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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怕你將我的身份在人前捅破?”景墨染一時啞舌,不知該如何接話,就聽她又道:“景公子,做男人還是坦坦蕩蕩些比較可愛,總想著行小人之事,實非君子所為。我呢,既然敢這麼折騰,就不怕會出現怎樣的後果。”
說到這,她轉身走向侯府大門口,清越悠淡的嗓音再度揚起:“想怎麼做隨你便,不過,還望你記住一句話,我這人很記仇的。”
景墨染注視著她的背影,覺得周身的血液瞬息間變得好冷。
明明聲音閒淡,卻令人倍感壓抑。
“我……我剛才所言並無它意,你別放到心裡!”她越是與眾不同,就越是吸引他,越是讓他沒法放手,若因為剛一番話更令她不待見,想要贏得她的芳心,只怕會愈發艱難。衝著雲輕舞的背影,景墨染喊出一句,但回應他的卻是紅木大門閉合的聲音。
站在原地,他眼裡閃過一抹堅定之色,暗忖:“你是太子的女人又怎樣?我要想得到你,就一定會設法得到。”寧王?看來他這條線還真是搭對了!
儲位相爭,只要他暗中助寧王一臂之力,來日事成,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定易如反掌。
太師府後巷,一抹小身影悄悄地從偏門進了府宅。
守門的老僕看到人,小聲叮嚀:“九少爺,走小徑,千萬別被人發現你有出府。”沒等他音落,那被他稱作九少爺的小傢伙,也就是四房庶子云鴻珂,點點小腦袋,呲溜就已跑遠。
為免被人發現,他照那看門老僕之言,專揀偏僻的小徑往松梅苑角門跑。
早晨出府時,雲鴻珂走的就是角門。
由於角門偏僻,苑裡的主子和下人極少從那進出。抱緊懷中的小布兜,雲鴻珂小心翼翼地取下角門上輕掛著的鐵鎖,然後閃身而入,又將鐵鎖重新掛上,見四周圍沒人,這才朝不遠處的有座小閣樓的院落走去。
姨娘失寵,不僅吃穿用度短缺,就是住的地方也被遷至這松梅苑最偏僻的角落中。院子不大,坐落在水邊,裡面除過一座小閣樓,就是幾棵樹,再無其他。流水潺潺,閣樓倒影在水面上,清幽精緻,但也就顯得深沉,幽遠,蒼涼而悽傷。
閣樓上隱約有說話的聲音傳出,雲鴻珂心裡一驚,忙將懷中的布兜藏在不起眼的地方,跟著又理了理身上半舊的衣袍,這才踏著樓梯,發出輕微的聲響,往上走。
他臉上有好幾處淤青,看樣子是被人打了,可他卻看似一點都不痛,臨推開門那一刻,掛上了絲淺淺的笑容。
“姨……”
雲鴻珂愕然地睜大眼,門是從裡面拉開的,而出現在他眼前的身影不是姨娘,是,是令他們母子懼怕的五少爺,是四房嫡長子,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
“九弟回來了。”雲鴻戩臉上浮起溫和的笑容,轉向雲鴻珂的姨娘,道:“青姨娘,是九弟。”隨著他音落,就聽到一個女人輕柔的聲音響起:“珂兒,站在門口作甚,快些進來。”雲鴻珂猶豫了下,終於邁開腿進門,面向雲鴻珂揖手一禮,道:“鴻珂見過哥哥。”而後,他行至坐在床邊形容消瘦,但卻難掩絕美姿色的婦人身旁:“姨娘。”那婦人愛憐地看著他,看著他臉上的淤青,眼眶頓時泛紅。
她嘴角噏動,想問問兒子這傷是怎麼來的,卻礙於有外人在,只能將到嘴邊的話咽回喉中,起身道:“餓了吧?姨娘給你熬了碗粥,這就給你端過來。”雲鴻珂這會兒正腹中飢餓,剛想點頭,熟料,雲鴻戩的聲音倏然揚起:“青姨多慮了,九弟這段時日可都是在街上的酒樓吃呢,不會餓著的。”他看著雲鴻珂,由於是背光,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陰沉:“九弟,哥哥說的可對?”
雲鴻珂想說我長這麼大我只在酒樓吃過一次,想說就那唯一的一次,還捱了你欺辱,奈何處境不如人,奈何他和姨娘還要在四房生存下去,奈何雲鴻戩的臉色愈來愈陰沉,嚴厲,他只能低下頭小聲道:“姨娘,我不餓。”酒樓?好端端的,他這位哥哥在自己姨娘面前提什麼酒樓?是要姨娘為他當日所做之事傷心嗎?還是說,這位哥哥閒得無聊,又想找自己麻煩?
婦人名曼青,原也是一官宦之家的小姐,因父觸犯律法下了大獄,沒等刑部審判在獄中又自縊身亡,整個家族都受到了牽累,男的發配充軍,女的全入賤籍,一夕間,十三歲的大小姐便淪落至青。樓。許是因姿色上乘,沒有被安排接客,而是做了名青倌,用來吊著客人們的胃口,好天天往其身上砸銀子。
後來,被雲漢修有幸相中,花了大把銀子將人贖出,一頂轎子抬進了太師府。
貌美,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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