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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如春櫻般好看,卻是帶著毒的,一張一合,語聲輕淺,她那帶著毒的紅唇漫出輕緩的聲音:“你身上的毒很快便發作,到時你會很痛,痛得恨不得尋死,而這個毒除過我,沒有人識得,也就無人能夠化解!”
“還有哦,我那個毒和你給我下的毒一樣,也不會在人體內留下任何痕跡,所以,你即便死了,沒有人能想到是我下的手,就算你告訴旁人是我加害於你,憑著我的身份,你覺得誰又會相信你?嗯,你會說以你上官家族的力量,還找不出一位神醫給你解毒,呵呵,那你就別想了,我那毒啊,在你沒死之前,表現出的只是你脈絡有受阻之象,旁的症狀一概沒有。而對於修煉之人來說,脈絡受阻可是很普通的現象,但透過一段時日調息,還是能恢復正常的,你卻是不能的。”
上官雲霞的理智被宛若潮水般的恐懼和害怕近乎覆沒,她面目猙獰,喊道:“你在胡說八道,我不信!”不待音落,她已轉身跑出屋。她驚慌而去,上官雲煙盯著空蕩蕩的門口,好一會唇齒間才輕漫出一句:“莫師姑,雲霞……雲霞其實不壞……她只是頭腦有些簡單……”
“我知道。”是的,她知道上官雲霞只是個頭腦簡單的二貨,要不然,她怎可能讓其活到現在?“她那晚找你喝酒,與你聊小時候的事,我其實都有聽到。”
上官雲煙苦笑:“說起來也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惹到雲霞了,打小她就和我不對盤。”
“或許是你各方面都太突出,這讓她禁不住心生自卑,才會事事想和你做比較,進而難以與你平和相處。”雲輕舞道。
“我各方面突出麼?”上官雲煙扯了扯嘴角,起身,拿過一旁的笤帚,將屋裡的碎木屑和碗碟瓷片打掃乾淨,便沒在雲輕舞這多留。她其實很想替堂妹在雲輕舞面前求情,可是她又開不了那個口,畢竟是自家堂妹下毒在先,人家還手在後,她有何資格請求人家的原諒,放堂妹一馬?
☆、226:生不如死方知錯
226:生不如死方知錯 再者,她也是怒極堂妹的做法,即便那丫頭因為顧念血脈親情,有給她服用解藥,可那紅衣少女在她心底的份量,讓她一時間很難找出藉口,原諒堂妹的所作所為。還有就是,如果不是她一時心軟,答應堂妹的要求,將其帶入竹韻軒,後面的事也就不會發生。
所以說來說去,今日之事的源頭,無疑還是出在她這。如此一來,她還有什麼資格對那人啟口?
上官雲霞神色驚慌地跑出竹韻軒,就一路往宮學裡設的醫館奔去。經過醫館裡的杜大夫仔細診脈後,她心中的恐懼和害怕散去不少。
肝火有些旺,沒別的病症。
專注地看了看杜大夫開的藥方,又仔仔細細地確認了一番,最後她自我安慰,一定是嚇唬我的,那該死的莫雲一定是嚇唬我的。醫館裡的藥童煎熬湯藥,她服用後沒有即刻離開,而是坐在醫館內想再等等,她怕,即便她不停地在心裡作自我安慰,但說到底她還是怕,怕自己真被下了毒,怕自己萬一回到學員,回到住處毒發,那時可該怎麼辦?
要是……要是這次僥倖度過此劫,她不會再去招惹那該死的莫雲,是的,她不會再去招惹對方。她算是看出來了,自己遠不是對方的對手,但如果真的毒發,真的撐不下去,那麼臨死前,她無論如何也會給爹爹留下話,讓家裡給她報仇。
想著心事,上官雲霞的心出奇地平靜了下來,而這一平靜,她不由思量起數日前雲輕舞和上官雲煙說的話。
假翁明、假聶煜,她的嫡親表哥在來宮學參加弟子甄選的路上,就已被血幻宮和絕門的人殺害,真是這樣麼?她腦中回想著在宮學見到表哥時的情景。
陌生,表哥看向她的眼神是陌生的,尤其是她遠遠地看見他,從背後出聲喚那一聲表哥時,他竟然沒有止步,也沒有回過頭看她,就是她最後提氣飄至他面前,擋住表哥的道,眼裡看到的除過冰冷,再無旁的情緒。
表哥似乎不認識她,否則,眼神不會那麼陌生。
他們年少時的關係可是極好的,表哥很是疼愛她,又怎會因為幾年短暫分別,就完全不記得她?
尤其重要的一點是,表哥身邊出現了一個叫蘇寧的女孩子,兩人幾乎形影不離
蘇寧?
她這可是沒有丁點印象。
複選考核結束,宮學中都在傳這屆新弟子中,那叫蘇寧的女孩子是絕門殺手。
大家都在傳,她想不相信都難。
蘇寧是絕門殺手,那和蘇寧走得極近,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