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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作者無關。僅憑作者的意識和文字還是無法造就一個世界的,我這麼說不知道你們明白明白?”
剛開始知道自己生活的世界時小說時,他和知道這一事情的人一樣都感覺不可思議,還有恐懼,害怕自己在作者的筆下是個炮灰,哪天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就那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但好在薑還是老的辣,那些老頭子驚訝過後便想通了,經過他們的開導,他才能說出方才那些話。要不然他就魔障了。
宋柱子瞥了他一眼說:“你繞來繞去不就是說,我們還是我們自己,我們生活的世界還是我們生活的世界,我們想要怎麼活是我們的事情,作者筆下寫的文字都是既定結局,與我們無關。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兒,你繞那麼大一圈不累啊。”
楚河被宋柱子的白眼看的一噎,沒好氣的跟他說:“宋柱子,最近是不是老有人說你跟炮仗一樣。”
“是啊,你怎麼知道?我還納悶兒呢,咋就給我起了個炮竹(柱)的外號。”
“你呀,不跟你說了。愛國,我啥意思你明白不?”
“我明白你是想跟我說,即使我夢到的是真的,但事情沒發生,我就能夠改變。只要不跟夢裡一樣行事,蓮子就不會有事。”
“是的,夢也好,小說也罷,都是虛幻的,我們自己才是真實的,我們有自己的意識和想法,因而就算有小說跟我們所處的世界一樣,時代一樣,但是我們依然能夠活出不一樣來。就像齊白蘭的結局,就像謝云云的結局,沒有什麼是不變的。”
有了楚河一番話,劉愛國想通了,他就是自己嚇自己,管它是真是假,他自己是真的就行,他對蓮子是真的好就行。
“楚河謝啦啊,有你的開導,我心裡舒坦了,也不擔心這兒擔心那兒了啦。”
“切,我說劉愛國你還好意思說這麼點兒破事,你還能弄的精神不振,我真服你了,就你這樣還當我兒子的乾爸,也不怕帶壞我兒子。”
“嘿,宋柱子我發現你最近挺能說啊,咋地撿錢啦?升官啦?咋感覺你每天都那麼有興奮勁兒呢,合著就你沒煩惱,就你快樂是吧。”
劉愛國一拳錘在宋柱子的肩膀上,楚河跟著也錘了一下,宋柱子最近是挺嘚瑟的,看得他都覺得礙眼。
不過,劉愛國有一事倒是說對了,“愛國,你說的沒錯,這小子要升官兒啦。”
“啥?”宋柱子說。
“真的?”劉愛國說。
“真的,是謝家在其中發揮了那麼一丟丟的作用。本來上面要在你跟愛國裡面升一個,謝家覺得吧補償你,讓你收緊嘴巴,便把這個機會給你了。”
“這不好吧,我這不就是走後門嗎?對愛國也不公平啊,不行不行,這個官兒我不能要。”宋柱子可不想被人說道是借關係爬上去的,他的脊樑骨沒那麼硬實,經不起人來戳。
“行啦,已經定下的事,你不同意也沒辦法。而且,你覺得愛國會在乎這個不?”楚河見慣了大家族裡面的行事作風,這件事真算不上什麼,柱子要是不接受,他們才覺得不妥呢,心裡會一直琢磨惦記著柱子會不會哪天來咬他們一口。
“我不在乎,咱倆實力差不多,要真公平較量,我指不定還贏不了你,到時候可就給人看笑話了。這回你先升上去,下回就輪到我了。你可別為我操心,夢裡我可是要當將軍的人,誰稀罕一個營長。”劉愛國這般說道。
“行啊劉愛國,志向蠻大的嘛。那你夢見我當沒當將軍?”
“這個,沒有,我夢的都是我,沒你。”
宋柱子不死心的問楚河,“那啥,謝云云有沒有說小說裡我當將軍沒?”
楚河想了想說,“倒沒說你當將軍,你當連長倒是在小說裡提過一筆。”
宋柱子頗為失望,“就一連長,還只提了一筆啊。真是沒眼光,咋說也得把我寫得威風點才行。”
楚河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你有一筆就不錯了,那小說裡壓根就沒提到我,我們整個楚家不過才提到了一筆,你就知足吧。”
“不是吧,這小說是誰寫的,真坑爹,太沒眼光了。”
“行了啊,關於謝云云說的那些可都是機密啊,你嘴上有個把門兒的,別出去亂說。”楚河著重提醒宋柱子。
宋柱子一聽果然跟踩了狗屎一樣,皺著鼻子,埋怨的跟楚河說:“不能亂說,你還告訴我們,成心的吧。”
“看吧,你要我說的,我說你還來怪我。”
“那我哪知道你說的是‘機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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