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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王靈秀的中指就像無法癒合一樣,不斷地從傷口處滴出黑色的血液,盡數被烏金匕首給吸收,那匕首不知道吸了王靈秀多少血,濃郁的墨色似乎更加沉了點。
不知過了多久,王靈秀的血液逐漸轉紅,周善方才罷手。
以血養刀,一舉兩得。這種被屍氣侵蝕的血液,兇刃最為喜歡。
王靈秀因為失血過多,早已昏睡過去。
周善又取下她腳底扣著的倆竹筒,裡面安靜地躺著幾滴青綠色的液體,發腥發臭。
這應該就是荊棘上帶的毒素了。
周善取出一個洗淨的用來裝那種劣質指甲油的玻璃瓶,小心翼翼地把青綠色液體倒進去,而後把竹筒隨手一扔,“這玩意燒掉吧。”
周善背手觀了眼王靈秀的面相,見她死氣確實消退了才淡淡開口。
“毒已除,但是這身疤痕治不好了。”
她說的是王靈秀身上那片紅紅白白的膿瘡,屍氣盡消,瘡癤也除,她身上的創口不知何時已經結了痂,看起來就像是黑色的鱗片一塊一塊長在面板上,觸目驚心的景象比先前還要難看。這種難看的疤痕就如同恥辱一樣,會跟隨王靈秀終身。
龍光明雖然心情還是極端微妙,卻不免對她刮目相看,“多謝大師。”
他從口袋裡掏出個信封想要塞到周善手裡。
周善卻擺擺手拒絕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不能收你的錢。”
龍光明在他們班上的數學老師請產假的時候帶過他們半學期的課,周善心裡也同樣把他當做老師來看待。
她為人雖然吊兒郎當,但卻是最為尊師重道的。別看她嘲笑老君時毒舌得很,但看在老君曾教她相面之術的面子上,叫她去下刀山火海,周善也不會推辭。
周善眉心打了結,“我看此事不會輕易善了。”
龍光明心裡一咯噔,看她皺起的眉頭,方才小心翼翼地開口,“怎麼?”
周善忖度半天,還是將心裡的猜測說出來,“我方才聽你老婆的講述,擔心那王喜的墳塋被建在凶地之上,她本就是自殺橫死心有怨氣,有怨氣的魂魄上不了黃泉路,只能盤桓世間,那荊棘又吃了仇人的鮮血,只怕那個墳塋會出現什麼古怪。”
這種女鬼最難對付,而且她害的往往也是害過她的人,所以周善心裡也拿不定主意。
人鬼殊途,但是女鬼心有怨氣想要報復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周善不敢去忖度人性,更不敢去忖度鬼性。
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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