本子裡那一個個蕩氣迴腸的故事。
先前演戲都有固定的妝容,固定的化妝師,她沒得選。這次不一樣,早有備而來,自然輕車熟路。
現代的化妝品用起來比她原先的那些順手太多。即使是路邊最劣質的,較於她原先使的胭脂水粉也方便不少。她幾乎是用一支眉筆就把眼睛眉毛全搞定了。等錄音師那邊都準備完了,她的妝也化好了。
等她往錄音室裡一站,左手拿了銅板右手捻起鼓槌來,在錄音師示意之後開了腔,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然後,他們直接都變成了程梓月的腦殘粉:這一身攻氣十足霸氣側漏的,可真是個女中豪傑。
她這首歌是選了類似弦書的形式,有點像流傳到現在的西河大鼓,但很多唱腔都是即便老藝術家也應聞所未聞的。表演的時候需要打鼓打板唱詞,旁邊應該還有一位弦師配樂。但現在找不到弦師了,她也懶得去跟個拉三絃的再交流,索性自己先錄一遍歌兒,再自己做弦師錄一遍伴奏。
這個團隊的老大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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