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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森聲道:“老夫一定會親手殺了雲輕狂,為我血幻宮死去的眾位長老和護法,還有眾弟子報仇!”
“我說了我只是懷疑,不可輕舉妄動。”雪無痕心裡一緊,掃其一眼,道:“雲輕狂是太師府三爺、寧遠候在外收的義子,更是太子看重的人,若冒然出手,於我們來說勢必得不償失。”
“不可輕舉妄動?冒然出手,得不償失?”文長老的目光挪到他身上:“宮主,我們的總據點沒了,那是我們的根,這根都沒有了,血幻宮要重振,只怕很難!還有,幾處分據點恐怕也在朝廷清剿之列,您是宮主,怎能在這個時候心生膽怯?”
雪無痕道:“心生膽怯?”冷冷一笑,他道:“我只是謹慎而行,不想我血幻宮餘下不多的弟子枉送性命罷了!”
“老夫若執意要出手呢?”
☆、180:傻瓜,我怎捨得
180:傻瓜,我怎捨得 對於雪無痕這個宮主,文長老在知曉其有修煉邪功那一刻,已然生出很大的不滿,但礙於當初在上一任宮主去世前許下的承諾,他並未向木長老,方長老等一樣,義憤填膺,逼雪無痕卸下宮主之職。
他有規勸雪無痕,不可再造孽,而雪無痕也聽了,許諾不再修煉那門功法。但雪無痕此刻看著血幻宮總據點被毀,看著宮中眾弟子慘死,拿不出一個應有的章法,只是說不可輕舉妄動,這令他很是氣惱。
所以,他不顧身份之別,出言挑釁起雪無痕來。
“文長老,你這是要和我撕破臉了?”雪無痕眼睛危險地眯起,對上文長老決然的目光。
他們的視線宛若兩股閃電交擊,各不相讓,噼噼啪啪直作響。
“宮主要這麼理解,老夫也無話可說。”文長老雖氣息虛弱,但神色間流露出的決然卻毫不掩飾:“血幻宮有今天這一劫,說到底都是宮主為修煉邪功,著宮中弟子暗中偷盜嬰孩所致,而老夫曾經是有答應過老宮主,會與另外五位長老好好幫襯宮主料理宮中諸事,但,宮主近年來所行,實在令老夫看不過眼,如若今日之事宮主執意暫時放著不管,那麼老夫只能對不起宮主了。”
雪無痕怒極反笑,身上的劍傷似是也忘到了腦後,淡淡道:“文長老,你覺得沒有我這位宮主下令,宮中弟子會聽你的差遣嗎?”
“宮主若想知道,就拭目以待好了。”
文長老面無表情,回他一句。
“莫非文長老已有十成把握?”雪無痕的笑容仿若一顆釘子,堅硬而尖銳,充滿危險。文長老嘴角緊閉,沒有言語,只是無畏地迎上他甚是蕭殺的目光。
半晌,他緩慢起身,道:“宮主保重。”音落,他腳步虛浮,藉著月色往山下行去。
雪無痕注視著他的背影,面具下的臉色漸漸下沉,搭在膝上的手倏地握緊,朝地上狠砸了一拳。
日升日落,晃眼五天而過,京城。
“怎麼會這樣?”寧王府,宮澈坐在書案後,擰眉看著手中的密信,臉色變了又變:“血幻宮總據點,連同各個分據點,齊被清剿。”他還想借著血幻宮的勢力成事,突然間卻出這樣的事,難道連天都要阻他大業有成?
攥緊手中的信件,眨眼工夫,那信便已化為灰燼。
捏著眉心,他問:“知道是誰去清剿的嗎?”
“回殿下,人是皇上秘密指派的,但具體是哪個,沒有確切訊息傳出。”一抹著黑色勁裝的高大男子,拱手如實稟道。
宮澈眼瞼微垂,沉吟道:“應該與東宮脫不開干係。”頓了下,他抬眼看向站在書房中央的勁裝男子:“門中近期沒鬧出什麼亂子吧?”
“沒有。”那男子道。
“傳我命令,不管是誰,都不得再採集精魄,更不能生出任何事端。”宮澈吩咐。
勁裝男子應道:“是。”
“去忙吧!”
擺擺手,宮澈著男子退離。
勁裝男子再次低應一聲,跟著身形一閃,沒了蹤影。
夕陽西斜,霞光萬丈。書房裡靜寂得沒有半點聲音,背靠椅上,宮澈琢磨起心事來。
半個多月前的深夜,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紅衣女子,其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又為何要出手助他衝關?
還有“希望你別再辜負我族公主。”這句話該做何解?
接連琢磨多日,就是想不通透,女子為何要無端地對他撂下那麼句話?
且別再辜負?
……
左思右想,始終無法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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