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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宮衍輕頷首,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由於最近手頭上的事比較多,他一直沒抽出空前往雲府,而今個午後正好有時間,便決定過去一趟。
見宮衍擦肩而過,沒有多言,雲輕雪秀眉微蹙,心裡很不是滋味。
想將人喚住,卻知不合規矩。
於是,只好目送那一抹頎長挺拔的身影走遠。
“殿下……”
行至宮門外,不等宮衍接過靜影手中的馬韁,流雲的身影就出現在眼前。
“出事了?”
宮衍心中“咯噔”一下,神色瞬間冷凝。
流雲點頭,上前恭敬稟告。
在月明澤救下雲輕舞那一刻,她和流楓交換了下眼神,便悄然後退數步,接著運起輕功,以最快的速度趕至皇宮。
主子受到如此大的委屈,並且差點丟掉性命,她必須要讓殿下知道。
微帶些涼氣的風兒拂面而過,宮澈心裡頗感納悶。
她為何淚流滿面?
難道是被嚇著了?
思索片刻,他覺得除過這個理由,再無其他。
“九表妹別怕,百姓們不是有意那樣對你的。”溫暖和煦的笑容始終掛在俊逸的臉龐上,在旁人看來,那笑容親切而隨和,讓人緊張不安的心情,不由自主得以放鬆。
但,落在雲輕舞眼裡,卻不起半點作用。
雙目依舊呆怔,淚依舊默默湧出,順著臉兒滑下。
“澈,她真是雲府的那位傻小姐?”站在宮澈身旁,一長相尤為妖孽的紅衣男子,眼角微微上揚,勾唇問。
…本章完結…
☆、077:舞兒是我求娶的
077:舞兒是我求娶的 眸光由身旁之人身上淡淡劃過,示意其莫多言。
“是嗎?那為何大家都傳雲府的九小姐是個傻女?”紅衣男子顯然沒在意他的眼神暗示,聳聳肩,言語間很是不解。
“沐瑾兄說的沒錯,京中確實有那樣的傳言。”說話的是一面貌俊秀的白衣公子,他在宮澈另一邊站著:“這幾日我一直在想那道指婚聖旨的事。”
優雅的舉止,從容的語氣,可若仔細看,不難從他落在雲輕舞身上的目光中,看出些許嫌惡。
“哦?”紅衣男子抱臂,神態慵懶至極,看著他道:“莫非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沐瑾,你和蘊之多言了!”
宮澈拿兩位好友真是沒有辦法,他都已經眼神暗示,這倆人卻一唱一和,還在談論那隱晦之事。
雖說他今個一早才回京,可京中近期有發生過什麼,從下面人的口中皆已知曉。
對於父皇的舉動,他也是心有不解,更不解的是,太子為何就生生受著,不予以反對。
莫非與寧遠候有關?
宮澈心緒翻轉,落回雲輕舞身上的溫和目光,多了絲打量。
“我們隨口閒聊,這又不犯王法,澈你就別管那麼多了。”
紅衣男子薄薄的唇微啟,慵懶的笑容中增添了幾分玩世不恭。
“是啊,我們只是閒聊,沒其他什麼意思。”
白衣公子嘴角牽起一絲輕淺的弧度,說著,就將目光從宮澈身上挪至紅衣男子身上,不急不緩道:“我覺得那道指婚聖旨應該是太子求的。”
月明澤心中惱怒不已,明明都是身份尊貴的世家子弟,作何像個長舌婦一樣,站在大街上談論旁人的私事,難道他們沒看到舞兒表妹哭得已不成樣子了嗎?
還是說,他們有意讓舞兒表妹面子上更為難堪?
“你們夠了沒有,想想你們的身份,這般站在街上你一言我一語,不覺得難為情嗎?”
衝著紅衣妖孽男子和白衣公子冷喝一句,他臉色極為難看。
宮澈暗道不好,他可是知道這位表弟的脾性,那可是個有什麼說什麼,嫉惡如仇的主。
要是因為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三人爭吵起來,豈不是成了百姓口中的笑話。
基於此,他忙笑著勸說:“好了,澤,沐瑾和蘊之也沒說什麼,你可別一時衝動,傷了彼此間的和氣。”
從宮澈幾人之間的相互稱呼中,不難看出,他們的關係極好。
否則,彼此也不會直接以名相稱。
“王公子說得沒錯,舞兒是我求娶的。”
冷冽的嗓音由遠及近,當空傳來,街上眾人就看到一抹青色身影飄然而落,在雲輕舞身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