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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衍道:“銘親王死後的第三年,蠻族曾有大規模侵犯邊關,佔了我大晉好幾座城池,而且一佔就是多年,直至寧遠候在沙場上揚名,才將那幾座失守的城池奪了回來。”
“白子歸有雙藍眼睛,應該是外族人沒錯,但是年齡掛不上鉤。”
雲輕舞小聲嘀咕。
“舞兒,別多想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好不好?”緊了緊媳婦兒的手,宮衍一臉鄭重地徵求雲輕舞的意見。
似是沒聽到他之言,雲輕舞另外一隻收撐著下巴,眸光落在一旁的燈盞上,自語道:“雲老頭該不會和軒轅前輩有什麼瓜葛吧?沒有的話,他怎會留意到軒轅前輩?難道……難道雲老頭有對軒轅前輩做了什麼齷蹉事?”
“宮衍問:你想到了什麼?”
“啊?”雲輕舞回過神,脫口便道:“你說我爹爹會不會是軒轅前輩的孩子?”
“你怎會有如此大膽的想法?”
宮衍怔住。
“我的想法很大膽嗎?”雲輕舞翻個白眼,不以為然道:“記得你好像告訴過我,我爹爹是不足月生下來的,再結合孟老妖婆對我爹爹和祖母的態度,我覺得我想的指不定是真的呢!”宮衍細細琢磨她的話,片刻後,道:“你可以先問問軒轅前輩……”他只起個頭,還沒往下說,雲輕舞便眼睛一亮:“我明日就問軒轅前輩,問他的夫人在出事前可有喜,嗯,順便再問問他的夫人與雲老頭是否如認識。”
“嗯,你問問吧!”宮衍頷首。
風奉雲輕舞的命令,發動靈鷲門的力量尋找絕門的據點,經過一夜,又用了多半日,都沒探查到半點蛛絲馬跡,這不免讓他感到一陣頭痛,覺得自己太不中用,無法為主子分憂。
“繼續查詢。”站在一雅緻的院落裡,風沉聲道出一句。
一身著灰色衣袍的男子揖手應道:“是。”
“這要是找不到該怎麼辦?”雨在風身旁站著,狹長的鳳眸中神光流轉,語聲略帶頹然道:“很快就到給主子覆命的時間,弄不好咱們這會要讓主子失望了。”
“還有兩個多時辰才會天黑,咱們繼續查探,我就不信找不出絕門所在。”風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卻堅定無比:“我不想讓主子失望!”
雨拍拍他的肩膀,勸道:“你要不回屋眯會眼,我再出去找找。”
“我不困,你去休息吧。”風搖頭,婉拒其好意。
“一宿都沒閤眼不累才怪。”雨道。
“不過是一宿沒休息,咱們又不是沒有過。”
風說著,提步就往院門口而行。
“那咱們分頭繼續尋找絕門的線索。”雨提步跟上。
“好。”風點頭應了聲,並未停步。
雲輕舞有問軒轅瑾,卻被告知銘親王府出事時,他的妻子並沒有身。孕,聽他這麼說,雲輕舞訕訕地笑了笑,胡亂找了個理由,將她所問搪塞了過去,免得軒轅瑾多想。然,她不知的是,以軒轅瑾的敏銳觀察力,對她沒來由的問話還是生出了疑惑。
“唉……”
“總嘆氣可不好。”
“我有些失落。”雲輕舞說著,又長嘆口氣。
宮衍揉揉她的發頂,嘴角噙笑,無奈地搖搖頭:“收起心思,別多想就好了。”
“可我已經腦洞大開,一時半會收不回來。”雲輕舞坐在桌旁,雙手托腮,望著窗外暗下來的天色,嘟囔道:“奇怪得很,我越想越覺得爹爹與雲老頭沒有關係。”
宮衍:“在幾個子嗣中,雲老太師對寧遠候還是比較看重的。”
雲輕舞瞥他一眼,問:“這又能說明什麼?”
“如果不是親父子,你覺得雲老太師會樂意給別人養兒子?再有,你所想的如果是真的話,寧遠候根本就不可能出生。”
雲輕舞哼了聲,瞪向他:“怎麼就不可能?”
“自己想。”宮衍在她的俏鼻上輕颳了下,沒有為她解惑。
“切!不說拉倒,你不就是想說他沒那麼傻,養個定時炸彈在身邊。”
“定時炸彈?”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吧?”
“是不知道。”
“想了解嗎?”
“想。”
“自己去琢磨。”
宮衍一怔,隨之笑道:“頑皮。”
“我不過是把你的話還給你罷了。”你才頑皮,你一家都頑皮,雲輕舞撇嘴,錯開他揶揄的目光,不自在地連咳好幾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