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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笑容,揮舞著小手說:“軍軍很乖的,叔叔幫軍軍去揍小胖好不好,他又搶我的鉛筆了。”
軍軍的笑容讓幾個大人都跟著笑了,能笑就好啊。
劉愛國笑著說:“沒問題,叔叔明天就去收拾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搶你的鉛筆。”
一旁的宋柱子看的有些吃醋,咳了一聲,說:“不帶這麼慣孩子的啊,欺負幼兒園的小朋友,劉愛國你也好意思。”
劉愛國笑而不語,反正軍軍以後就是他兒子,他寵兒子怎麼了,他教訓欺負兒子的臭小子怎麼啦?宋柱子就是軍軍的親爸也管不了。
劉愛國不說話,軍軍以為他爸真的不同意愛國叔去收拾小胖那個壞蛋,當下癟了嘴巴就要掉淚珠子。
宋嫂子一看心疼了,她兒子就是她的寶貝蛋,宋柱子這個當爸的也不能欺負他。
她一手叉腰,一手揪住宋柱子的耳朵,“欺負幼兒園的小朋友怎麼啦?啊?宋柱子你不疼我兒子,別妨礙別人疼,你敢再說一句不是試試?”
宋柱子求饒道:“媳婦兒輕點兒,輕點兒,我不是擔心愛國把咱家軍軍慣壞了嘛,真沒不疼兒子,我兒子我能不疼嘛,是不是,鬆手鬆手。”
軍軍見媽媽收拾他爸爸,覺得好玩兒,沒心沒肺的拍手笑。宋嫂子樂得兒子以後時時刻刻都是笑著的,因此手裡雖然鬆了手勁兒,但是依舊揪著宋柱子的耳朵不放。
“軍軍,你爸就是欠收拾,今晚你跟媽媽睡,罰你爸去睡沙發好不好?”
“好。”軍軍笑著說。
“你們就慣著吧,把兒子慣壞了有你們受的。”宋柱子不怕死的說,又換來宋嫂子新一輪揪耳朵。
軍軍見爸媽打鬧笑得更加歡暢,被綁架的事情就這樣被時光淡淡的抹去痕跡,等到他將來長大隻剩下一個模糊的記憶,說不清楚的回憶。
楚河還要跟進謝云云後續的事情,和劉愛國還有宋柱子一家吃了頓壓驚飯後就走了。
劉愛國則陪著宋柱子夫妻倆帶著軍軍去醫院做檢查。軍軍看著沒什麼事,身上除了幾處淤青並未有大的傷勢,但他們還是不放心,更害怕經此一事軍軍心裡會留下陰影,便一致決定去醫院檢查一番。
醫院檢查下來只有幾處輕傷,抹上藥就沒事了,只不過心理疾病並不是一時就能檢查出來的。心理醫生只說暫時沒發現什麼問題,還要過一段時間,如果軍軍的性格、生活與從前沒什麼兩樣那就是沒事了,要是有什麼極大的不同再帶他來診斷一下。
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宋柱子夫妻倆都心安不少,就期盼著以後的生活中軍軍還是如以前一樣快樂。
這一天這麼折騰,等回到部隊時已經天黑了。楚河比他們早一會兒到,他們回來的時候,就有人去跟他說了,拿起信封他便趕了過來。
宋嫂子去準備晚飯,劉愛國和宋柱子逗著軍軍玩兒。
楚河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劉愛國在給軍軍拼彈殼,軍軍趴在那裡笑著指揮他要怎麼做,劉愛國都一一照做,完全不管手裡拼出來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楚河沒有打擾他們拿著信封笑著交到宋柱子手裡,“給。謝家給的補償。”
宋柱子拿著黃色信封包裹著的厚厚一疊鈔票,手都哆嗦,全都是一百塊的嶄新鈔票,這裡得有一萬吧?
“楚河,謝家給這麼多錢是啥意思?”
楚河笑著安撫他,“你放心的收著吧,我拿給你的,還能害你不成。‘謝云云’不管怎麼說都是披著謝家人的殼子,外人看來那就是他們謝家的人。既然是謝家的人,那麼出了事就得要擺平了。這些錢是他們給軍軍的補償,本來他們說要給你升營長的,被我推掉了。我知道你的性子,必然是不肯‘賣兒子’換來升遷,但是也不能便宜了謝家不是,就給你要了一萬做補償。
別說不要,你不要謝家反而心裡不安呢。你把錢收下,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表示你不會拿這件事威脅謝家,謝家才能安心。”
“可這錢我拿著燙手啊。”宋柱子是個老實人,壓根沒想過要威脅謝傢什麼,兒子救下了,謝云云抓走了,事情自然就結束了,他哪裡知道謝家會送來什麼“補償”。
他們倆的對話劉愛國聽在耳裡,他手上的動作不停,眼神卻看著宋柱子說:“柱子你就收下吧。他們這些大家族重面子重聲譽,給你錢既是封你的嘴也是做給別人看的。讓別人知道他們沒有欺壓平民百姓,該‘道歉’的,該‘補償’的他們都有做。你收了錢也就徹底沒事了,要是不收反而有事。更何況這錢是軍軍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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