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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他禁錮在畫中時間太久,尚未完全恢復自身修為。”宮衍所言屬實,這一點,雲輕舞自然是知道的,因此,她只得給自家男人吃定心丸:“我不是紅杏,更不會去做紅杏,別怕我出牆。”
宮衍嘴角掀起絲優雅的弧度:“我知道。”看到旁的男人對媳婦兒有企圖,即便他深知媳婦兒對自己的心意,但心裡還是會泛酸,會覺得那個出現在媳婦兒身邊的男人刺眼,而這,並不代表他不信朋友,不信自家媳婦兒,只因他太過喜歡她,愛她,在乎她。
他清楚這是佔有慾在作祟,可他就是不想控制自己。
偶爾,他甚至會生產一種想法,藏起她,藏到唯有他一人可以看到的地方。
“知道你還那樣?”佯裝生氣瞥男人一眼,雲輕舞轉移話題道:“暗中對付你的人,絕對不會因為皇上下旨張貼的告示,就會放棄再針對你。”
“讓他儘管出手好了。”
想到這段時日針對自己的小人,宮衍臉色驟然轉冷:“因為私慾,不顧百姓死活,他憑什麼爭?”
“你確定是他出的手?”雲輕舞問。
宮衍修眉上挑,露出個難道你不這麼認為的眼神。
“我最開始有想過是那位,就是現在,仍對其心存懷疑,但這次的事件雖說佈置周密,沒什麼直接的把柄落下,但目的卻太過明顯,你想想,如果真如咱們想的那樣,就那人的腦子,會做出這種蠢事嗎?”
微頓片刻,雲輕舞接著前話又道:“不過,咱們能這麼想,興許對方也這麼想來著,繼而不免冒大不韙,拿國運當兒戲,來成就自己的野心。”
“有無證據,我確定都是他做的。”宮衍眸光清冷,肯定道。
南康公主嘆息一聲,似是無奈,又像是譏諷。
京中,宣露殿。
“怎樣,查出流言的源頭出自哪個之口了?”
文帝坐於案牘後,放下手中的摺子,手指按壓眉心:“朝廷的告示都已張貼出去,沒想到有人還是竭力將百姓往偏帶,讓百姓因所謂的疫病心生恐慌,看來那人不僅是和太子叫上板了,就連朕也不往眼裡放了。”
暗月單膝跪在殿中央,拱手稟道:“回皇上,真正的源頭查不到,但就卑職掌握的資訊來看,此次事件牽扯到好幾位皇子殿下。”
“哦?”文帝看擰眉看向他:“細細與朕說說。”李福在他身後,指尖落在他的太陽穴上,眉眼低垂,輕輕地揉著。暗月恭敬地應聲是,出言將他查到的具體情況,一五一十與文帝道出。
聽完他之言,文帝冷笑一聲,道:“京中最有名望的五大世家,慶國公府,恆安伯府……參與的府邸還真是多啊,看樣子,他們對朕的太子都心存不滿啊!”
暗月沒有出聲,李福亦是。
“梁侯也蹦躂出來了,他這是擺明要忤逆朕了麼?”文帝似是自語,又似是說與暗月和李福聽:“梁侯的嫡子曾是老四的伴讀,現在軍中任職是不是?”
李福恭敬回道:“大駙馬和長公主大婚後不久,便前往邊關駐守,這一去有就沒再回來。”
“為何不見長公主進宮在朕面前提及此事?”捏著眉心,文帝問:“要是朕沒記錯,長公主的婚事是她自個向朕求的,可對?”
“回皇上,是這麼回事。”李福道。
“一場宮宴,安平那丫頭就瞅上了梁侯的嫡長子,既如此鍾情,朕就想不明白她作何對自己的夫君這般不上心。”安平公主是庶長公主,其母是深居宮中,長年呆在寢殿清修的雯貴妃。說起來,這雯貴妃未入宮前,與先皇后可是關係極好的手帕交,就是入宮後,兩人共侍一夫,也未影響到她們之間的情誼。
當年先皇后難產,同日雯貴妃落胎,很快,情同姐妹的兩人,便陰陽相隔,許是好姐妹的離世對雯貴妃造成的打擊過重,自此,她不再承寵,只潛心呆在自己的寢宮裡吃齋唸佛,清修至今。
有人說雯貴妃重情,要不然,不會因為先皇后的死,把自己的後路也生生地給截斷,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為先皇后的亡靈祈福。
又有人說她是個冷情的,安平公主僅一歲多點,做母妃的不知疼惜女兒,成日裡待在寢宮緬懷已死之人。
總之,後宮嬪妃間,說什麼的都有。
“皇上,要不奴才著小李子到大駙馬府跑一趟,傳長公主進宮來面聖?”李福暗自琢磨片刻,低聲徵詢聖意。
文帝沉吟道:“不用。”梁卿,朕的太子怎就不入你的眼,要你站隊老四那邊,和朕公然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