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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境界,他的青階天賦殺招——獅王怒嘯,已是可與結丹修士一較生死的法術。
這是她越級而戰的可怕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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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骨被煉化,季遙歌又調息了幾個周天,讓元神與靈氣恢復如常後才從石室裡走出。
一枚姜角獅的青階靈器,九枚普通妖獸的青階靈器,餘下的藍階與灰階靈器,她就沒清點過數量。如此龐大的收穫讓她心情大悅,也從再度失控的陰影裡走出,神清氣爽地踏出石室。
外頭已經過了十日有餘。
雪又下過兩場,獅公嶺上一片雪白,堆在洞外的妖獸屍體已被處理乾淨,毛皮、獸骨、獸血、獸晶都分門別類碼在了各個石室裡,破損的洞穴雖然沒有修復,但各處的凌亂也已清掃,小木頭人和白硯還是很麻利的。
趁著這些時日,小木頭人還挑揀了最好的皮毛,給每個人都縫了件衣裳。季遙歌踏出來時,小白正把縫好的雪狐披風往白硯身上兜,看到她出來,忙拋下白硯,抓起手邊的一件斗篷就往她身邊衝來。
“你出來啦。”小木頭人改變了策略,為了自己能多得幾日自由,她決定討好自己。手裡的斗篷展開,她笑得熱情,“快試試,我縫的斗篷,用的火雀毛,輕/薄漂亮卻保暖,還不懼水火。”
火雀是群居的妖獸,一隻鳥才巴掌大小,要縫這件斗篷,怕是她花了不少功夫才集齊這些毛,但不得不說,這火雀毛著實漂亮。火紅的細羽在陽光下漾著橘金的光澤,雀羽自帶的紋路像宛如火苗般跳躍,為這件斗篷添了幾許靈動。
季遙歌展開雙臂,小木頭人一喜,將斗篷披到她背上,只聽她含著笑意的淡淡話語:“你費心了。”
氣息拂過耳廓,小木頭人忽然結舌:“我我我……不費心,不費。”居然有點心如擂鼓的感覺。
那廂白硯已然走來,看著季遙歌眼睛一亮,誇道:“漂亮!師姐早該這般打扮自己了。”
季遙歌望向他,白硯本就俊美,被這雪狐披風襯得格外溫潤清爽,有些遺世獨立的味道,她也笑開,眉眼俱彎:“師弟這身也是極好,越發俊朗了。”
她眼裡有些從未有過的溫存,叫白硯心裡咯噔一響,覺得又有哪裡不對了,可仔細看去,她卻並無不同,只是……
“季遙歌,跟我進來。”洞口傳來冷冽聲音,元還不知何時出現在雪地上,還穿著單薄的衣袍,朝她開口。
季遙歌見他神情冷凝,似有要緊之事,便點頭又朝石洞走去,走了兩步手被小木頭人拉住。
“這是給元哥哥的,這兩天他怪嚇人的,你幫我拿給他。”小木頭人往她懷裡塞了件衣裳。
季遙歌掃了一眼,笑道了聲“好”,便再朝石洞邁步。
小木頭人看著她的背景,手肘撞撞白硯:“大白哥哥,你有沒覺著,她變……帥了?”
“沒有。”白硯也凝視她的背景,“我覺得她變美了……”
哪裡帥了?哪裡美了?也說不上來。
就是感覺,這人不一樣了。
第38章 媚術
元還的境界擺在那裡; 他並不懼冷,小木頭人給他縫的這件衣裳,也不是用來禦寒的。這是件外穿的緊身皮罩甲; 用了龍犀的皮; 摸起來順溜光滑,刀割不裂,劍刺不破; 是件極好的防禦罩甲。小木頭人挑選料子的眼光,還是很好的。
季遙歌覺得罩甲皮觸感好; 一路摸著跟進元還的石室。
這間石室是她第一次進來,不大,可靠壁三個高櫃卻擺滿了各種古怪的瓶罐; 天頂上嵌的寶石也與外面不同,散發出銀亮的光芒讓整個石室一絲影子都沒落下。正中一張長條大石桌; 桌上是凌亂的物件; 有些像人間的藥房,用來秤藥的精細天平、搗藥碾草的工具、大小不一的鼎; 還有鋪散在角落的塗滿墨字的紙張……
這些都與元還的形象不符——他看起來不像是凌亂且不修邊幅的男人,但進了這裡,似乎就變了個人; 衣袖上沾著幾塊黑漬,長長的袍擺被塞到腰間以便走路; 散下的劉海隨意勾在耳後; 就連眼神; 都從先前的漫不經心變成一絲不苟的專注。
彷彿,這裡才是他的戰場與修行。
“之前與你提過的,憑藉外力再加上你的媚術偽裝蕭無珩,我研究過了,可以一試。”元還把桌上凌亂的瓶瓶罐罐推開,清出一角擺上兩件東西,“青河孽龍的血以冰焰蒸騰後可得血引,服食之後可短暫擁有接近蕭無珩的至陰至寒之氣;八方召鬼令為鬼域召喚鬼兵至寶,雖是殘件,但仍擁有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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