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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處的人,似乎被對方有點可怕的氣場給震住了,竟是瞬間安靜了下來。
雖然看不清對方的面孔,但從他修長的身材來看,應當是一名男子。
“左護法這裡如此熱鬧,不知我能否加入呢?”來人的聲音非常好聽,語氣間帶著那無法掩藏的慵懶又帶著些許森冷的笑意,在安靜的洞窟裡迴盪著。
左護法心中一驚,對方竟然認識他!
“你究竟是什麼人!”他剛往前走了幾步想過去看清楚,可突然步伐一頓,直接動不了了。
不僅是他,周圍所有人也都瞬間變得無法動彈,彷彿被什麼力量給控制住。
這是大陸上的其中一個流派傀儡之流,這個流派有些特別,因為它只需要一根線就能夠操控人了。可是能夠操控到什麼程度,卻是憑實力而定。正因它的武器只是一根線,所以操控者的靈力要非常強大。
然而此人竟是隻在一息間就控制了他洞窟裡整四十餘名的人,若他是主修傀儡之術的那還好說,然而只是副修的話……其力量該有多可怕。
因為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他們反而更加忌憚了。左護法心裡雖然有些慌張,但他好歹也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傢伙,表面上還能淡定地與對方交談:“你究竟是什麼人?又是如何得知我們在此處?你到底想做什麼?”
對於左護法一連串的問題,來人也不急不惱,慢慢地沉聲回答:“我只是一個獵者。”
“前來打獵的人若是見到獵物……你覺得他想做什麼呢?”說完他又低笑了幾聲,然而這笑聲在眾人眼裡更像是一個死亡的宣判。
在場的人再傻也聽得懂他這話的意思,似乎是為了更加讓他們確認他想做的事情,他另一隻手微微一抬,朝距離他最近的那個人隔空輕輕推了一掌。
遠遠看著會以為他真是推了一掌,然而附近的人都可以清楚看見有一條類似琴絃的線條以眨眼的速度穿進了那個人的身子裡。等那條琴絃再度被他抽出時,竟是滴血未沾。
可被襲擊的那個人,鮮紅色血正透過他胸前一個小孔緩緩流出,最後越流越多越來越快,他卻只能蒼白著臉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血越流越多,整個人被一種看著自己邁向死亡的恐懼籠罩著。
然而出手攻擊的人卻不怎麼滿意:“這樣好像沒意思。”
見到對方開始動手,而且還是致命的攻擊,左護法整個人都激動了:“你究竟想做什麼?!你既然知道我是左護法,那肯定也知道我的身份背景!你這是準備與整個魔域作對?!”
“魔域與靈武之域相比是小了,但應該還不至於小得只有你們龔教主一個勢力。”那人淡淡地說道,並沒有因為他這句話而動搖或畏懼。
左護法冷汗都冒出來了,卻依然無法馬上化解束縛著他們的術法。他修煉了多年,如今已是化武境界的煉武師,在輕武大陸上也算是頗高的成就,卻在面對此人的術法時也束手無策,他究竟是什麼來歷?他印象中自己應該也沒招惹過這般可怕的敵人,即使是天齊教也應該沒有與他結仇才是。
如此想著,他便道:“這位公子,我們與你無仇無怨,你為何要苦苦相逼併下手傷害我的人?”
對方卻笑著回答:“天齊教仇人甚多,我這等小人物,怕是無法讓左護法惦記。”
看樣子這個人今天明顯是不會放過他們了。只可惜他另一批魔族精英都在城裡,洞窟裡所有人現在又都被束縛著,根本沒辦法傳送求救訊號。
想到這裡,左護法輕嘆了口氣:“那你至少得讓我知道你身份,好讓我死個明白!”他是真心好奇對方是誰,這樣的人才不能為他們魔教所用實在太可惜。
聞言,對方反問道:“左護法當真想死個明白?”
“那是自然!”左護法道。
原本以為對方會摘下他的斗篷帽讓他看清長相,不料對方卻冷笑了一聲說:“但我不想如你所願。”
左護法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而愣了愣,趁著這個空隙對方原本操控著琴絃的手已經換成了一把白色的扇子,唰的一下直接就開了扇子的靈域並且給他們都佈下了一個陣法。
洞窟裡所有人的腳下都出現一個幽紫色的黑圈,這陣法的光芒與他們所見過的屬性都不同,所以許多人不明白這是什麼一個招式。
只有左護法,原本還能維持淡定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這,這是……!”幽冥詭陣?!
這大陸上除了普通靈術與魔道靈術之外,還有一種左護法只曾聽說不曾親眼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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