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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中回過神,女子已不見蹤影。
根據收到的訊息,宮衍易容,與雲輕舞歷經近半月,終於在一座山脈下停住腳,隨他們而來的自然還有十多個血滴子。
“就在這座山裡?”
用手遮住刺目的陽光,雲輕舞仰起頭看著連綿起伏,蒼翠疊綠的山脈,道:“有具體位置嗎?”
☆、177:出手,修羅地獄
177:出手,修羅地獄 宮衍身著一襲墨色長袍,道:“訊息不會有誤,位置在這張圖上有標註。”說著,他展開一張紙,雲輕舞湊到近前,看著紙上的標圖,道:“畫這張圖的人可有隨行?”有圖有個毛用啊,崇山峻嶺,連綿起伏,按著這圖上來尋找,能找到不假,但費時費力是一定的。
“嗯。”宮衍頷首。
雲輕舞這才輕舒口氣。
巫影谷是一處深谷,因為背處山脈,所以月光永遠無法照臨。而血幻宮的總據點就建在這裡,至今已有近六十年,其宮主換過三任。此谷與其說是山谷,倒不如說是一巨大的凹形葉片,懸掛在延綿起伏的山脈之中,下是萬仞絕壁,上是千里崇山,朝雲暮雨,風雪激盪。
翠竹異樹,奇花異草,四季不敗。
沒有月光傾照,當夕陽沉落,這谷中就要全然陷入黑暗,然,自打血幻宮在此建立據點,修築殿宇後,每到夜裡,谷中就會亮起燈火。
此刻,血幻宮中大殿,聚滿了一眾弟子,他們自成兩派,手握兵器,正處於對峙狀態。
“你們眼裡還有宮主嗎?”
一渾厚,中氣十足的嗓音在殿內揚起:“宮主就在上面坐著,難不成你們想反了不成?”
“齊長老,今日大家都將話說到了明處,你覺得上面那位還配做咱們的宮主嗎?”說話之人中等身材,站在大殿正前方,手指坐在上面身著一襲紫色錦袍,臉帶面具的男子,怒聲道:“宮中歷來有規定,無論是哪代宮主都不能修煉邪功,而咱們的好宮主,竟明知不可為,還命宮中的弟子幫著在各個據點秘密建造血池,並四處偷盜嬰孩,此等有違天理之事,難道要我們看著不管嗎?
“木長老,宮規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又何必咬著之前的宮規不放?”被稱為齊長老的那位老者,單看其相貌和閃爍不定的眼神,就不是個好的,他盯著木長老,道:“血幻宮現任宮主是雪宮主,他對宮規有所改動,沒什麼不可以的,再者,雪宮主在任以來,我宮中弟子的日子比之前要好過許多,僅僅因為修煉一套功法,就被你和方長老,宋長老指責的一無是處,要我說,你們如果不是生了二心,就是想自個做宮主,才找出這麼個藉口,迫雪宮主卸任。”
血幻宮中的幾大長老都是德高望重之輩,之前,彼此間相互信任,齊力處理著宮中事務,然,就在今天,赫然分成兩派,一派保雪無痕繼續做血幻宮的宮主,一派迫其卸任,離開血幻宮,永遠不得再踏入一步。
雙方對峙一天,到此時都沒出結果。
紫衣人則坐在高位上,淡淡地看著雙方舌辯,中間很少開口。
“宮主所為,實在是有違天理,齊長勞還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木長老被氣得說不出話,和他一個陣營的方長老,義正言辭地回擊齊長勞一句,宋長老聞言,亦道:“如果不是我等偶然間發現那座血池,還真不知道歷年來嬰孩失蹤與咱們血幻宮有關,不知道宮主竟然為一己之私,用無辜嬰孩的命來練邪功。齊長勞,你們這般維護宮主,就沒有想過咱們一個據點被搗毀,是朝廷出的手?”
齊長老一時啞舌,半晌,他神色變換,方道:“宮主今日不是說了麼,往後不再修煉那門功法,再者,我最近可沒聽說還有嬰孩失蹤。”
“錯已鑄成,現在才知道收手,會不會有些晚了!”木長老冷哼,帶著憤怒的目光聚在高位上的紫衣人身上:“既已被朝廷盯上,我血幻宮往後如何得以保全?”齊長老嗤笑:“木長老,你敢說在宮中這麼多年,沒做過一件虧心事?方長老,宋長老,你們敢拍著胸口說自己這一生光明磊落,沒做過一件虧心事嗎?”
木長老和方長老,宋長老三人張了張嘴,一時間還真不知該如何作答。
身處江湖,誰又能沒殺過人?
那死去的人,誰又能肯定地說其該死?
見他們張嘴卻說不出話,齊長老笑了笑,沒再咄咄逼人,只聽他道:“好了,宮主尚且年輕,一時不察做了錯事,現已當著咱們大傢伙的面說了,再不修煉那門功法,並且讓咱們做見證,你們就別再這般疾言厲色,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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