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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發瘋?”他是出來找季遙歌的。
她一閉門,就沒人遛任仲平,任仲平也看不到季遙歌,瘋勁又有些上來,正在石室裡不停砸牆。
“任師兄也對我有些印象,我先去瞧瞧他吧。”白硯二話不說攬了這樁事,往洞裡跑去。
小白卻是等白硯走遠了才摸到元還身邊,還氣著前幾天的事,語氣不太好:“你那天都跟她說什麼了?把她弄得關在屋裡不出來?”元還和季遙歌說話的時候,她和白硯都遠遠看著呢。
元還覺得自己大概是對這蠢魂太好了點,她都敢來質問他了。
“你自己去問她。”
小白低聲說了句“我不”,很快又跟著道:“唉,要不你幫幫她?”
元還眯了眸看她,她解釋:“你幫了她,她就能快點解決你的問題,也能早點離開這地方,一舉兩得呀,省得我老提心吊膽的。”
“離開?”元還笑了,“你是有多不瞭解你自己?”季遙歌話裡話外的試探,探聽秘密只是第一步,接著大概是想在這裡安營紮寨一起挖掘秘密,真是想賴上“他主人”吧?
小白還想分辯什麼,那邊傳來一聲客客氣氣的“袁老”,卻是季遙歌出現了。
她有些憔悴,不過眼睛還是極有精神,亮晶晶的,笑容誠懇,露八顆小白牙,還顯得乖巧,慢慢走過來,行了個禮:“前幾日袁老所言如醍醐灌頂,讓晚輩受益匪淺,多謝袁老指點,只是晚輩歷練不足,袁老所言之境界還無法達到,所以晚輩想了幾個法子,也不知可行不可行,想求袁老再指點一二。”
“你說。”元還仍是邊走邊說。
“我們只是模仿蕭無珩的氣息,而非真正變成蕭無珩,我嘗試接近,卻並不想走蕭無珩的路。媚惑之術貴在惑字,既是惑,便要以假亂真,可以透過歷練加深,也可以透過感知了解。以袁老之博學,不知道在這啼魚州,可有妖獸接近蕭無珩的某類氣息,能讓我直接感知?”
只要有,她就能想辦法擊殺後取其靈骨煉化。
元還聞言倒是停了步子,季遙歌的話觸動了他心裡某個點:“蕭無珩練的是鬼域《大滅天訣》,此訣需在至陰至寒之地修行,如果用青河孽龍的血以冰焰蒸騰,倒是接近,再加上八方召鬼令……”他自語了兩句,忽然感覺到有目光緊緊粘在自己身上,馬上收聲看去。
季遙歌正睜著大眼,好奇至極地看著他。
“袁老怎麼不繼續了?”她眼裡有絲狡詐。
“……”元還覺得自己進了她的套。
正要再開口,地下卻突然傳來微不可聞的顫動,他眉頭一蹙。季遙歌雖未髮狀況,卻敏銳感覺到他的異常:“袁老,怎麼了?”
元還猛地抬手捂住被眼罩起的左眼,才剛還平靜的臉色陡然沉得嚇人。
“蛻行期……怎麼會提早?”他呢喃了兩句。
季遙歌聽不懂,卻品出其中的不對勁來。地面的震動漸漸加大,在幾個呼吸的時間內就已大到地上的砂石都被震起,彷彿有千軍萬馬從遠處奔來。連在洞內的白硯和小白都已察覺,從洞內跑出。
“那是什麼?”白硯指向遠空。
遠空黑壓壓的一片,似群鳥成雲,朝這裡湧來,獅公嶺上也傳出詭異獸吼,都在逼近懸石,似突如其來的潮湧。
元還只看了兩眼,就拔足往洞內奔去,被他捂住的眼眸裡,已有金光漏出,蒼白的發似乎有了發青的痕跡,開始從發頂一寸寸往下改變,就連手上的枯皮、臉上的皺紋,都有種蛻殼般的改變……
只是他跑得快,後面的人沒有看到。
三重洞門幾乎在同一時間開啟,又隨著他的進入而一重重關閉,季遙歌與白硯還未從眼前景象裡回過神,元還已經失了蹤跡。
“糟了。”小白滿臉急色。
“到底出了何事?”季遙歌問她。
這時也顧不上害怕,小白急道:“他身上有傷,逢百年一發,此傷發作期間,會引來這附近的所有妖獸吞噬,如今提早了,我們還沒準備好。”
季遙歌眉頭大蹙。這麼奇怪的傷?
小白也不知從何解釋,關於這事她知道得亦不詳細,那傷是當年與蕭無珩之戰留下的,蕭無珩歹毒,在他身上施了萬妖蠱,蠱蟲發作會散發異香,能引得附近百里內的妖獸上門爭食。至於他如何壓制蠱蟲,又要如何清除,她卻不懂,只知每百年一發,今年是第一百九十八年,提早了兩年。
“沒有應對之法?”季遙歌滿眼都是黑壓壓的妖獸,四周的震動逼得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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