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顧爸爸趕緊給杜振華臺階下,“這孩子從小就心正人也正,我們家玄芝就是看上他這點了,人正直些,我們也都放心。”
顧玄芝看了一眼杜振華,杜振華心虛地摸了摸臉,小夫妻倆誰都沒說話。
他知道他媳婦兒看上的是啥……反正不是正直。
而且在顧玄芝眼裡,杜振華的那做事方法也不能叫正直,只能叫死心眼、一根筋。
……
收拾完杯盤狼藉之後,夫妻倆回了家,
杜振華一進門就忍不住問顧玄芝,“媳婦兒,你仔細同我說說,為啥不行?我這咋就把火燒到自己眉毛上來了?我覺得挺好的啊,把上面交代的事情辦好不就行了麼?”
顧玄芝問,“把上面交代的事情辦好,可下面的人呢?村裡的老頭老太太沒事做,就想打個麻將,現在你一上臺就要搞抓賭,下面的人就算聽了,背地裡也絕對把你罵個稀爛,往後你甭管要幹啥,下面的人都不聽了,就喜歡和你唱反調,這對你有啥好的?”
杜振華明白顧玄芝說的那些,可一時間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來,急得直撓頭,“可檔案裡就這麼寫了,我總不能替下面的人遮著,糊弄上面吧……”
顧玄芝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同杜振華唸叨雞湯。
“治人如治水,甭管是要做什麼事情,堵都不如疏。你把水渠給堵住了,水越憋越多,哪怕一次兩次不會出事,可時間長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給衝開了。”
“治人也是同樣如此,你稍微遇到點事情就強制執行,把反抗的聲音都給壓下去,那和古代的暴君有什麼區別?把群眾鬧得怨聲載道,你的日子就能好過得了?”
“群眾們為啥打麻將?還不是因為閒著沒事做,他們也不是真的賭博,就是拿打麻將當成個消遣,打發打發時間。人民群眾都不認為自己是在賭博,你非要給她們安一個賭博的帽子,這不是故意與人民群眾為敵嗎?”
杜振華若有所思,“閒著沒事,打發時間……那媳婦兒你說,我給她們找點事情做,成不成?”
“我記得正月裡鬧元宵的時候,大家都喜歡出來扭扭秧歌之類的,咱就鼓勵那些打麻將的老太太扭秧歌吧,走縣裡撥款,給每個村都撥兩臺錄音機下來,讓那些老頭老太太多聽聽磁帶,喜歡聽評書的就組個評書局,喜歡扭秧歌的就組個秧歌局,然後再敲打敲打他們,就說是上面要禁止賭博,你說這事兒是不是就成了?”
聽杜振華一說這個,顧玄芝立馬就想到了後世的一件風靡全國的事情——廣場舞。
不談別的,跳廣場舞的人肯定比打麻將的人多!她不喜歡跳廣場舞,可是長期被廣場舞文化荼毒,那些耳熟能詳的神曲還是往耳朵裡灌了不少的。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火火火火火!”
腦海中才剛剛冒出‘廣場舞’三個字,那極具洗腦效果的神曲就開始在顧玄芝腦海中播放了,顧玄芝的腿都跟著抖了起來。
這廣場舞神曲真是太魔性了!
不過魔性歸魔性,廣場舞還是有很多優點的,比如說——既能鍛鍊身體,還能豐富老百姓的精神娛樂生活。
廣場舞多熱鬧啊,聽著音樂節奏蹦躂一通,既能放鬆身心,還能打發時間,一群人湊在一塊兒,跟著音樂蹦躂蹦躂,幾個小時就歡歡樂樂地打發過去了。
當跳廣場舞的人多起來後,打麻將的人自然就少了。
這樣的話,杜振華面臨的壓力自然就會小很多。
顧玄芝見杜振華已經準備去列計劃了,連忙道:“你先別急著弄,事情得提前想好才能做。你說正月裡鬧元宵,人們都喜歡扭秧歌,可為啥平時不扭?”
她自問自答,“因為扭秧歌費事啊,又得穿戴,還得拿各種東西,哪是說扭就能扭起來的?”
“可打麻將不一樣,打麻將的話,只要湊夠四個人,支一張桌子就能搞得定。你說扭秧歌,可扭秧歌多費勁啊,天氣熱了之後也就不能扭了,不然熱得慌,冬天冷了之後,穿的衣服厚了,自然也扭不起來。還有你說的那組個評書局,真能指望老頭老太太們一聽聽一天?向小學生上課一樣聽?怎麼可能?”
杜振華犯了難,“那該咋辦……不過你說的對,是得給那些老頭老太太找個工作,不能讓他們閒下來。一閒下來,他們準要去搓麻將。”
顧玄芝想了想,同杜振華說,“我幫你想辦法吧,我準備找京城體育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