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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漢卿略顯病態白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特別的表情,但心裡卻尤為苦澀。
是這十年來酒不離口,傷到身子本源了嗎?
真要是這樣的話,他要如何是好?
小舞兒還需要他,就此倒下,實在是放心不下啊!
“寧遠候就送到這吧!”
行至清水苑外,宮衍停下腳步,沒再讓雲漢卿相送。
“那好,殿下慢走。”
輕頷首,雲漢卿目送其行遠,這才折返自己住的院落。
“爹爹,你做什麼這麼看著我啊?”
雲輕舞用晚食照舊在爹爹院裡,可是,自她一桌到桌旁拿起筷子,再至吃飽喝足,爹爹的視線幾乎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心生奇怪,她就索性抬起頭,眨巴著瑩潤的眸子問道。
“你能不能答應爹爹一件事。”
差一點,今個差一點他就要失去小舞兒,所以,即便太子不特意交代那句話,他也不會允許小丫頭再上街玩兒。
爹爹這是怎麼了?
目光溫和依舊,臉色卻特別嚴肅,就是剛出口的那句話,也鄭重無比,他要她答應什麼?
雲輕舞心中思量,忽然,她似想通了什麼,笑嘻嘻地道:“別說一件事了,就是十件百件,一千件,一萬件,只要是爹爹說的,我都答應。”爹爹對她的關心發自肺腑,既如此,她又有什麼可顧忌的?又作何多想?
“為了你的安全,大婚前就別再上街了。”見女兒臉上沒有不高興,雲漢卿神色舒緩下來,道:“爹爹很擔心你的安全,知道麼?”
原來是這樣,原來爹爹怕她上街出事,雲輕舞感到心裡好溫暖,眉眼彎彎,語聲嬌憨道:“嗯,我答應爹爹。”哼!想要她的命,未免也忒自大了!
疏忽,下午在街上差點被那股強大的衝擊力傷到,真的只是她一時疏忽。
過去的終究已經過去,再憶起,只會徒增感傷,只會讓自己心生憤恨。
寧王?
宮澈。
只不過是個貌相似,名相同的人罷了。
與那人八竿子打不著關係。
畢竟以她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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