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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舞清透的眸子半眯,盯著他的臉,嘴角慢慢彎起,而後往自己的劍鋒上瞥了眼。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翁明發現了一隻血淋淋的耳朵,粘在少年的劍鋒上,下意識的,沒錯,他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左耳。
因為那裡傳來了痛感。
登時,他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過去。那是他的耳朵,是他的左耳!
“雲輕狂,你……”聲音顫抖,他滿目恨意。
“我怎麼了?”雲輕舞淡淡道:“你上杆子找罪受,我又豈能不成全?”翁明的臉色乍青乍白,冷聲道:“你這是在折辱我?”
雲輕舞臉上笑容無害,搖頭:“是你自己在折辱自己,與我有何干系。”提出生死決鬥,輸了又想活著,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我跟你拼了!”翁明提劍不管不顧地攻來,雲輕舞輕蔑地瞧著他,微笑道:“看來你很不想死,可是這生死決鬥是你提出來的,怎能出爾反爾?”
說著,她又是一劍劃出。
翁明揮劍阻擋,奈何只是徒勞。
右臉傳來一陣劇痛,他不用抬手去摸,都知自己連右耳也失去了。
“表哥!”上官雲霞痛聲喊道!
翁明的目光如一潭死水,臉色灰敗,應是忍著劇痛,吭都沒吭一聲。
實力不如人,這就是下場。
他垂頭呆立,動也不動。
仿若已是死人一般。
“雲輕狂,你欺人太甚了!”不知何時,上官雲霞沿著階梯,已然登上了生死臺,當她的身影出現在臺上時,下方的宮學弟子,以及預備弟子其嘴巴微張,目露愕然。她朝翁明血淋淋的臉龐看了眼,眸中迸射出的怒意愈發濃郁:“我表哥即便輸了,你也被必要這樣折辱他吧?”眸光挪轉,她瞪著閒適淡然,迎風而立的雲輕舞,緊咬著牙齒,狠狠地道。
表哥?
即便翁明是眼前這妞兒的表哥,可此翁明已非彼翁明,難道妞兒連自個的親人都認不出嗎?
雲輕舞皺眉:“這位姑娘,雲某怎就欺人太甚了?怎就折辱人了?”是說她削了那位假翁明,真刺客的兩隻耳朵嗎?
“生死臺上決鬥,輸者是難逃一死,可你這般一劍劍地凌辱他人,這無疑是在侮辱一個武者。”表哥輸了,徹底的輸了,但這少年幹嘛不給他個痛快,非得連續出劍削去他的雙耳?可恨,可惱,可惡,上官雲霞眼裡的憤怒如洶湧的將會,似是要將雲輕舞吞沒一般。
“我從不無緣無故地凌辱他人。”雲輕舞這話一出,顯然承認她削掉翁明雙耳一事,是在凌辱對方:“但,有人上杆子找羞辱,心軟如我,又怎麼可能不成全?”輕淺的語氣,閒適淡然的表情,令上官雲霞眼裡的憤怒和憎恨愈發濃郁。
她很想講出最最狠毒,最最惡毒的罵人之語,可是從小所受的教養卻讓她找不出那些個詞彙。
“你,你無容人之量,你不配進宮學修煉!”
惱極,恨極的她,大聲喊道。
雲輕舞笑:“我配不配進宮學,不是姑娘您說了算。”說著,她走向翁明,劍鋒挑出,斜斜地刺向翁明的右胸。
她這一劍自其肘下穿出,方才刺出,跟著劍勢驀地滑開,讓人防不勝防。
翁明口中發出吃痛,已然被挑去了嬰兒手掌大的一片肉。血淋淋的肉片飄落到臺上,看著就讓人劇痛難忍,然而,翁明依舊低垂著頭,動也不動。
“你夠了!”上官雲霞眼裡淚水滾落,衝著雲輕舞怒道:“雲輕狂,你夠了,你要麼給我表哥一個痛快,要麼就放過他。”
雲輕舞眯起眼,似笑非笑:“我若都不想呢?”同意生死決鬥那一刻,她是有想過解決掉這冒用翁家公子之名的刺客,就是登上生死臺,她仍然想著取其性命,但逗對方玩了那麼一會後,她覺得與其打草驚蛇,倒不如先放其一馬,好等到暗處的人一起出動時,再痛快地來個斬草除根。
誰知,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挑釁她還上癮了,真以為她是病貓,是修為低階的武者,任他想殺就能殺麼?
醉月眼裡全是痛,盯著翁明如木樁般佇立在生死臺上的身影,暗忖:“你得活著,你一定得活著!”那是她喜歡的男人,雖沒有對其表白,但她能感覺到,他也是喜歡她的,此刻,要看著他死在眼前,她的心痛如刀攪,卻又深知不能輕舉妄動。
如此一來,她好希望臺上的少女能夠救下自己喜歡的男人,若真能救下,少女隨後提什麼條件,她都會一口答應。
“雲輕狂是不是真有些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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