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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片的前半段都是在講男主蕭臨野與女主秦漠這一對cp的虐戀情深。而從前奏開始時,就變成了嶽寧歌和嵇無憂為主。
“願笑看,客滿四座展顏。栩栩然不知似醒是醉,只嘆寒江皓月。慼慼然沉溺青衣花旦,妝紅遊戲人間。千里迢迢,望穿朝發夕至。長井枯槁,雲鬢偏梳洗遲。閨中不聞天下事,素指難繡斷腸詩。”
程梓月在第一版片花中吟唱的段落,此時完全由田芃演繹。他的聲音時而濃厚時而輕柔,轉音處又略帶沙啞。完美的氣泡音偶爾出現在一句開頭,空靈卻非空無一物。
一段唱完,他很禮貌地跟程梓月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間奏過後,程梓月微微一笑,在捏起話筒的一瞬間,忽然找到了感覺。
“故人來,目睹地覆天翻,長燈燃,執筆空留輕嘆。”經典的一幕嶽寧歌伏案執筆終於完完整整出現在大螢幕上,眉間髮梢皆籠罩著溫柔的神色,下筆處行雲流水一般,用墨恰到好處。
“青山綠水難為賦,銅牆鐵壁似金堅。言笑晏晏今不再,只得掌中寸方圓。水晶簾動,不見流螢漫天。桃腮杏臉,苦無銅鏡妝奩。”
與嵇無憂相處的點點滴滴掠過心尖,嶽寧歌端坐於花轎之中,閉目間將苦澀全部嚥下。花轎一路抬進鄰國皇宮,歲月將她消磨得愈加形銷骨立。最終,水晶簾點點放下,嶽寧歌卒於異國他鄉。
“頹然間昔日風光不再,唯牽長情永伴。”
尾音消融在悲傷的曲調中,整場觀眾全部靜默了,沉浸在了這哀傷的故事裡。
鏡頭掃過觀眾席,停留在一位男性觀眾面前。
大螢幕右上的小螢幕出現了這位男性觀眾的身影。他眼眶紅得不像話,眼淚兒就在眼圈裡頭含著,馬上就要掉下來了。可他咬著牙,橫眉立目地非得忍住,表情又哀傷又憤怒,連額角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
簡直一副黑幫小弟死了老大的趕腳。
觀眾們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目瞪口呆:“誒,白應寒?”
程梓月後頭還有一句臺詞要說,她不知道底下忽然起了騷動是怎麼回事,也沒回頭看,只慢慢用手打著拍子,直到音樂完全結束。
然後,她轉向穿著嵇無憂戲服的田芃,一副被嚇到的樣子:“無憂大哥,你怎麼整了容了?”
田芃故意四處看了看,舉著話筒卻特別小聲音地說:“噓,薛霖今天沒檔期,就換我上了。你可別拆我臺。”
剛才快看哭了的觀眾們一下就笑了,臺底下歡呼聲一片,振聾發聵。
鏡頭仍停留在白應寒身上,他眼眶裡的眼淚兒終於掉了下來,卻是破涕為笑,抬手用西裝袖子兀自抹了抹。
觀眾們都看不下去了,指著螢幕大喊:“看螢幕、看螢幕、看螢幕、看螢幕!”
一開始程梓月沒聽懂他們說的什麼。聽了半天,觀眾越喊越齊,她總算懂了,舉著話筒回過頭,看見白木頭的臉在右上邊,又哭又笑的傻得可愛,一瞬間驚喜交加,眼底竟也微熱。
大概有一個月沒見到他了。程梓月真的沒想到,他會混在人群裡來看她的節目。
觀眾們再次沸騰起來,有喊“白橙”的,有喊“橙白”的,還有喊“顏色”的,最後“橙白”的呼聲最高,蓋過了一切。
演播廳的燈全部開啟,聚光燈重重打在程梓月身上,把她精緻的面龐稱得毫無死角。
女主播從臺下走上來,笑道:“謝謝甜橙組合,謝謝,請到後臺休息。”
於是程梓月就在一片不捨的抗議中,拉著田芃去了後臺。
同時,白木頭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排人都很自覺地給他讓路:媽媽咪呀,為什麼只有《厲害了我的咖》的票,沒有虐狗大戲的票啊!!!
“橙子,你表現也太好了,不如咱倆真組個甜橙組合吧,肯定11大於2呢。”田芃一邊走一邊不顧形象地把領口鬆了鬆,又把假髮一把扯了下來。
程梓月笑了笑,沒理他,想趕緊去更衣室換衣服。哪知剛拉開後臺的門,她就差點撞在外頭一根大柱子上。仔細一看,哪是大柱子,分明是白木頭!
他也太快了,飛著過來的嗎?
“程姑娘。”白木頭的眼神深邃得攝人,程梓月瞬間看得有些失神,竟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
白木頭拉起她的手,兩步把她拽到樓梯間,甩上門就親了上來。
第64章 小別勝新婚
太久沒見過面,白木頭急切得像是直接撲在她身上,唇緊接著便貼了過來,稍重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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