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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嗎?我要的是唯一,是身心唯一,他要我相信,信他不會碰那些個女人,可就憑對那少得可憐的瞭解,我敢冒這個險嗎?”雲輕舞迷茫,很是迷茫,一時間久久未語。
“舞兒……”
良久沒聽到她的聲音,宮衍禁不住輕喚。
她低“嗯”一聲,算是對他做出回應。
宮衍道:“這二十三年來,除過你,我沒碰觸過任何女子,就是起居穿戴,也沒讓女子服侍過。”
“呃……”雲輕舞從他懷中抬起頭,目露驚訝:“你,你該不會有那方面的隱疾吧?”話一出口,她身子往外挪了挪,然後目光就朝男人腰腹。下瞅:“既如此,你幹嘛還禍害那麼多無辜女
子,讓她們守著油燈到天明?”
視線重新落在他的俊臉上,雲輕舞發現,男人表情呆怔,定定地看著她:“我有隱疾?你的意思是說我那方面不行?”慢慢的,他雙眸眯起,將她猛地往懷中一拉,讓她緊貼向自己:“我行嗎?舞兒……”故意拖長尾音,他在她耳邊輕撥出口熱氣,溫涼的唇,有意無意地從她精緻,欲滴出血的耳垂上擦過。
“你,你無恥!”
伴口中音起,雲輕舞將身子儘量往後挪,卻不成想,男人搭在她腰間的大手,一個用力,就讓她更為緊密地鐵向他那裡。
麻痺麻痺,熱而滾。燙,硬。度更是沒話說,這,這人也忒流。氓鳥!
用這種方式,證明他很威武。
臉兒紅暈滿滿,就是玉頸都猶如染上了一層胭脂般的羊脂玉,此時此刻,看她的小樣,已羞到極致,似是要發怒一般。
也是,往往人恐懼到極點,會爆發出難以想象的爆發力。
宮衍鬆開了那隻手,嘴角微微翹起,慢慢笑了:“它只屬於你。”
雲輕舞這會兒宛若蝦米,頭依舊在他臂彎中枕著,身子卻能往後拱多遠就拱多遠。
根本就不搭理這隻悶騷的狐狸。
“生氣了?”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宮衍俊臉上的表情一看,就是正人君子,他輕啟唇,眉眼中蘊出最溫和,最輕柔的笑意,小聲道:“我是有隱疾,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雲輕舞暗中連翻白眼,哼聲道:“你想說你有潔癖。”
“潔癖?”宮衍琢磨這個詞眼,半晌,輕語道:“許是你說的潔癖吧,總之,我平日起居,極少要人伺候,即便偶爾會有,也是多年來,我習慣的那幾個人。”雲輕舞撇撇嘴道:“你很混賬知道麼?”
宮衍俊臉上浮起掩飾不住的笑容:“我即便混賬,也只是針對你。”
“黑芝麻,你,你其實並不瞭解我。”抬起頭,雲輕舞眸光澄澈如水,眨也不眨地落在他俊美無雙的臉龐上,豐潤的朱唇微抿,顯得很是誘人,她道:“我的心很冷,是很難被暖熱的,你不怕嗎?”
凝望著她的眼眸,宮衍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柔地,宛若觸控世間罕見的寶物一般,撫上了她的臉兒,雲輕舞想躲開,卻發覺自己的心魂,似被他那雙璀璨星眸不知不覺間,給攝住了一般,整個人根本不受她的意識自由支配。
“舞兒,即便你的心是寒冰做的,我也不怕,因為我堅信,你會一日日地融化,終願與我分享你的一切。”宮衍抿了抿唇,語氣尤為認真:“那一日我希望早點到來。”她即將十五歲,身量高挑,看似長大不少,可在他眼裡,卻還是有些小了!
但願隨著她年歲增長,她的心能完全向他展開,從而與他歡喜攜手,共度一生。
“黑芝麻……”
雲輕舞長而捲翹的睫毛微垂,輕喃:“你可能要等很長時間呢,甚至等不到也有可能。”對他完全敞開心扉,分享她的一切,可能嗎?
雲輕舞不知,最起碼目前無從知道。
“那我就等很長時間,等到你對我放下心防那日。”宮衍攬住她的纖腰,吻著她柔順的髮絲,恨不得時間能就此停駐下來,好讓他久久擁著她,感受著她的溫度,感受著她帶給他的心安之感。
夜靜謐無聲,脈脈月華透窗瀉滿一地,床上以怪異而彆扭姿勢相擁在一起的兩人,誰都沒再說話。
翌日,晨陽初升,還不待雲輕舞用早膳,沐瑾這隻妖孽就已出現在她眼前,嫌棄是必然的,奈何人沐大公子壓根就不在意。
蹭了頓早膳,沐大公子不知羞的,又蹭人家的馬車,不顧雲輕舞接連丟白眼球,嘻哈哈地坐在她對面,瞅著星兒小寶貝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終問道:“輕狂,這小傢伙與你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