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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任何一國手上,那就太不好看了。
靜,偌大的殿中,一時間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見聲響。
“如果你們擔心你們五國武學比試後,勝出者功力有所損耗,我不介意前兩名來應對我一人。”雲輕舞這是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吃,五國使臣代表聞她之言,知道這在武學比試上很有利於他們一方,於是便不再遲疑,點頭應下。
宮宴是在未時過半才開始的,因而距離天黑還早著,介於書畫和棋藝都要在殿內比試,突厥的國師提議音律和武學比試就放在殿外,對此,雲輕舞沒有什麼意見,文帝也點頭應允,讓宮人去做準備。
“你為何要和輕狂作對?”宮澈返回宮宴,從自己近侍口中知曉他離開後,殿中發生的諸事,神色看似不見什麼波動,心裡卻止不住為雲輕舞擔心,同時,他看不出情緒的眼眸移向突厥國師身上,啟用密音入耳之術,不客氣地問詢對方。
“我只是在盡我自己的責任。”
那突厥國師握著玉笛的手緊了緊,以密術回他。
“子歸,你向來不會撒謊。”宮澈眸光微變深沉。
“我說了我只是在儘自己的責任,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那突厥國師就是白子歸。
他回宮澈之言,其實是在撒謊,但也不全是。
首先,他沒想過和雲輕舞作對,畢竟從身份而言,他是曾經那個蝶兒的小師叔,單就這一層關係,他也不可能和個晚輩過不去,再說了,他和突厥已無甚關係,而今日之所以出現在宮宴上,且是以突厥國師身份出現,無非是他想讓一個人多將目光停駐在自己身上。
然,就目前看來,那人似乎惱他了。
“輕狂是蝶兒,是我的小舞,更是你的師侄女,你不能傷害他!”
“阡陌,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麼?還是說……你從未了解過我?”
白子歸眸光黯然,滿心都是失落。
“子歸,我……我……你得體諒我,我只是太在乎小舞了,我不想看到她受到任何傷害。”宮澈眼裡染上絲歉然,不過,轉瞬即逝。
“你覺得那些挑梁小丑能傷到雲公子嗎?還有我……不見得就能勝過他。”
朝宮澈站的位置深望一眼,白子歸提氣,直接飄出大殿。
不多會,殿外傳來悠揚的笛聲。
文帝,宮衍,以及殿中諸人紛紛起身,朝殿門口而行。
寒涼的風輕拂,白子歸身如無物,臨風立於宮道邊的一根欄柱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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