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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這不難看出,坊間傳言太子有斷袖之癖,無疑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而少女卻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在她面前表露出,除過拿她當真正的朋友,除過完全信任她,再無旁的解釋。
上官雲煙想到這,眼眶又是一紅,盯著雲輕舞道:“你就那麼信任我?”
“你是我認定的朋友。”雲輕舞微笑著簡單回她一句。
“朋友?”上官雲煙喃喃,多麼簡單的兩個字眼,可這裡麵包含的深意,卻令她感動得一塌糊塗:“對,我們是朋友,你也是我認定的朋友,我在此發誓,但凡你今日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不會向任何人道出。”
她眸色認真,語氣甚是堅定。
時間如流水,晃眼過去五日。
宮澈一回到京城,就和長平公主進宮,前往皇后的寢宮探病,結果卻發覺自己是被母后以患重疾為藉口,從宮學騙了回來。
那一刻,他心裡真的是五味雜陳。
“母后,你……你的做法太冒險了……”在皇后打發長平公主回她自個的寢殿後,宮澈揮退在內殿伺候的宮婢,捏著眉心,長嘆口氣,一臉凝重道:“我知道自己的心思遲早會被您察覺,可我沒想到的是,您會不跟我商量一聲,就採取那樣的手段。”
皇后的臉色略顯不悅:“你這是怨母后了?”不等宮澈啟口,她又道:“太子身體有疾,你這一去宮學就又得在外呆兩年,我要是不抓住這個機會想想法子,難道要等著太子的病痊癒,而後眼睜睜地看著你父皇將皇位傳給他?”
“母后,我知道您是為我好,又豈會對您心生埋怨?”宮澈臉上浮起一絲笑容,只不過那笑容明顯有些發苦:“我只是覺得您至少也得跟我商量下,再決定要不要那麼做。”嘆了口氣,他神色難掩疲倦道:“父皇身體康健,怎可能在這一兩年內傳位於太子?再者,太子又是否真的身體有疾,您可掌握了準確的訊息?”
☆、223:找事,啪啪打臉
223:找事,啪啪打臉 “太子氣色不好,宮裡都傳開了,而且太醫常去東宮為太子診脈,這能假得了嗎?”皇后眉梢微擰,語氣驟然間變得幽冷:“你父皇對我只有敬重,在他心裡,這後宮裡的所有女人都不及先後,你覺得這樣的他,會動心思易儲嗎?是,他是身體康健,太子可以等,你又如何等得了?難道你想等到太子完全能執掌朝政,等到你父皇傳位給他的時候,再去爭奪那把椅子?”
宮澈抿唇未語,神色間除過疲憊,看不出旁的情緒起伏。
“澈兒,母后之所以採用那樣的手段,無非是想幫你早日達成所願,然而,在我以為有成效的時候,你父皇那邊卻沒有絲毫端倪顯露,左右尋思,我沒發現有任何漏洞,所以情急之中藉口身患重疾,將你從宮學召回京商議這件事。”
半晌,宮澈道:“您停止動作吧,我心裡自有成算。”他是想要儲君之位,更想要廟堂上的那把椅子,可他同時極其孺慕那治國有方,一心為國為民的君王。
所以,他很難接受自己的母后用那種見不得光的手段,去算計他喚了多年的父皇。
“你說什麼?”皇后神色一變,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她那麼做還不是在助他成事,可這孩子非但不高興,反倒讓她停止動作,他究竟在想什麼?
“母后身體有疾,需要好好靜養,孩兒今日就不在這繼續擾您了。”從椅上站起,宮澈行禮後,轉身直接往內殿門口走。
皇后望著他的背影,氣得牙一咬,道:“事情既然已經動手做了,就絕無半途收手的道理。”
宮澈身形微頓,轉瞬繼續提步而行。
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出聲言語,很快出了內殿。
兩日前,文帝收到無憂老人的傳信,知曉宮衍和雲輕舞安然回到宮學,心裡是既高興又酸澀。由這,他愈發深信無憂老人之前在信中提到的。
心情好了,精神自然也大有好轉。
可即便這樣,他仍然感到好不疲累,且頭痛之症按著規律仍侵擾著這位帝王。
令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太子,他最為喜愛的皇兒,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眼前,那一刻,他欣喜得簡直難以言喻,可臉上卻看不出有大的情緒起伏。父子兩人沒說兩句話,但在今個一早,李福就在大殿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宣讀了文帝的口諭。
當時下,殿中議論聲四起。
皇上要閉關修煉,由太子全權監國。
要說什麼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那麼今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