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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不以為意地把那些東西扔到垃圾堆裡去了,紅綢很快就被汙水給浸透。風水法器最忌菸火汙濁,刻了咒語的紅綢在被弄髒以後,上面被加持的殘存法力也就徹底煙消雲散。
那根栓在滴水簷上的紅線在法力消失的那一剎那輕輕震動了下,就此飄落下來,這個陣法最後一點契機陰差陽錯地了斷了。
與此同時,羅華縣某處,一個閉目養神的老人突然重重地吐出一口黑血。
陣法已破,陰陽兩氣將重新注入“小龍穴”,瞞天過海奪走周家平功德金光的人,也會遭到孽力反饋。因此受益的人,將會被打回原形。
周善懶洋洋地笑了下,她額頭上那滴紅痣又開始發熱。
她研究了大半年,總算研究出了額上紅痣的一點名堂。
她下界的時候,玉帝隨手扔給她一本《道德經》,這滴紅痣裡藏著的應該就是那本《道德經》。
只要她做了好事,就會有功德之氣注入紅痣,《道德經》的作用有點像那種儲存法器,專門儲存功德之氣,而功德之氣,對於周善來說,便同法力別無二異了。
周善有點激動,這個世界的靈氣約等於無,她若是想要修煉,就只能藉助清晨未及破曉的那點鴻蒙紫氣,進度極慢。可若是這本《道德經》能夠儲存功德之氣,這就意味著,只要她做好事,就能有源源不絕的法力使用。
這個對捉襟見肘的周善來說,無異於雪中送炭。
坎陣一破,潘美鳳淚堂上斑駁的紋路就開始減輕,周家平命堂裡盤旋的黑氣也開始逐漸減少。
他們是被人換掉了命格,雖然現在還沒有換回來,但是沒有坎陣,加上“小龍穴”的穴眼屬性,周善只要稍稍佈置下,她就能把周家盤成風水寶地,自然就能夠沖淡他們的命格影響。
《葬書》有云:“風水之法,得水為上,藏風次之。”
周善自視甚高,自然不會去堪那些所謂次之,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他們住的宿舍是正統坐北朝南朝向,但是畢竟是在城鎮之中,城市規劃嚴謹,她又不能貿貿然去引水入堂。
恰好周善在家裡發現了一卷上灰的山水畫,周善就倒騰著小短腿費勁地把畫掛到入門就能夠看見的堂屋神龕顯眼處。
潘美鳳看著礙眼,就上去把畫拿下來,然後周善又吭哧吭哧邁著小短腿過去把畫掛上。
如此幾個回合,周善終於忍無可忍地祭出大殺器——嚎啕大哭。
她算是看明白了,除了哭這個辦法,她還真的治不住這對夫妻。
不僅如此,她還偷拿了幾個陶瓷小碗裝滿水,以點算之法把水碗置於玄關、屋角、尖角、樑柱等處,也算是引水入室。
周善學會走路以後就更是悄悄改變屋內擺設,屋內陳設發生了小小變動,沒過幾月,周家的風水就旺了起來。
做這些事情,比打架可要累個千百倍。
周善深深地以為,她果然還是適合簡單粗暴點,能動手就儘量別瞎嗶嗶。
小龍穴的作用終於顯現出來了,不僅旺了周家,連帶著院子裡的其他三戶人家都明顯感覺出最近的運氣似乎好了點。
周家平也覺得最近自己班裡那群小蘿蔔頭好像聽話了不少,而潘美鳳製衣廠的老闆也沒有像平時那樣為難她,該給的工資沒有亂扣也沒拖欠。
真是奇了。
周善越長越大,她現在已經開始自己端著個塑膠碗開始吃飯。
只是這手似乎有點不聽自己使喚,一碗飯,她連小半都沒吃到,大半都被撒到身上、地上去了。
潘美鳳看不慣她吃得滿臉狼藉的模樣,順勢掀起圍嘴給她擦了下臉頰。
周善有些氣悶地戳著自己碗裡的蛋羹。
周家並不富裕,反而因為周家平人善喜好散財的緣故有些貧窮,一家子人一日三餐,僅有一個雞蛋,就是供周善吃的。
潘美鳳跟周家平的日常則是兩頓稀的一頓乾的,即使吃著只有鹹菜配的大米飯,他們也吃得如同山珍海味。
潘美鳳伺候周善吃完飯,才跟周家平嘮起了家常。
“咱們這屋子最近好像暖和了不少。”
周善聞言頓時一個激靈,她乖乖地坐在學步椅裡豎起耳朵聽夫妻對話。
“確實如此。”
周善有些得意,她改變了房子的擺設佈局,讓陽氣充盈於室內,風水盤旋不止,驅走了陰煞,自然就暖和。
潘美鳳轉頭又說起了另外一件大事,“當家的,你還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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