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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幫你征服這個天下。”
“輪迴前,你和小蝶兒之間是以悲劇收場,隨後歷經的幾世輪迴,就你與我說提及的那些結果,你們每一世依舊是以悲劇收場,你喜歡權勢,喜歡站在世人之上,那我必竭盡所能助你。沒有了感情羈絆……”
宮澈截斷他之言:“你少自以為是!”野心?權勢?他野心大,要的只是權勢?是這樣麼?
“是我自以為是,還是你執迷不悟,我想你心裡自有答案。”白子歸長嘆口氣,道:“擎天放棄神品,承受神族最嚴酷的刑罰,入輪迴相伴在小蝶兒身邊,他的愛是純粹的,是用心,用自己的一切在愛小蝶兒,而你,說白了,根本就不懂什麼才叫愛,否則,你和小蝶兒就不會有輪迴前的那場悲劇,更不會有後面的輪迴一說”
“看到我當下的狼狽處境,你是不是很開心?”只有那人懂得什麼叫愛麼?他非但不懂,還執迷不悟……
沙啞中夾帶著極致失落的聲音在靜夜中響起,宮澈眼眶漸顯溼潤,聚滿痛楚的雙目慢慢閉闔在一起。
“在我眼裡,你永遠是你,永遠都不會有狼狽的時候。”拾起屬於自己的軟劍,白子歸回過頭,語氣鄭重道:“痛過之後放手吧,我相信你能做到……”頓了頓,他的聲音聽起來明顯溫和不少:“別在雪地上躺得太久!”其中的關心毫不遮掩。
語罷,他收回目光,然後提氣,瞬間沒了蹤影。
躺在雪地上,任由雪花飄落於身,宮澈忽然放聲大笑,緊閉的眸也在這時豁然睜開,裡面的痛仿若能溢位來似的,他的笑聲裡同樣聚滿了痛意,笑著笑著,那笑漸變成嗚咽,宛若山野中受傷的野獸,孤單離群,無法找到歸路。
能放下麼?
他能放下麼?
淚沿著眼角滾落,他笑得愈發大聲,愈發痛不可言。
沒錯,他是有野心,是想站在最高點,可他也愛她呀!
愛到恨不得將她融入骨髓,愛到想要和她分分秒秒相守……
晃眼過去數日,在梁氏一族被斬首那日,梁楚生在圍觀的百姓中,一眼就看到姜氏母子。
那一刻,他心裡有悔,有欣慰。
姜氏,他的嫡妻,被他休棄前,兩人過得日子只能用相敬如賓來形容,他給她的只有體面,從不曾給予過他一個男人的愛惜和疼寵,而她,卻在他生命即將終結時,為他落下了淚水,其實,他知道她是個好女人,奈何他的心已被旁的女人佔據,且因為他和她的親事是父親指定的,從而遷怒於她。
事到如今,他萬分後悔曾經的所作所為,後悔不該不顧及她作為嫡妻的感受,將一個妾室的地位在府裡抬得與她無二。
梁楚生欣慰,他欣慰自個沒有絕後,欣慰梁氏一族還有絲血脈,且這一絲血脈是他的嫡子。
雖然他們已斷絕父子關係,雖然那孩子已從梁家的族譜中除名,但誰都不能否認,梁遠姓梁,是他梁楚生和嫡妻所生。
行刑時,梁楚生是含笑人頭落地的。
夕陽漸斜,雲輕舞身披白色狐裘走出宣露殿,宮衍走在她身側,眸光柔和,輕語道:“你快要顯懷了,能不能住回宮裡?”
“只是快了,事實上還沒有。”垂眸往自己腹部看了眼,雲輕舞淡淡回男人一句。
宮衍朝她身邊靠近了些:“我不想你這麼辛苦。”
“有什麼好辛苦的?我又不是天天往宮裡跑,再說了,我是坐馬車過來,不是步行好不。”朝男人翻個白眼,雲輕舞故作嫌棄道:“別和我捱得這麼近,影響不好。”宮衍只當沒聽到,照舊與她緊挨著前行。
雲輕舞一時無趣,轉頭問:“你這是打算和我一起回侯府?”
宮衍道:“今個政事不多,我中午就處理完了。”
雲輕舞“哦”了聲,不再言語。
“父皇想見見瑾王。”宮衍突然出聲,雲輕舞微微一怔,隨即道:“什麼時候見你與祖父說聲就是。”
“就定在你下回進宮給父皇施針之日如何?”
“這都徵求我的意見,你是沒話找話說麼?”雲輕舞古怪地看著男人。
宮衍眸光寵溺,臉上浮起一抹絢麗桀然的笑容,彎起唇角,柔聲道:“不是,我有說不盡的話與你說。”本就長得俊美無儔,氣韻又卓然出塵,星眸含笑,寵溺無邊,這樣的他無疑惑人得緊,而云輕舞在這個時候仿若被蠱。惑般地停住腳步,看著眼前360°無死角的俊顏,看著那令人著迷的笑容,看著他唇邊勾勒出的那一抹輕淺的弧度,只覺這人真是妖孽得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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