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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一擺,沉沉坐在沙發上。
她就說陸勵行為什麼每天晚上非得和她同床共枕,敢情是系統要求。
不睡就得死?
想想她還挺重要的?
紀輕輕用牙咬開了一瓶酒,仰頭咕咚往裡灌。
還當著全公司人的面給她送玫瑰花,不用想,肯定又是系統的任務。
她第一次收到玫瑰花,竟然還是心不甘情緣送的。
還有去影視城,上節目,公佈關係,求婚。
紀輕輕認真想了想,怎麼也看不出這裡面哪些是陸勵行的真心,哪些只是系統任務。
畢竟陸勵行是個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做出求婚那麼浪漫的事情來的男人。
不過,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
她答應陸老先生嫁給陸勵行,不也是另有企圖嗎?
她和陸勵行半斤八兩,有什麼好難受的。
是啊,沒必要和陸勵行計較,現在陸勵行愛她就行了。
紀輕輕深呼吸,竭力安慰自己。
門外傳來電子鎖的聲音,輕微咔噠一聲,在這漆黑寬敞的房間格外清晰。
隔著客廳漫長的黑暗,接著走廊的燈光,紀輕輕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是個男人,輪廓又高又挺拔,像是……
啪——
燈開了。
頭頂的光亮太過刺眼,激得紀輕輕下意識閉上眼睛。
清澈男音響起:“姐,你來了?”
紀輕輕半眯著眼,看見了一臉驚喜的紀成蹊,他身後跟著一個穿著薑黃色長裙,抱著書,帶著大框眼鏡,面無表情的女孩。
眉眼和紀輕輕有幾分像。
紀成蹊一臉不爽的將自己手上兩大袋子的東西放地上,“說只去買瓶水,結果差點沒把超市搬回家,紀成鈺,下次你出去別叫我。”
原來是兩雙胞胎姐弟。
紀輕輕低頭,繼續喝。
紀成蹊疑惑看著她,“姐你幹嘛呢?燈也不開。”
“沒看出來嗎?我在喝酒,喝醉了。”
紀成鈺抱著書坐到沙發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冷不丁戳穿她:“我第一次見人喝RIO喝醉的。”
“……”
紀成蹊將自己從超市買來的水果放餐桌上,隨處瞄了一眼,“姐夫呢?之前幫我解決裸貸的事情,我還沒謝過他呢。”
紀輕輕瞪了他一眼,“我還沒結婚,你哪門子的姐夫?”
“這不就是七月份的事嗎?”說完,他似乎從紀輕輕的話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你和姐夫吵架了?”
“沒有。”
“那就是有了。”紀成鈺坐在她身邊冷靜分析,“這個時間喝酒買醉,無非就為了兩件事,事業和愛情,你最近在娛樂圈風頭無兩,不可能是為了事業,那麼只能是因為愛情。我聽紀成蹊說,陸勵行愛你愛得死去活來,整天粘著你不放,今天你卻一個人在公寓喝RIO買醉……”
她湊近紀輕輕,仔細觀察紀輕輕臉上的蛛絲馬跡,眉心一緊,“雙眼通紅還有些腫,顯然是哭過了,能讓女人哭,要麼被深愛的人騙了,要麼深愛的人提分手了,你和陸勵行婚期將近,分手不太可能,”紀成鈺最後下定論,“所以,陸勵行騙你了?”
紀輕輕全程驚得雙唇微張,“你主修心理學的?”
紀成鈺將懷裡抱著的書給她看,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道:“我學物理的。”
“我認為你如果專修心理學,會很有造詣。”
“謝謝,我會考慮雙學位的事。”
紀成蹊聽完紀成鈺的分析,回過神,坐到紀輕輕身側,急切問道:“姐,姐夫他……不是,陸勵行他騙你了?”
本來她都被酒精麻痺得差不多了,被紀成鈺這麼一分析,紀成蹊這麼一問,又難過起來。
“撒謊是男人的特性,沒有男人是不會騙人的,”紀成鈺再次總結陳詞,“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紀成蹊看著她,“紀成鈺,什麼叫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我不是男人嗎?”
紀成鈺抬眼看他,“你以為你是好男人?”
“我哪就不是好男人了?不是好男人我會陪你去超市買兩袋子東西?你這是仇男!你這樣是嫁不出去的你知道嗎?”
“嫁不出去很嚴重嗎?”紀成鈺冷笑,“我真搞不懂,女人為什麼非要嫁個男人折磨自己,像紀輕輕你這樣的女人,完全可以自立自強,不要男人也能生活得很好,一個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