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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去近一個時辰,某太子一臉饜足樣,方才返回屋裡。而某女似懶洋洋的貓兒般被他抱在懷中,當身子捱到床褥時,她鼓起腮幫子,瞪著一雙澄澈明亮的大眼,哼哼道:“你是屬狼的嗎?”沒節制的傢伙,變著法子折騰她,太壞了!
宮衍躺倒她身側,將人帶入懷裡,聲音仍帶著情。欲後的沙啞:“為夫不介意再次化身為狼。”他嘴角微勾,露出抹邪魅而惑人的微笑。
“你敢?”
雲輕舞狠狠地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宮衍刮刮她的鼻子:“沒有娘子同意,為夫自然不敢,可娘子也要理解為夫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雲輕舞將頭埋在他懷裡,不去看他仿若帶著魔力的眼眸。
“唉!”宮衍嘆氣:“為夫做人好失敗。”
雲輕舞撇嘴:“沒羞沒臊,又在耍寶。”
“娘子不懂為夫的心,怎能說為夫在耍寶,真是冤枉啊!”宮衍委屈的像個小媳婦:“和娘子分開的這些日子裡,為夫無時無刻不再想娘子,想的茶飯不思,想的只差丟下手中的事,飛回到娘子身邊。”
“越來越沒正行。”雲輕舞抬頭,對上他的眼眸,故作一臉正色:“不好好幫皇上打理朝政,想我做什麼?再說了,我可是從未想過你。”
宮衍遲疑半晌,可憐兮兮地啟唇:“……你真沒想過我?”
“我既要忙著修煉,又要忙著舉辦拍賣會,後來還忙著教授徒弟武功,哪有時間想你。”
“你收徒弟了?為什麼我不知道?”
“奇怪,我收徒弟,你又為何要知道?”還真是的,她都沒將自己的二貨徒弟介紹給這廝。
“……”
雲輕舞看到他吃癟的樣子,心裡暗樂不已,狡黠地問:“想知道我是怎麼收的徒弟嗎?”
宮衍:“自然是想的。”
“明個再說吧,我現在要睡覺。”
朝他吐了吐舌頭,雲輕舞被他洗耳恭聽的樣子逗得“撲哧”一笑,闔上眼不再說話。
“調皮。”
揉揉她腦後的秀髮,宮衍滿目愛憐道。
“別鬧,我真的累了!”雲輕舞小聲嘟囔。
宮衍神色柔和,語聲溫軟:“睡吧。”
黃花蒿的汁液,外搭雲輕舞所配製的湯藥,加之不管是黃花蒿,還是熬製湯藥的藥材都是出自修真空間,因此,其功效要比生在外界的同種藥材好的不是一星半點。這從患病百姓的恢復程度上不難看出。
顏楓今晚和翁太醫值夜,說是值夜,倒不如說是給快要病癒的百姓輪流搭脈,畢竟疫病可不是小病,必須要完全治癒,方可讓人放下心。
待兩人給最後一位病患診完脈,翁太醫道:“雲公子醫術高絕,我等怕是拍馬都趕不上啊!”
“是啊。”顏楓走進休息的帳篷,在椅上落座後,翻看著桌上自己這幾日記錄的手札,道:“如果不是雲公子出現在這裡,別說咱們和這裡的百姓會生死難料,就是整個大晉……”他沒道出後話,翁太醫心裡卻什麼都知道:“顏太醫說的是,雲公子確實是當之無愧的神醫,要不是他突然來到這呂宋村,咱們到現在不是已經染疾而死,就是已和那些患病的百姓一樣,無助而絕望地等著死亡降臨。”
顏楓倒是沒接他的話往下說,而是盯著手札上的記錄,喃喃道“瘧疾,這次的疫病是瘧疾,咱們要是按照鼠疫醫治,後果必是不堪設想,再有,我是怎麼也沒想到黃花蒿竟然有那麼大的用途。”
翁太醫捋著白鬚道:“我也沒想到黃花蒿是治療疫病的特效藥。”
顏楓糾正:“是黃花蒿里面含的青蒿素。”
“對對對,是青蒿素,瞧我這腦子,真是人老了腦子也不夠用了。”翁太醫笑了笑,盯向他面前桌上的手札:“你把有關瘧疾所引發的病症,和相應的治療法子都記下來了?”顏楓點頭:“都記下了,連怎麼防治疫病發生我也有記錄。”
翁太醫道:“等老夫回京,顏太醫可願將你面前的手札借老夫抄錄一份?”
“這有什麼願不願意的。”顏楓合上手札,嘆道:“雲公子為救治百姓,以身涉險到這呂宋村,更是絲毫不藏私,將如何區分鼠疫和瘧疾,以及治療瘧疾的方子,還有防治法子大明大亮地說出來,而我只是將他說的記錄下來,又如何能起私心?”
“之前聽說雲公子和太子是那種關係,我心裡覺得極不恥呢,覺得好好的一個兒郎,且滿腹才華,不知報效朝廷,為國為民出力,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