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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在十多下有力的棍棒襲擊下,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他其實可以鼓動真氣護體的,但他沒有,他覺得自己罪該萬死,怨不得主子這般懲罰自個。
奈何,奈何心裡這麼想是一回事,當真正聽到那一句句無情之語,還有看到那投在自己身上的冰冷厭惡目光時,他的心似是驀地被人生生剜了去。她就如此厭惡他?五年,跟在她身邊已足足有五年,看著她一天天長大,處處護著她周全,到頭來,落得只有她滿眼厭惡。
“賤奴,你不是很能耐嗎?不是可以修煉武道嗎?倘若不是二小姐當年救你回府,你能過這幾年的安穩日子嗎?”
“不知好歹的東西,竟敢揹著主子去行惡,還把惡名推到了主子身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打,往死裡打這賤東西,讓他給主子背惡名,讓他不知好歹……”
……
絕一進雪雅軒,就向雲輕雪跪地請罪,將自個擅自做主去行刺雲輕舞失敗,並被人識破身份一事,與其道了出。
那一刻,院中的丫頭護衛,全將他的話聽在了耳裡。
也不知他是有意,亦或是一時忘記了,竟沒把雲輕舞披著偽裝向雲輕雪道破。
聞他之言,雲輕雪差點氣得背過氣。
是,她是不甘心,是不想看到三房那個廢物,可是在未做好一切準備前,她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卻不料,這自以為是的賤奴,害得她在三房那邊像是大白天被人扒。光了衣服——惡毒不堪,醜陋不堪。
如若她立時立刻不有所作為,那麼一旦今晚的事情傳揚開,先不說她能不能達成心願,成為那人的正妃,就是唾沫星子,也能將她勢必淹死。
這於她來說,於整個雲府來說,都不是好事。
弄不好,落得滿門身陷囹圄也不是沒有可能。
絕趴伏在地上,身上血肉模糊,氣若游絲。
雙腿被打斷了,雙臂也連帶著被棍棒打斷了,身上沒一處不傳來劇痛。
要死了麼?就要死了麼?
“小姐,人快不行了,還要繼續嗎?”說話的那個護衛,蹲身到絕身旁,探了探鼻息,又朝他呆滯沒有生氣的雙目看了眼,然後起身向雲輕雪拱手稟道。
雲輕雪聞言,冷若冰霜的目光落在絕血肉模糊的身體上,道:“丟到城外的亂葬崗去,連同他在府中的東西一併丟了。”採青,採碧兩個丫頭其實很同情絕的,畢竟她們兩個是雲輕雪的心腹大丫頭,知道這五年來,絕對主子有多麼的忠心,因此,二人看到絕為幫主子達成心願,落此慘境,很想為他在主子面前求求情,卻在看到雲輕雪幾個主子的臉色後,她們心神一顫,暗自搖了搖頭。
但就在絕被兩名護衛抬到板車上,準備被推出雪雅軒時,採青咬了咬牙,低聲與雲輕雪道:“小姐,當年那張賣身契也要找出來一併丟了嗎?”
“丟了,將那賤奴的東西全丟了!”
雲輕雪在氣頭上,想都沒想,冷冷道出一句。
“是。”採青應聲,退下去著小廝前往絕的住處收拾東西而去。
不多會,她拎著一個不大的包裹,匆忙返回,接著將那包裹往尚未推走的板車上一丟,然後回到雲輕雪身後侍立好,盯著那板車上不知死活的人暗忖:“雖知你多半活不下來了,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挺住,能夠撿回一條命,然後拿著那張賣身契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出現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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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我有輕狂的資本(一更+求月票) 流楓隱在暗處,默默地看著院內的動靜,心道:“這雲府的人果真夠狠,夠冷,夠無情,居然連一個年歲不大的嬌小姐,都能有如此可怖的狠勁,讓護衛將人打傷也就罷了,竟打斷四肢,往死裡打。”
這一刻,他有點同情起絕來,真是個十足的榆木疙瘩,明明一心為主,卻遭此惡待。
要是起身反抗,指不定還能逃過一劫呢!
院中燈火通明,板車上不時有血水滴落,看到這,流楓收回目光,一個起躍,人已從藏身之地不見蹤影。
“轟隆隆!”一陣雷鳴,緊跟著明月被團團烏雲遮掩,月華消失不見,夜色隨之變得愈發濃黑起來。
流楓一進屋,就把雪雅軒那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與雲輕舞敘說了遍。
“他也是個好的,這樣吧,你拿著這塊玉佩,一會跟著那送人出府的護衛,倘若人還有氣,就救下來……”雲輕舞神色清淡,臉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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