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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那‘靈氣充溢’四個字,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那支野山參恐怕對於提高修為也有著相當不錯的作用。”
“是有點作用。”聞沐瑾之言,雲輕舞頷首,淡笑道:“現在叫價的應該有人留意到大師兄之言。”
月明澤:“要我說,單就三百年參齡,也值得拍下。”
“聽你這口氣,想拍下那支野山參?”雲輕舞笑問。月明澤想了想,道:“我母親的身體一直不好,最近兩年更是沒少服用湯藥,加之再過兩個月是她的生辰,拍下那支野山參作為禮物送給她應該不錯。”
“那就叫價唄!”
雲輕舞眉眼含笑,朝拍賣臺上努努嘴。
那支野山參可是她從空間裡搗騰出來的,藥用功效比普通的野山參強兩三倍不止。
沐瑾一巴掌拍到月明澤的肩上,支援道:“拿出你南陽侯世子的風采,舉牌。”月明澤嘴角一抽,舉牌便舉牌,和他是不是南陽侯,和他的風采有何干系?拿下沐瑾的大手,他舉起桌上的競拍牌,叫價:“五十萬!”
“五十五萬!”
“六十萬!”
叫價的基本都是一樓的競拍者,月明澤是勢在必得,因此,在競拍價到七十萬時,他張嘴便加了十萬。最終,他以八十萬的價格拍下了那支有三百年參齡的野山參。
“可惜了。”聶奎本想再舉牌,卻在留意到月明澤三人坐的那件貴賓室時,看清三人的樣貌,不得不放下競拍牌嘆氣。
聶嫣疑惑:“爹,怎麼就可惜了?你若想拍下那支野山參,本還有機會喊價的。”
“喊出八十萬的那位公子,應該是南陽侯世子,在他身旁坐著的,是沐家大公子,而那與他們隔桌而坐的,是無憂老人的小弟子,爹再不曉事,也沒必要為一支野山參和上面那三人對上。聶奎不知道的是,當他口中道出‘無憂老人的小弟子’這句時,聶文的目光驀地一閃,快速往雲輕舞他們坐的貴賓室掃了眼。
貴賓室的門都敞開著,門外有過廊、欄杆,但云輕舞三人坐的桌子擺放的位置,距離門口並不遠。
對於武者來說,在適宜的角度上,要想看清楚他們的相貌,一點都不難。
“大哥,你從昨個下午到現在一直怪怪的,難不成還在想著小哥的事?”留意到兄長神色不對勁,聶嫣壓低聲音,湊到身旁兄長耳邊,小聲問。
聶文掃她一眼,聲音聽不出喜怒道:“大哥什麼都沒想。”
“哦。”
什麼都沒想嗎?那為何她有從大哥眼底看到一閃而過的劣氣?
聶嫣癟了癟嘴,覺得兄長肯定有在暗自琢磨什麼。說起來,她昨個一整晚都沒怎麼睡,腦中一直被小哥的死佔據,深覺小哥死的悽慘,但她又不是個不明事理的,因此,滿懷對小哥之死的悲痛,她細想半宿,明白自己在茶樓裡不敬父親,氣呼呼地說出那一番話,甚至遷怒那叫上官雲霞的女子,恨少年天才雲輕狂這一系列種種,著實過分了些。
宮學規定在那放著,各世家安排弟子前往宮學參加弟子甄選,對其規定那是再清楚不過,如此一來,她還有什麼理由因自家小哥的死,恨上旁人?
技不如人,死有何冤?
父親之言縈繞耳畔,她長舒口氣,心神豁然清明起來,不再就小哥之死繼續糾結。
但,就像父親後來說的,他們一旦探輕絕門的實力,那便是為小哥報仇的時候。
隨著莫長老的聲音再度揚起,聶嫣的注意力被吸引回拍賣臺上:“爹,是儲物手鐲!”盯著拍賣臺上一美麗清冷的少女,她低嘆出聲。莫長老從少女開啟的紫金盒中取出一晶瑩剔透的玉鐲,聶嫣雙眼發亮,整個人好不激動。
玉鐲的儲存空間只有八立方,起拍價是十萬,可饒是如此,競拍依然火熱得不行。
“奇怪啊,那玉鐲的儲存空間比那枚墨玉戒指還要小几個立方,競拍價怎隱約有高過九十五萬之勢?”沐瑾的桃花眼中染上不解,感到很不可思議。
月明澤隨口道:“外形尺寸不一樣。”
“呃……”沐瑾丟給他個白眼,道:“有這麼簡單?”
雲輕舞笑道:“如明澤所言,就那麼簡單,嗯,準確些說,與玉質也有著很大的關係。”
“即便如你們說的那樣,可它的儲存空間明顯要小很多,而競拍價這會子竟然已升到一百一十萬,實在讓人難以理解。”沐瑾搖了搖頭。
“你可別忘了,它們都是空間寶物,也許在場這些人這一輩子,僅能見到那麼幾件寶物,若是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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