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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就沒想的她會提早離開拍賣會?”白子歸坐在車裡,眸光悵惘,心中好不遺憾。看到那抹紅衣轉身進了貴賓室,他沒有多想,亦回到自己的貴賓室中,由於身體虛弱,便走到榻邊斜躺片刻,誰知拍賣會結束後,才知少女已提前離去。
鎮上不見少女的身影,那麼也就是說她已經不在寧溪鎮。
而根據探聽來的訊息,少女姓莫,是中原武聖的小弟子,沒有多想,他便坐上馬車,一路駛出鎮子,希望能在通往玄武宮學的山道上,攔截住那紅衣少女。
是的,是攔截,他迫切想知道,紅衣少女是否認識他,迫切想知道他們之間有何關係。
腦中無絲毫印象,心裡卻對她有著難以言喻的熟悉感,且這種感覺讓他親切的同時,又夾帶著絲絲隱痛。
三十多年了,他一直心如止水,卻就在今日,就在拍賣會上看到少女那一刻,心湖竟生出細微的波瀾。
所以,他要搞清楚其中緣由,否則,他心難安。
玄一自責:“是屬下失職,沒有留意到那位姑娘的行蹤。”
“不怨你。”
白子歸淡淡的聲音自車裡飄出:“再往前行一段距離,若果實在追不上,就回鎮上吧。”
“是。”玄一應聲。
清風習習,聶文站在靜幽的山道上,手持長劍正對站在眼前的數名家僕發脾氣。
“人呢?不是說有看到人在前面,現在誰能告訴我,那該死的女人到哪裡去了?”
他氣呼呼地怒聲吼道。
“大公子,奴等之前確實有看到一抹紅衣在前面走著。”
“既然看到了,告訴我忍現在在哪裡?”聽到其中一名家僕回話,聶文暴躁地再次怒吼:“你們知不知道,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殺死四公子的。”聶奎膝下有五子,兩嫡出三庶出,聶煜排行四,因此府裡的人都稱其為四公子。
雲輕舞嘴裡叼著根草葉子,悠閒地躺在樹杈上,目睹著下方發生的一切。
“尋仇麼?一個沒幾分修為的二世祖,也想著為死去的兄弟出頭,要說丫的是神經大條,還是乾脆就沒長腦子?”吐出嘴裡的草葉子,她撇撇嘴,心裡暗自嘀咕。和上官雲煙坐在明福茶樓歇腳時,她有透過外散的神識,將聶奎和翁嘯天幾人在雅間內的談話,全然聽到耳裡。
知曉聶奎、翁嘯天還算心思清明,在搞清楚聶煜,翁明之死的經過後,打消心思尋她不自在,說真的,她自個還真輕舒口氣。畢竟與聶、翁兩家對上,並不是什麼好事,然,聶家大公子言語間的執拗,又令她不得不多留點心神。
兩個嫡子,一個已死,另一個若因為衝動,被她給滅了,作為父親,那姓聶的老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翁家與聶家又有著一定的交情,屆時勢必會參與進來,基於這方方面面考慮,她只能避免沐妖孽和月明澤牽扯其中,且在今日將聶煜、翁明的事情徹底解決,免得被兩家咬住長時間不放。
絕美的臉上浮出一抹輕淺而妖嬈的笑意,她明眸中寫滿了興味。
兄弟情深,不顧危險,想為胞弟報仇,其勇氣著實可見,但神經大條,辨不出是非,使勁地往牛角尖鑽,就蠢笨的有些過了!
反正這會閒著也是閒著,就勉為其難陪這莽撞小子玩會。
“大公子,昨個傍晚老爺有在奴等面前提起,說四公子的死怨不得旁人,並囑咐奴等好好看顧住您。”
“本公子又不是三歲孩童,需要你們幾個奴才看顧!”聶文執劍在山道邊的草叢中亂砍一氣,暴躁如雷道:“找,在兩邊的樹林子裡給本公子找,那該死的女人多半躲在裡面。”
“大公子,這眼看著天色要暗下來了,您若還不回鎮上,老爺和小姐,還有堂少爺肯定會擔心的。”
之前回聶文話的那名家僕低聲相勸。
忽然,自他們頭頂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而云輕舞這時大囧。與風雨雷電分別後,她也沒多想就往宮學趕,結果就沒在鎮上買任何吃食,這會好了,腹內空空,發出令人難看的咕嚕聲,很丟人有木有?
好看的眉兒擰在一起,她好不怨念,什麼時候能修煉到辟穀之境?要是能辟穀,她就不用擔心肚子餓,這樣一來,豈不很省事?
聶文幾人此刻全抬起頭,只見尤為茂密的樹冠裡,露出一抹紅色的裙襬,立時,他們不由自主地後退數步。
“在找我嗎?”清越的嗓音自樹冠中傳出,雲輕舞並未飄然落下。
好想先去附近的農家討要些吃的墊墊肚子,嗯,最不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