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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雙眼,嘴唇慘白,額頭上不時往外滲出虛汗。
“崔院首,你能告訴本宮,四殿下到底患了何病?”從陳安手中接過柔軟的棉巾,皇后邊為宮澈擦拭額上的汗漬,邊問一旁剛診完脈的崔院首。
崔院首如實作答:“回皇后娘娘,寧王殿下除過脈息虛弱,體內診斷不出有什麼病症。”
“沒病本宮的皇兒為何一直昏迷不醒,而且起色一天比一天差?”皇后說著,目露疼惜,注視著宮澈那毫無血色,明顯有些消瘦的面孔:“你可是太醫院的院首,難道只是徒有虛名?”聞她之言,崔院首不卑不吭道:“皇后娘娘,經臣給寧王殿下把脈,確實探不到任何病症,如果娘娘非要從臣這知道寧王殿下為何一直昏迷不醒,臣覺得應該歸結於夢魘。”連續五天裡,太醫院沒少過來太醫給宮澈診斷,但得出的結論基本上如出一轍。
——身體無恙。
至於數日不曾醒轉,諸位太醫猜測——宮澈是被夢魘束縛住,才無法從昏迷中醒轉。
“夢魘?”
皇后看著床上病怏怏的兒子,心疼極了:“那你就將本宮的皇兒喚醒啊!”說著,她探出手再次幫宮澈擦拭汗珠,忽地,急聲道:“你快些再給瞧瞧,本宮感覺四殿下額頭滾燙不已。”崔院首道:“寧王殿確實有發熱,不過只是低燒,而且很快會自動恢復常溫。”他這麼說,意在讓皇后不用太過擔心。但皇后還是冷著臉問罪道:“你若敢哄騙本宮?本宮就要了你的腦袋!”
宮澈有聽到來自外界的聲音,可是任憑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從那一世又一世的記憶中掙脫出來。他那沒有血色的臉上,時而痛苦,時而寧和,又時而恨意滿滿。
“娘娘您現在看看寧王殿下的神色變化,再看看殿下微微開啟的唇角。”
☆、262:驚恐,皇后發威
262:驚恐,皇后發威 宮澈嘴角噏動,似是在囈語,卻發不出絲毫聲音。
皇后眼眶溼潤:“本宮的皇兒看起來很痛苦。”靠近宮澈唇邊,她什麼都聽不到:“本宮聽不到,本宮的皇兒在說什麼,本宮一點都不到,崔院首你來聽聽,看看可能聽到什麼?”崔院首心下嘆氣,要是能聽到寧王說什麼,他們整個太醫院的人恐怕都已知道。
畢竟自寧王吐血昏迷之日起,太醫院的太醫幾乎都有被皇上安排前來寧王府,為寧王搭脈醫治身體。也不知是他們醫術不精,還是寧王自個不願醒來,總之,他們把脈後結果皆是——除過脈息虛弱,再無其他病症。此間,寧王臉上的情緒變化很是明顯,本緊閉的唇,在臉色生變時,便微微地噏動,可惜的是,那噏動的唇齒間,無半點聲音發出。
根據常規推斷,他們認為寧王多半是夢魘所束。
“皇后娘娘,這幾日寧王殿下都是這種狀況。”
崔院首斂迴心緒,看向皇后恭敬地道出一句。
他說的隱晦,皇后卻是瞬間其中之意。
是啊,要是能聽到皇兒嘴裡說的是什麼,自己又怎會到今日都不知道?
皇后嘴角掀起抹苦笑,但轉瞬,她臉色一冷,將目光鎖在陳安身上:“你是怎麼照顧四殿下的?”這奴才是皇兒身邊的近侍,必是因為照顧主子不盡心,才致她的皇兒吐血昏迷,想到這,皇后愈發氣憤,怒道:“你是不想要腦袋了,是不是?”
連日來擔心皇兒有個好歹,她沒有針對這寧王府中任何一個人,現在皇兒躺在床榻上如活死人一般,全是這些狗奴才的錯。
陳安臉色煞白,惶恐至極地跪在地上:“奴才有好好照顧殿下,在五日前,殿下都是好好的,直至那日……”
“直至那日怎麼了,說!”皇后聲音冰冷刺骨,聽起來尖利至極。
“五日前的夜裡,太子……太子殿下有來過王府……”陳安說的斷斷續續,當他剛一提到太子時,皇后面色微不可見地一變,心也隨之“咯噔”了下:“本宮有話要問陳安,你們都先退下。”
崔院首微斂的眸子閃了下,行禮出了正屋。
玉檀玉青兩個在他前腳踏出房門後,與劉氏跟著出去了。
“太子殿下找四殿下都說了什麼?”
見屋裡不再有旁人,皇后轉身坐到一旁的椅上,注視著陳安冷聲問。
“奴才聽得不大清楚。”
陳安聲音發顫,額上冷汗涔涔而落。
“給本宮好好想。”皇后一掌拍在桌上,臉色極其陰鬱。陳安跪在地上的身子連連顫抖,半晌,出聲道:“太子殿下好像在斥責王爺,說……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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