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牘後正在批閱奏摺的文帝揖手一禮,道:“不知皇帝喚草民過來所謂何事?”厚重的殿門從外面合在了一起,文帝這才抬眼,看向殿中央那一抹白色身影:“舞兒,你可怨父皇?”
雲輕舞怔了怔,裝糊塗:“草民不知皇上在說什麼。”她的自稱和回答,顯而易見是無禮的,但文帝卻沒有動怒,只聽他道:“殿裡只有你和父皇兩人,說話隨意就好。”雲輕舞抿了抿唇,道:“皇上若說昨日之事,舞兒覺得皇上沒有大動干戈,定有皇上的考量,所以,舞兒不怨。”
“那你能否告訴朕,昨日和今日發生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文帝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目中神光也是無波無瀾,一雙眼落在某女身上,靜候其作答。
“父皇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雲輕舞表情淡然,語氣輕淺,反問。
文帝:“是你做的?”
“舞兒不知父皇之言是何意,但舞兒要說的是,舞兒只是為被害的母親和舞兒自己討回一個公道,如果皇上覺得舞兒不該那麼做,直接降罪便是。”迎上文帝的目光,雲輕舞腰板挺得筆直,神色間無絲毫畏懼。
“你確定你娘是四夫人謀害的?”
“舞兒從不亂找人麻煩。”雲輕舞道。
“你用的是什麼法子讓她們說出實話的?”文帝的表情明顯帶了絲好奇,然,雲輕舞的回答註定讓他失望:“回父皇,舞兒不可說。”
文帝以商量的口吻問:“真不可以告訴朕?”
雲輕舞想都沒想,脫口便道:“不可以。”帝王多疑,若告訴你我會催眠術,還不定會被你這一國之君怎麼樣呢?
於自己不利之事,姐兒向來不會做。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朕不問便是。”文帝收起好奇心,正容道:“太師府是不是還有你正在查的人?”雲輕舞答:“有。”
“你在查哪個?”文帝擰眉。
雲輕舞道:“請恕舞兒現在不能說,但父皇還請放心,舞兒沒有證據前,絕不會出手。”文帝沉默,半晌,道:“你去玄武宮學進學吧!”雲輕舞露出疑惑:“我現在可是雲輕狂,有資格參加考核?”
“雲卿的義子自然有資格。”
“可以不去嗎?”
“為何?難道你不想去那裡修煉武道?”
“我要陪太子離京辦事。”
文帝聞她之言,當即就問:“太子決定親自去查血幻宮和天龍門?”雲輕舞點頭。
“此去不知有無兇險,你就不怕?”
“太子是一國儲君都不怕,舞兒又有何懼?”
“好,你隨太子一同前往,記住,無論如何都要護太子周全。”
“太子是舞兒的夫君,舞兒自然不不會讓他遇險。”
陽光暖人,清風拂面,雲輕舞和文帝的談話結束後,便離開了宣露殿。這會兒她信步走在御花園中,邊欣賞花徑兩邊的秀麗風景,邊暗忖:“哼,偏心的皇帝,就你兒子是寶,難道我就是根草?”雖然她執意陪同某太子離京辦事,以助其一臂之力,可素,皇帝大大木必也太冷心冷清,一點都不關心她吧?不關心也就罷了,還試探她——此去不知有無兇險,你就不怕?
偏心的皇帝,我爹可還在給你守邊疆呢,有你這麼對人家女兒的嗎?
一點都不心疼!
“小錦鯉,你們過得好嗎?”不知不覺間走到錦鯉池邊,某女望著池中游來游去的錦鯉,嘴角禁不住勾起,自語道:“有人喂,又有得玩兒,你們自然過得好了,那像我r子過得無趣極了!”衣袂隨風起舞,腦後墨髮飛揚,周圍景緻怡人,雲輕舞逗著池中的錦鯉玩,一時間忘記了挪步。
枝頭花兒飄落,她就站在那裡,呼吸著伴有淡雅清香的空氣,心情竟隨著那游來游去的錦鯉變得喜樂而歡快,在她正前方不遠處的花徑上,站著一抹頎長身影,那人溫潤清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已有好一會,就是捨不得挪開。
“你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才華滿腹,俊秀出塵,又似林間精靈,不自覺地惑人心神。”
☆、173:不長眼出言相辱
173:不長眼出言相辱 宮澈望著雲輕舞出神,心下暗歎。那一抹頎長的身影,正是寧王宮澈,早朝散後,他前往麗宛殿向皇后請過安,就到了御花園中,他想看到那白衣少年的身影,想碰碰運氣,看能否向前日那樣,再次偶遇到。
哪怕心知指不定碰到又被少年捉弄,卻依然無法控制自己想要看到他的心。
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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