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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雅緻的容顏,呵呵!只不過,在我看來,那一刻的你是醜陋的,是猙獰的。”
雲輕舞仰起頭,闔上雙眸,片刻後,她眼裡恢復不動如山的淡漠平靜,就好像前一刻滿心的痛與恨不曾出現過一樣,慢慢的,她伸出素手,針囊躍然於掌心,同時,她撤去結界,然後開始為宮澈施針。
院中,劉氏看著緊閉的房門,眸光一刻都不曾挪轉,她希望等房門開啟的一瞬間,聽到自家王爺已經甦醒的好訊息,可是,她心裡又沒底,雖說那白衣少年有著神醫之名,但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對自家王爺的病症束手無策,少年真就能成功嗎?
思緒不時翻轉,她的心揪得緊緊的,想著要不要到房門口去問問,卻又擔心自己的行為對屋裡的少年有影響。
畢竟,少年正在為王爺診病,不能受到任何干擾。
也不知過去多長時間,房門“咯吱”一聲從裡面開啟,雲輕舞邁步出屋,不等她出聲,劉氏已快步走到她面前,語帶急切地問:“雲公子,我家王爺可有醒過來?”她聲音微顫,生怕聽到令自己失望的結果。
“吩咐廚房熬點米粥,半個時辰內,寧王殿下應該就能醒轉。”雲輕舞眸光清透,看著她,言語輕淺,道:“王妃的氣色很不好,若不介意的話,草民願為您搭脈瞧瞧。”說這話時,她眼底劃過一絲流光,快得誰都沒有留意到。
劉氏尚處於宮澈即將醒轉的欣喜中,這會子又聽到大名鼎鼎的神醫要為自己診脈,登時,激動得難以自抑:“神醫真願意……”許是太過激動之故吧,她感覺喉中似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很難流暢地道出一完整之語。
雲輕舞仿若猜到她沒有表達出的後話,微微一笑,頷首道:“只要王妃不介意,草民現在就為您搭脈。”她不是爛好心,如此做,自有她的用意。
“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介意呢?”劉氏說著,頓了頓,道:“雲公子稍等片刻,我先進屋看看我家王爺。”雲輕舞頷首,沒有言語。
街上人來人往,一輛從外觀上不怎麼起眼的馬車,緩緩往前行駛著,如果雲輕舞此刻看到這輛馬車,必會覺得這輛馬車頗為熟悉。
“主子,繼續往前嗎?”
玄一坐在車轅上,回過頭問車裡的主人。
“直覺告訴我,往前絕對沒錯。”白子歸一手握拳掩唇輕咳,一手按住胸口,道:“我好像來過這裡,卻想不出來何時來過。而一進入城門,我有種強烈的感覺,這裡有我要找的人。”玄一道:“那人對主子來說肯定很重要。”
白子歸低“嗯”一聲,聲音好不落寞道:“是啊,潛意識中那個人對我確實很重要,可我竟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主子放寬心,只要那人在這城中,咱們就一定能找到。”
“我的直覺不會有錯,那人絕對就在這城中,而且距離咱們現在的位置不遠。”
寧溪鎮拍賣會結束後,白子歸乘坐馬車一路往大晉都城行來,至於為何有此決定,連他自個都說不清楚。
他只知冥冥中有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他來到這座繁華之都。
馬車行駛的不急不緩,縈繞在他心頭的熟悉感愈來愈強烈。
忽然,他道:“在前面的岔路口向右轉彎。”
“是。”玄一恭敬應聲。
對於主子坐在車裡,能準確無誤地感知到前方的路況,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只因在他心裡,主子很強大,無所不知。
溫暖的陽光傾灑一地,劉氏進屋看到宮澈額頭不再出虛汗,且神色平穩,呼吸勻稱,揪緊的心頃刻間放鬆不少。她不懂醫,卻看得出自家王爺原先蒼白的臉上,明顯泛出些許血絲,這讓她不得不感慨少年高絕的醫術。
幫宮澈掖好被角,她走出屋,吩咐秋蟬秋彤好生守在門外,方才請雲輕舞到自個院裡。
劉氏住的院落距離前院不遠,也是,她是這王府的當家主母,是最為正經的女主子,住的院落無非是主院。而主院也算是男主人的院落,離前院近些在所難免。
帶著絲暖意的風兒透過窗紗吹進屋裡,雲輕舞端坐在桌旁,靜靜地為劉氏搭脈,半晌,她收回手,緩聲道:“王妃體虛、宮寒,很難受孕。”實則並不是這樣,但有些話她不能說,否則,她不會在早先那次為其診脈後,沒說實話,便起身離開。
“雲公子……我……我這病還能治嗎?”劉氏心裡苦澀難耐,自身體虛她知道,可這宮寒,她卻並未聽太醫提過,壓下心底騰起的那股難受勁,她調整好面部表情,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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