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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屯去,誰想到就出了那樣的事兒。
下午三點多,大哥收到小舒兒的電話,說小夫兒給家裡留了一張紙條兒,說心情不好,出去走走,不用惦記,過些天就回來了。要麼說是孩子呢,想得簡單,哪個家長能真的就不惦記,等著你自己回來啊?
家裡人就都急著往回趕,回來之後看到紙條,都毛了,就開始找人,大嫂說,小夫兒身上不會超過五十塊錢,應該走不遠。家裡放錢的地方都看了,錢都沒少。
大家夥兒就分頭開始在城裡找,大哥大嫂在家裡給親戚家打電話,看他有沒有去親戚家。
頂著大雪,在縣城裡找了幾個小時,幾乎所有的小旅館,遊戲廳啥的都找遍了,全都沒有。明子就給顧向北打電話了,顧向北每一年要麼春節,要麼元宵節,要下前線慰問的。所以沒有跟明子在一起。孩子走了大半天的時間了找不到,家裡急得不行,大哥大嫂都在家裡急得直哭。只能找顧向北了。
顧向北收到電話沒耽擱,馬上就往回趕,一邊兒發動了自己能找到的所有關係,特別是警方的。
第二天一大早上,就收到了回信兒,孩子在省城的火車站呢,一直沒自己出過門,身上又沒有多少錢了,沒地方住,就到火車站的候車室蹭暖氣。站裡的民警覺得跟上面兒通知下來要找的孩子特徵很像,上去一問,還真是。這才把孩子領回派出所。
大哥大嫂去把孩子接回來,還怕再刺激到他,特意囑咐家裡等小夫兒回來,誰也別提離家出走的事兒。只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在家待了兩天,大哥親自把孩子送回學校去的,老師也害怕呀,攤上這樣的學習,誰不鬱悶啊,何況這還是他自個兒求來的學生,當初小夫兒上小學的時候學習特別好,他們班主任以前正好是小舒兒的班主任,偶然聽說了小夫兒馬上要上初中,某次去小學辦事兒的時候特意打聽了一下,知道小夫兒學習成績還好。開學之前,來家裡好幾次,找大哥大嫂談,讓把孩子送他班裡。大哥大嫂一想小舒兒在那班裡待得也挺好的,就把小夫兒也送去了。入學就當班長。
結果這個班長就給老師添了這麼大的亂子,這要是孩子找不著了,又是因為老師批評的原因離家出走的,那學校不得跟著負責任啊?
回來了就比什麼都強了,誰也沒再說什麼,只能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處理了。
小夫兒的事兒給了各位家長們都敲了警鐘,現在的孩子跟他們小時候不一樣了。現在的孩子們都太有主見了,自尊心還強,不好管了。
明子也是心有餘悸,那之後,對自家的兩個都可注意了,就怕他們叛逆起來,作天作地的,自己可不要鬱悶死了,萬一也來個離家出走,這日子真是沒法兒過了。
“你就是瞎操心,一家有一家的情況。我是幹什麼的?別說咱家孩子不是那樣的,就是他倆跑了,能跑得了?”顧向北聽明子唸叨著孩子不好管了,怕孩子離家出走啥的,就寬慰她。
“那也不一定,萬一他倆直接跑到國外去呢?你還能追到國外去啊?”自家這倆可是出門都出習慣了的,別看年紀小,早幾天出門,就都自理了,出行手續啥的明子早都不幫忙了。
“那更好,特徵更明顯。再說了,我就不可能去找。我閨女兒子就是去了外面兒,自個兒也能活得好好的,沒啥可擔心的。”顧向北說得可自信了。
“就你心大。多大的孩子啊,你說的這麼輕鬆。”明子當媽的,可沒那麼心大,只要一起孩子要離開自己,心裡都不得勁兒。
“也不看看是誰的種。我七歲就一個人過活,自己養活自己,他倆都十二了,見過的世面比我當時多多了,再不能自理,那就孩子就得扔了。”顧向北自己的孩子還是很有信心的。
“你是你。你當初是沒辦法兒。他倆能一樣嘛,溫室裡長大的孩子,出門兒沒準兒就讓人騙了呢!”在當媽的眼裡,孩子永遠都是長不大的,放不開手的。
“我說,關總。你說這話虧不虧心哪!小龍和可心兒是你親生的嗎?有這麼瞧不起自己的崽的嗎?這閨女兒子就像你說的那麼沒用?”顧向北一聽明子那話,就不樂意了。
“呃……”明子被顧向北懟得有點兒不知道怎麼反駁,自家這兩個,仔細想想,還真沒有那麼沒用,不說每年被顧向北帶到獸營裡操練出來的武力值了,就是隻說智商情商,好像也只能他們坑別人的份兒。好吧,是她又被害妄想症了。
不過明子到底不死心,有一天吃飯的時候,特意敲打了兩個孩子一頓,連警告帶威脅的告訴他倆,要是敢離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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