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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痺,誰要和他生猴子了?
雲輕舞瞪大眼:“叫你佔我便宜,叫你佔我便宜,誰要給你生孩子,你是誰啊,嗯?我們不熟好不好!”食指在宮衍胸前不停地戳著,她咬著牙道。宮衍捉住她的食指,低笑:“你我本就是夫妻,怎麼能說我佔你便宜呢?再說了,孩子咱們遲早會有的,我呢,也是實話實說,你莫生氣了!”
他的嗓音輕柔而富有磁性,好聽極了,以至於某女沒出息地呆怔住,由著心跳“怦怦”地加速跳動。
“舞兒,你臉紅了!”
“你才臉紅了呢!”
驀地回過神,雲輕舞別過頭,哼聲道:“問你天龍門的事,你卻說些有的沒的,很討厭知道麼?”攬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宮衍道:“天龍門還真沒什麼好說的。”有些事,她還是不知道為好,免得陷入麻煩之中,惹來禍事。
拍落他的手,雲輕舞坐正身形,秀眉微蹙:“沒什麼好說的?夜裡劫持女子,個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說他們的組織沒什麼好說的,這是睜眼瞎掰,還是在你看來我就是個傻瓜,很容易被騙?”
撇撇嘴,她又道:“人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下面的人都是那麼個德行,他們的頭必好不到哪兒去,從而也就不難給這天龍門定性,它呢,絕逼是個禍害百姓的暗組織。”
宮衍眸光微閃,微笑道:“舞兒,你想多了!”
“嘁!真是我想多了麼?”白眼丟擲,雲輕舞不再看他,而是望著漫漫月色道:“說起來,那些又關我何事?我呢,這一世只希望我愛的人,我在乎的人,還有在乎我,愛我的人都好好的,旁人如何,隨便。”
“何時我才能成為你在乎,你愛的人?”宮衍的目光變得迷惘,暗忖:“我可以等,但希望那一天不要太遠。”他心裡清楚,身旁的人兒雖不似先前那般排斥自己,卻也沒有對他生出愛戀,對此,失落是有的,可是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接受他,接受他的感情,和他心繫一起。
“想聽曲嗎?”抱起吉他,雲輕舞似是在問宮衍,又似僅是隨口那麼一說,只因未等身旁的人出聲,她纖細如玉般的手兒已然撥動琴絃:“月光色 女子香 淚斷劍 情多長……”伴吉他音起,她紅唇微啟,低聲吟唱。
“……有多痛 無字想 忘了你 孤單魂 隨風蕩……”清涼的夜風中傳來悠揚,卻又難掩悲涼的曲聲:“……這紅塵的戰場 千軍萬馬 有誰能稱王……”
“……過情關 誰敢闖 望明月 心悲涼……”眼眶溼潤,這一刻,仿若天地間只有她一個:“……千古恨 輪迴嘗 眼一閉 誰最狂……”
“這世道的無常, 註定敢愛的人一生傷……”
在她啟口的一瞬間,宮衍已神思歸位,星眸鎖在她身上,定定地看著,感受著她的心境。
知道她有故事,奈何無法問出口。
“……過情關 誰敢闖 望明月 心悲涼……這世道的無常 註定敢愛的人一生傷……”
半晌,歌聲與吉他聲緩緩落下,宮衍目中聚滿難掩的關心,輕聲問:“你沒事吧?”不成想,吉他聲再次響起,音符歡快而輕鬆,弄得他一時摸不著頭緒。她心情不錯?他在想。那剛才是怎麼回事?
雲輕舞可不知宮衍在想什麼。
指法變換,慢搖滾曲自她指尖隨風彌散而開,仿若少女在輕輕的呼喚,又好像是母親的手輕柔地撫摸著孩子稚嫩的臉龐,聽起來讓人感到舒心不已。
暗處,靜影他們驚訝極了,太子。妃好神奇,不僅能用那麼奇怪的物件彈奏出好聽的曲兒,且唱出的歌兒也那麼美妙。不過,就是有那麼些憂傷罷了!好在太子妃變換了曲音,現在既輕鬆,又愉快……呃……
變了,曲音怎忽地再次發生了變化?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靜影眉頭微皺,不解。
暗衛們亦是。
宮衍神色倒是未生出變化,但心念卻在不時翻轉。
“你是想起往事了麼?”他暗忖。
雲輕舞雙眸閉闔,確實陷在往事的回憶中。
由進入組織,到拼了命的在基地訓練,再到一次次出任務……子彈,殘月與她在血雨中飛舞,閒時揹著畫夾遊覽風景名勝古鎮,寫生享受生活……殘忍的,美好的,奢靡的,頹敗的,她親身經歷過的,看到過的,宛若老電影在一幕幕回放。她嘴裡唱的是什麼,宮衍聽不懂,這別院中但凡聽她歌唱的人,皆聽不懂她在唱什麼。也是,先不說歌詞大意他們懂不懂,單就某女此刻唱歌所用的語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