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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她每次做法之前總喜歡殺大公雞,大公雞也是超度過的,雖然說此舉有點鱷魚眼淚之嫌,但是好總比沒有好。
而且說不定那些雞犬超度以後,下輩子就可以不用再入畜生道了。
準備好所有東西以後,她又隱忍了兩天,直到天上缺月重盈,夜空晴朗無一絲陰雲那天才動手……除魔。
她貼了幾張安神符,院子裡的人很快就都睡死過去。
然後她才悄悄開啟父母的房門,拿起所有東西進入房間。她在四角燃起了艾香,而後用黑狗血塗抹在桃木劍上開鋒,才端著那碗淋過鮮血的糯米,面無表情地掀開潘美鳳的衣服,把糯米灑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今夜北斗七星最亮,而潘美鳳的小腹上,血色糯米逐漸成型,乃是勺子模樣,恰好將她的肚臍眼圍在中央。
周善又拿出一張鎮厄符,手疾眼快地拍在潘美鳳的肚臍眼處。
潘美鳳的肚子裡面很快就鼓起了一個又一個小包,似乎有東西在裡頭拼命掙扎著想要出來,周善肉眼就能看見那團青色的小球在潘美鳳的腹中掙扎,試圖破壁而出。
肚臍眼是肚腹上最柔軟的部位,鬼嬰本想從那出去,但是周善卻用符紙堵住了它的出口。它還艱難地到處拱著,想要找到一個柔軟的地方出來。
很快,從潘美鳳的肚子裡就傳出刺耳的尖叫聲。
那聲音極其尖利高亢,刺耳得像用電鑽在鑽人的鼓膜。
周善的神色卻很淡定,直到鬼嬰再度在潘美鳳的小腹上鼓起一個拳頭大小的青色大包,她掃了眼鐘錶上的時間,手持桃木劍毫不留情地往那個大包上狠狠地刺下去……
青黑色的膿血噴灑了一床,如果不是周善躲得快,有幾滴腥臭的血液就要濺到她臉上了。
她默默地念了一遍咒,桃木劍隨意地在傷口處撥了撥,挑出一團小小的黑色肉團。
周善強忍住作嘔的慾望,蹙眉伸手輕輕按在潘美鳳肚子上的傷口處。
溫熱的法力如同一條小河流瘋狂地從她的紅痣中抽離而出,灌注到潘美鳳體內。周善臉上很快就大汗淋漓,隨之不見的是潘美鳳肚子上那個可怖的傷口。
做完這一系列事以後,周善就癱軟在地上急急喘了一口氣。
這事還是太過冒險了,桃木劍刺得太重,只怕潘美鳳會一命嗚呼,而若刺得太輕,又殺不死鬼嬰,它有了一次經驗以後,下次想要殺它,就沒那麼簡單了。
但是時間不等人,她要上學,現在不料理,等月份大了,這鬼嬰就越發難以對付。
等周善平復了呼吸,她才把事情的首尾料理乾淨,又把那塊黑色肉團給埋了,用符水化掉了這陰物身上的穢氣。
第二天,潘美鳳起床的時候,就感覺到渾身輕鬆,身體狀態好得不行,似乎恢復到了二十幾歲的年輕巔峰狀態。
正好今天是產檢的日子,他們一家三口就高高興興去人民醫院做檢查去了。
哦,不對,傻高興的只有周善的父母,而周善心裡已然清楚了結果,整個人默默無語,安靜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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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我老婆根本沒懷孕!”
周家平拿著化驗單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戴眼鏡的醫生。
醫生清咳了下,“先生,根據各項指標顯示,尊夫人確實沒有妊娠跡象。”
“上次也是你檢查的,懷孕這訊息是你告訴我的,你現在又告訴我我老婆沒有懷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醫生心裡叫苦不迭,“可能是因為中間出了什麼差錯,也有可能是樣本是搞錯了。”
潘美鳳的臉色有點白,摸了摸肚子,失落之餘又帶了點心安,沒有也好,她本來就打算只要善善一個孩子,她年紀也不小了,再來一個,只怕還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來照顧。
周家平卻怎麼都不信這個再三變卦的醫生了,默默無語地拉著妻女去了另外一家醫院又做了一次檢查,這次得到的也是同樣的結果。
不僅如此,醫院還檢查出潘美鳳的身體失血過多,急需臥床保養。
周家平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他想得挺開,想通了以後就反過頭來安慰妻女。這孩子本來就來得意外,如今頂多算是一場空歡喜,給人帶來短暫的幸福過後又成了浮光掠影。
潘美鳳自己早就想通了,壓根就不用他安慰,而周善……正是這事的罪魁禍首,她垂下腦袋,故意裝出了失落的模樣,看得周家平極為心疼,差點沒拍著胸脯表示一定送她個弟弟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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