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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有啥事不能好好說麼?非要動手動腳?顯擺自己力氣大麼?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倆怎麼還鬧出仇來了?”
見杜振黨還提溜著李萍的頭髮不撒手,杜老頭過去就給了杜振黨一巴掌, “老二,你怎麼還犟上了?沒聽到我說的話麼?”
杜振黨氣得夠嗆,恨恨地撒了手,蹲在地上就是長吁短嘆。
家裡出了這檔子事,杜老頭不可能插手去管兒媳,只能訓斥杜振黨,而杜老太看著杜家寶和杜家貝兄妹倆已經被嚇得傻了一樣,瑟瑟縮縮地蹲在炕頭的角落裡,抖得像篩子一樣,沒空管杜振黨和李萍,先去安撫孫子孫女去了。
本以為這場架就這樣拉開了,怎知李萍不甘心,她站在原地喘了幾口粗氣,突然就‘嗷’了一嗓子,鬼上身一樣朝著杜振黨又衝了過去,下手特狠,一伸一抓,杜振黨脖子上就多了好幾條血痕。
“杜振黨,你敢打我!這日子沒法兒過了!老孃給你生兒育女,哪裡對不起你了?你敢打我,今天我就回孃家去,我孃家兄弟多,看整不死你!”
李萍哪怕不說這話,杜老太已經憋了一肚子火了,她心疼兒子啊!四個兒子的相貌都不錯,在這村裡算是一頂一的美男子了,被李萍給撓破相該怎麼辦?
如今聽到李萍放狠話說她孃家兄弟多,還要整死杜振黨,杜老太心裡的火山瞬間就噴發了。
她操著小碎步疾走了幾步,飛快地衝到李萍身邊,咣咣兩個大耳刮子就給李萍的臉上添了兩個新手印。
“你說啥呢?你再說一遍?成天在那兒作天作地,我看到裝作看不到,你現在還想幹啥?還想整死老二?不說別的,就你孃家那些鱉孫,那些王八犢子,老孃一把手就能放倒五個,真當老杜家沒人了?”
“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又懶又饞,一肚子算計,真當自己是個什麼好貨?當初要不是老孃瞎了眼,怎麼可能讓你這個禍害進門?垃圾堆上刨出來都沒人要的貨色,真當自己是什麼珍珠寶貝呢?”
“離了老杜家,還有哪家要你?既然不能好好過日子,那就趁早散了!我不講究什麼好聚好散,趕緊散了,別在老孃眼跟前添堵!老二要身板有身板,要相貌有相貌,怎麼著還不能再娶一個?孩子你想要就都帶走,我老杜家不缺孫子孫女,你要是不要,那老杜家也能養得起。”
李萍是真的鬼上身了,她狠起來連杜老太都撓,趁杜老太不注意,她撓了一綹杜老太的頭髮下來,還連皮帶肉從杜老太臉上摳了一塊下來,痛得杜老太五官都扭曲了。
王雪梅就在這個空檔上進了門,她見杜老太同李萍打得正酣暢,杜老頭有心幫杜老太但卻沒辦法上手,杜振民也不能對嫂子動手,唯一能上手的杜振黨卻像是傻狍子一樣蹲在地上抱頭不動,王雪梅氣得夠嗆,她衝杜振民喊,“振民,你趕緊去地頭把大嫂和四弟妹喊回來,媽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你還傻愣在那兒幹什麼?”
王雪梅平時不愛說話,但這並不代表她的戰鬥力低,她擼起袖子就衝進了混戰中去,她倒是沒有對李萍動手,只是用雙臂把李萍的倆條胳膊一箍,然後就給杜老太提供了動手的安全空間。
杜老太被兒媳婦撓花了臉,老臉丟進,原先還想著壓制李萍,現在李萍被王雪梅控制住,她卻沒那個力氣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粗氣。
杜振民騎車跑到地頭,同朱春草和顧玄芝說了這事,朱春草和顧玄芝撇下農具就往家裡跑,杜振民和杜振國以及杜家榮、杜家棉兄妹倆收拾了農具以及顧玄芝、王雪梅留在地頭的水壺,也急匆匆地往家裡趕。
朱春草同杜老太的關係是相當不錯的,她聽杜振民說李萍連婆婆都打,心裡氣得夠嗆,但又怕李萍發了瘋也撓她,邊跑邊同顧玄芝說,“四弟妹,你身手利索,一會兒回家之後,先控制住那瘋婆娘,別讓她再動手,然後咱再想辦法。”
“她要是隻同振黨動手,這件事說不準還能輕拿輕放地揭過,可她同咱媽動手了,這件事怕是麻煩得很,一會兒估摸著咱得去老李家一趟,讓老李家的人把她給帶回家去。往後甭管是與振黨和好,還是倆人鬧離婚,都得同老李家人掰扯清楚。”
“奶奶個腿兒的,地頭的營生還沒做呢,本來種豆子就種的晚了,現在還被她耽擱一下,真是糟心。”
顧玄芝只能同朱春草說,“沒事兒,先把架給拉開,把李家人給喊來,之後該怎麼掰扯,都有咱爸咱媽呢!咱白天不能種的話,晚上種,家裡留一個人盯著,出了事情趕緊到地頭通知,其它時間都能種地,差不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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