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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皇兄大婚當晚,劫持天牢,以及潛入雲府清水苑行刺寧遠候的刺客,與母后可有關係?”
“……”皇后沉默,半晌,方抬眸對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道:“母后有那麼大的能耐嗎?”宮澈沒有作答,只是看著她,皇后扯唇,嘴角浮起一絲若有似無的苦笑:“母后久居深宮,就是有那個心,也無那個力啊!”
“不是母后就好。”
宮澈終於啟口,輕淺一笑,他又道:“長平的事先就這樣吧,母后可別再苦了自個,累及身子。”皇后形容憔悴,人也瘦了不少,聞他之言,點頭“嗯”了聲,語氣柔和道:“長平平安到達洛陽行宮,回京又有盼頭,母后這心裡安穩了不少,不會再胡思亂想,作踐自個的身子了!”
“這就好。”俊逸,略帶些疲憊的玉顏上浮起抹笑容,宮澈起身,道:“母后身體虛弱,還是躺下來休息為好,孩兒明日進宮請安,再陪您多坐會。”皇后點點頭,倒也沒說什麼。
洛陽行宮。
揮退伺候在左右的宮人,長平公主獨自站在廊簷下,目光呆滯,望著皇城方向,一轉不轉。
“母后……長平好想母后……”
池苑鎖荒涼,嗟事逐、鴻飛天遠……
再也見不到母后了麼?再也不能回去了麼?長平公主想著想著,眼淚就如斷線的珠子滴滴掉落而下:“父皇,父皇,長平做錯了什麼?長平究竟做錯了什麼?”她口中喃喃,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
指甲刺入掌心,她好似不知道痛一般,就那麼定定地盯著皇城方向,任淚水不可抑制地奪眶而出。
血,鮮紅的血順著她的指縫沁出,一滴一滴,宛如枝頭紅梅零落,最終悽然地打在腳下的青石地面上。“我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去,母后,皇兄,你們會幫長平的對不對?你們肯定會幫長平的對不對?你們會向父皇求情,讓長平儘快回皇城的對不對?”
會嗎?就算母后和皇兄求情,父皇會應允嗎?
長平公主笑了,只不過,那笑比哭還要難看。
“父皇厭棄我,父皇厭棄長平,父皇不要長平了!”自語到這,她“哇”地張嘴大哭起來。聞聲趕來的宮人,忙急聲出言安慰,奈何誰也沒辦法勸住這個驕縱任性的小公主,直至長平公主哭夠了,在一年約四十的嬤嬤懷中哭睡過去,一眾宮人方才輕舒口氣。
太子東宮,宮衍收到從洛陽傳回的密信,看過後,嘴角勾起一絲極致冷笑,無聲低喃:“想護著是麼?”敢對他的舞兒下手,就別想日子過得舒坦!
☆、108:逆天,師尊下廚(二更+求月票)
108:逆天,師尊下廚(二更+求月票) 時間匆匆,轉眼到了盛夏時節,然,有青山綠水環繞,又有習習山風吹過,即便入了三伏天,雲輕舞居於道院,也沒有感到絲毫酷熱難耐。
山上林木蒼翠,天空湛藍如被碧水洗過一般,除過狂風暴雨的日子,雲輕舞在爹爹離開道院之後的這近兩個月裡,每日都有走出道院修煉,對此,逸塵並未阻止。這也就讓靜影幾人偶然間看到了她的身影,於是,喜極之下,忙將她的訊息傳至京中。
為能早日學有所成,雲輕舞修煉的很是用功,但聰明如她,自然懂得什麼叫勞逸結合。
於是乎,每日除過修煉,她還會登上寶石山頂,吹。簫望遠,全身心放鬆,融於瀰漫在山間的簫曲中。有時候,她也會拿起畫夾,坐在武林水邊,坐在半山腰上,繪出一幅幅美麗,令人心醉的畫卷。
武林水之美,武林水周圍的景緻之美,無不讓雲輕舞心生讚歎,只覺那水,那山,那一草一木,皆宛若九天之上的絕世仙子,蒞臨凡間遊玩,姿容綽約,甚為灼人眼球,卻不敢生出絲毫褻瀆。
呵呵!每每這麼想的時候,雲輕舞都會咧著嘴傻笑,覺得自己一定是犯痴了,才會將山水、林木、花草,視作九天仙子臨凡。
這一日,她走出道院,來到一處瀑布旁,周圍景緻優美,地理位置足夠隱秘,是個修煉的好地方。
“今日就在這裡吧!”嘴角微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她自語道。
二十多天前,她已衝破人之鏡鞏固期,體內的氣池,以及自身的力量,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今日,就在今日,她將要衝破人之鏡最後一階——大圓滿!
她有足夠的信心,一次衝關成功,看師尊還有何話說?
毒舌,近兩個月相處,雲輕舞對自家師尊大大,有了進一步認識,那人,簡直就是個毒舌,且喜歡時不時地用那種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