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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能背叛舊主,來日你就能背叛新主,這樣的人,誰願意留在身邊?
老祖宗對範叔一家下狠手,也算是給夏江和夏皎一個交代。
主謀他不想殺不能殺,就把小嘍囉拿來出氣了。
夏皎沒有濫好心到去同情範叔“無辜枉死”的家人,她很氣憤不平,兩個真正想殺她的罪魁禍首,就這麼被輕輕放過。
夏固甚至只是“暫時”交出家主之權,而不是徹底剝奪家主之位。
夏江與她相處多年,對她的想法,至少能猜個七八成,見她如此,只得摸摸她的腦袋道:“罷了,反正我們最多等過了老祖宗的九十大壽,就會離開,當給老祖宗一個面子,饒過他們吧。”
夏皎撅嘴不樂,我們饒過他們,他們可不會饒過我們!
“老祖宗其實也很難。我們委屈,他何嘗不委屈?沒有夏固的同意,老範怎麼敢動手?老祖宗多年來對夏固的主脈一系,可謂盡心維護,卻得了這麼一個結果……”夏江嘆了口氣道。
夏皎覺得,他們的委屈,和老祖宗的委屈,那是兩回事。
老祖宗為了家族,不計較夏固的謀害,但沒權利慷他人之慨,要求她與江爺爺也一樣既往不咎。
連最基本的賞罰分明都做不到,怎麼能令人信服?大家都是口服心不服,日積月累只會徹底離心離德,維持表面上的一團和氣,又有什麼用?!
正文 040 洗澡、變故、流鼻血
040 洗澡、變故、流鼻血
不過看在老祖宗對他們真不錯的份上,夏皎也不想再多說什麼,算那兩父女好命吧!
他們要敢再惹上來,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她的身體很弱、修為也不怎麼樣是事實,但要首是一個夏紈,那是綽綽有餘了。
經過老祖宗昨夜的雷霆手段,夏皎回到夏家老宅,明顯感覺到氣氛肅然,所有人都一副噤若寒蟬的德行,對江爺爺和她客氣了許多,眼神裡隱約帶著忌憚小心。
夏皎視而不見,抱著毛毛跟著夏江,就往老祖宗的院子走去。
剛進院子,迎面便撞上正準備離開的席揚才和薛掌櫃,前者看見夏皎,還似笑非笑地對她點頭致意,一派風流蘊藉。
他人生得俊美而且氣質出眾,站在一片蕭瑟的庭院裡,彷彿整個院子都因為他的存在,而變得風雅生動,如詩如畫,完全當得起一句玉樹臨風。
可惜再高的顏值,也挽回不了夏皎心目中的癩蛤蟆印象。
一句要她當妾,足以令夏皎把他永久列入黑名單,打上色狼、臭流氓、猥瑣男之類的醜惡標籤。
夏江的想法與她差不多,對席揚才同樣毫無好感,區區一個上界宗門子弟,論真正身份,跟他家皎皎有云泥之別,竟然敢妄想要他家小公主為妾,簡直異想天開、不知所謂。
倒是毛毛察覺到,席揚才投向夏皎的隱含曖昧的視線,差點沒忍住炸毛。
臭小子這是什麼眼神?!敢這樣打量“它的”侍女,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別以為它不懂他在盤算什麼,沒門!沒窗!連狗洞都不會有!
敢惦記它的人,等它真身駕臨,第一件事就是將他拍成一堆渣渣,讓他爹媽都認不出來!
毛毛眯了眯冰藍色的貓眼,將席揚才的樣子記住了,便仰起頭觀察夏皎的神色。
如果它的小侍女敢見色起意、見異思遷,就別怪它不客氣了!等到了沒人的地方,看它不狠狠咬她幾口,讓她長點記性!
夏皎的態度冷淡,她不想搭理席揚才,也沒興趣再故意裝弱者,乾脆完全當他是透明人,看都不看大步錯身而去。
在老祖宗的院子裡,諒他也不敢再對她動手動腳。
席揚才對夏皎視而不見的態度,略略覺得有些意外,上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的神情態度。
一個嬌怯愛哭的小女孩,突然變成了冷漠高傲的冰山公主?有意思……
席揚才微微一笑,瞥了眼面無表情的夏江,帶著同樣莫名其妙的薛掌櫃返回客院。
由始至終,他都沒注意過夏皎手上抱著的毛毛。
這是很正常的事,小女孩總喜歡些貓貓狗狗,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呢?
“哼!”毛毛聽到夏皎不屑的鼻音,不由得抬眼望她。
夏皎察覺它的視線,將它抱高一點,低聲對它抱怨道:“毛毛你知不知道,剛剛那隻癩蛤蟆,竟然說要我做他的小妾。一天到晚想著欺男霸女的人渣,你千萬不要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