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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好不和諧。
相貌清麗的歌舞伎,伴著曼妙的琴聲,在廳中央翩翩而舞,為這和諧的氛圍無形中增添了幾分唯美浪漫。
“去府門外看看沐大公子和輕狂公子到了沒有。”
宮澈俊逸的臉上掛著溫潤的笑容,扭頭與身旁的近侍說了句,心中卻禁不住暗忖:“是不來麼?”
☆、133:跳樑小醜亂蹦躂
133:跳樑小醜亂蹦躂 就在這時,一紅一白兩抹身影,在剛離開花廳的那名侍人引領下走了進來:“王爺,沐大公子和雲公子到了。”向主子行禮稟說後,那名侍人躬身退至一旁,沒再言語。
“坐,快坐,大傢伙可就等著你們二人了。”不等沐瑾和雲輕舞見禮,宮澈就抬手溫言招呼兩人就坐。沐瑾是熟人,自然瞭解他不是假客氣,於是,與雲輕舞道:“輕狂,坐吧,別和王爺客氣,要不然,王爺會覺得咱們見外呢!”
他語氣輕鬆,很是自來熟地就先自行坐到一案几後。雲輕舞卻按照禮數,向宮澈見禮後,方行至沐瑾旁邊的案几後跪坐好。
“輕狂,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的表弟,下次可別再生分了。”言行舉止有禮有度,可正因為如此,讓他很難琢磨出這少年心中所想,宮澈笑容如暖陽般明朗,執起酒盞,對雲輕舞道:“來,我們大家一起喝一杯。”
眾人聞言,皆臉上帶笑,相互寒暄著,仰頭執盞而飲。
對於宮澈之言,雲輕舞並未覺得詫異,昨日到今日,可是過去一宿呢,太師府發生的事,想必已傳遍皇城。
如此一來,寧王,及在做諸位知道她是爹爹在外收的義子,便也不難想到。
雲輕舞端坐於案几後,邊欣賞歌舞,邊輕品酒水,她可沒興致聽那些文人墨客附庸風雅,賣酸。
“雲公子,您可是大才,不知能否現場賦詩兩三首,讓薛某等一飽耳福的同時,順便沾沾您的才氣啊!”
突兀的聲音揚起,宮澈臉上的表情倒也沒甚變化,只是抬手揮退那些歌舞伎。
琴聲也隨之停息,花廳中頓時靜寂異常,所有人都一瞬間望向雲輕舞,目中神光各異,有真正欣賞的,有看笑話的,有鄙夷、不屑的……
呵呵!鄙夷,不屑?
是認為姐兒沽名釣譽麼?
雲輕舞心下冷笑。
搬運工又咋地?
有本事你們也做搬運工啊?
“雲公子不予理睬薛某等,莫非是瞧不上咱們這些俗人?”說話的這位薛公子,長得還能見人,就是那一副刻薄至極的樣子,實在是欠扁得緊。你說你要吟詩作賦,要附庸風雅,沒人攔著你啊,何苦要把別人往水裡拉?這拉就拉吧,又作死地擺出辣麼一副嘴臉,這不是欠扁是什麼?
且有意把“俗人”兩字咬音極重。
麻痺,姐兒見過沒臉沒皮的,可還真沒見過這般如死皮膏藥般,黏著人不放的!
“不用理會。”沐瑾身子一歪,靠近雲輕舞,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淺道出一句。他桃花眼半眯,裡面冷色一閃而過,嘴角卻掛著妖冶的笑容。雲輕舞聞言,搖搖頭,以示自己並未在意。
薛公子面子掛不住了,欲抬手指向雲輕舞再嘲諷幾句,不料,坐在他身旁的白衣公子,也就是王蘊之扯了扯他的寬袖,眼神暗示:“當忍則忍。”
“是啊是啊,雲公子,你該不會是真如子謙所言,瞧不上咱們這些俗人?”一位姓宋,言行舉止皆顯風流的俊公子這時開口。
子謙是薛公子的字。
“唉!也難怪雲公子視大家為俗人,在做諸位,無不年長雲公子,可又有哪個做出過‘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落花不是無情無,化作春泥更護花。’這樣的佳句?子謙你有嗎?明文你有嗎?還有何兄……反正,在下是沒那能耐的。”明文是宋公子的字。而這說話之人,則姓齊,字子冉,是大晉極為有名的才子,其對詩文的造詣,與王蘊之這位出身書香世家的天才相比,不遑多讓。
“子冉兄,聽您這麼一說,吾等羞於見人啊!”
薛子謙聞齊子冉之言,頓時以袖顏面,又是嘆氣,又是搖頭,故作羞愧狀予以附和。
“都是些無聊之人,沒人捧他們一下,就滿身不自在。”
“呵呵!”
“你笑什麼?”
“有嗎?”
“有,不光我看在眼裡,想來旁人都有看到呢!”
“看到又能怎樣?”
“是不能將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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