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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只是感覺,她聽不到,絲毫聲音都聽不到。
痛,她很痛,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裡,都傳出蝕骨之痛,痛得她猛地一個用力,眼睛這才緩緩睜開了,但,不到片刻,眼皮子沉重得她又想闔上。
光亮灼眼,條件反射之下,她閉上雙目,也就在這時,一股熟悉的氣息由遠及近,出現在她周圍的空氣中。
“夜……”她嘴角噏動,發出低微的聲音,緊跟著她試著動了動甚至,卻依然沒什麼力氣。
蒼白的臉上浮起抹悽楚的笑容,她聽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的功力被我封住了。”呵呵!功力被封,他這是防止她再次離開麼?滿心悲涼,苦笑連連。眼前是她熟悉的宮殿,但不是她之前住的殿宇,是他的,是夜自己的寢殿。
回來了麼?
她還是被他帶回來了,那沐瀾哥哥呢,他又在哪裡?
悠夜的聲音無絲毫溫度可言,就像是對一個沒任何關係的陌生人說話一般。
“你把沐瀾哥哥怎樣了?”置於身側的雙手握緊,她緩緩掀開眼簾,與身旁之人四目相對。
“這一睜開眼你就問他,還真是情深啊!”悠夜出言諷刺。
她看著他,眸光死寂,不見半點波瀾:“他在哪裡?”她沒有接他之言,而是又問。
“你想見他?”悠夜唇角勾起,眼底盡顯寒意。
悠歌想都沒想,回他:“是。”
“你為何還想著見他?”悠夜聲音忽然變得冷冽:“我才是你的親人,在他出現前,你一直都是和我在一起,你也答應過我,要永遠陪在我身邊,這些你統統都忘了麼?”言語到這,他的聲音又倏然一變,柔和中帶著說不出的詭異:“知道麼?父皇現在已經臥榻不起,至於緣由,我不多說,你只要想想,應該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父皇?父皇身體硬朗,他……”父皇臥床不起?送她離京時,他們還見過一面,那時父皇好好的,看不出有任何異樣,這突然間臥床不起,難道與夜有關?後話她沒有道出,只是靜靜地,不可思議地看著悠夜:“是你做的對不對,是你對父皇做了什麼對不對?”
悠夜眼底閃過一絲狠意:“我說不是,你信嗎?”
悠歌掙扎著坐起身:“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那麼做?”晃晃悠悠站起,她的聲音在空寂的內殿中幽幽迴盪,聽起來好不淒厲、絕望。
☆、366:為愛痴狂為愛傷22(二更)
366:為愛痴狂為愛傷22(二更) “那是你我的父皇,是給予我們生命的父皇,就算這麼多年來他對我們關心不夠,你也不該……你也不該做出天理不容之事!”
“父皇?他配麼?哦,他配,最起碼他配做你的父皇。否則,也不會下那麼大的決心,送你和沐瀾世子離京,不會為你矇騙整個月聖國的百姓。”
悠夜面無表情,語氣冷然道:“對我,他恨不得我沒有出生,恨不得沒有我這個兒子……而我,也從未把他視作父皇,從來沒有。”
“父皇心裡若沒有你,若沒有將你視作自己的孩子,又如何能養你到今日?”悠歌笑了,笑容悽苦蒼涼:“我怎麼都沒想到你竟是這般冷血,怎麼都沒想到我親手帶大的夜,會無情到這種地步。”
悠夜聞言,大笑出聲:“我無情,我冷血?你知道他是如何看我的麼?知道他對我做過些什麼嗎?”
收住笑聲,他一字一句道:“我的出生就是個錯誤,我命硬,我身帶煞氣,我與他父子情分淺薄,我甚至是他的劫數,這就是他對我的認知。”
“幼時我早慧,表現出與同齡孩子太多的不同,這樣的我,非但沒讓他高興,非但沒讓他引以為傲,反而命人對我出手,致使我失去了眼前所有的色彩,致使我從那以後變成了人人嘲笑的瞎子。”
悠歌驚怔,但轉瞬她喊道:“父皇不會那樣做,他不會!你只是想要禁錮我在身邊,只是想要成全你自己齷蹉的心思,所以你才在我面前如此詆譭父皇,才對他做出那麼無情狠厲的事!”
“你……”悠夜聽到她一連串的指責,臉色當即變成青色,嘴角顫抖,揚手就甩向她。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悠歌臉上頓時傳來火辣辣的疼,嘴裡升騰起濃郁的血腥味。
鮮紅的血自她嘴角溢位,她捂住臉,盯著悠夜,眸中一片死寂。而這時,悠夜眼裡噙滿淚水,好似做錯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