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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父母,神情俱佳之下,果然將那李峰引出,只是引出之後,才讓廉師叔頭疼愛已 本以為他只是個小鬼,即便有些機緣巧遇,又哪用得著用什麼手段,可一旦交上手後,那李峰周身法力法力流轉,三十六根太陰竹打得是劈頭蓋臉,雖然手段粗淺得很,可愣是把廉師叔打得狼狽亂躥!”
羅師兄說到此處,不由又是一笑。顯然也對那位廉師叔的境遇心嚮往之,才又接著說道:“不過,那小子終究太嫩,雖然一身法力可稱渾厚,可鬥法起來卻是個初哥。哪裡比得上廉師叔的老奸俱滑,鬥了片玄,便自將形勢倒轉過來,反過頭來要擒拿這小子!不過,那李峰雖然鬥法無能,可終究還是個有頭腦的,知道了自己不是對手後,便自揮手灑出一片神雷,也不管那神雷惹出多大亂子,便自趁亂逃走,只是臨走放了些狠話,只說自己雖然眼下不是對手,可他卻等得起,若廉師叔敢動他家人,便自動去,任廉師叔如何行動,他絕不出手只是勸廉師叔要小心,若有心掛之人。便千萬莫要讓他們早早死於別人之手。不然,十年之內,等到他法力流轉自如,修完《太陰真經》之後,三十六路戮神法,一十八種煉魂術,終究要一一應驗時,又要去找誰呢
一那時,不光師叔,便是師叔的門人弟子、家人親眷、前人後代,但凡能被他“太陰神算”算出,與師叔有一線關係的,都要在那太陰滅法臺裡走上一遭,輪轉三百年整後,才算完了一生!”
毛可寧聞言不由咋舌道:“《太陰真經》?鬼修陰籬子的那部《太陰真經》?廉師叔當真好氣魄,怎麼就惹到了那位陰籬子門下的頭上,前些時候那位鬼母剛出風頭,竟出手滅了碧流觀滿門,連師父偶出關一次,也不由感嘆那;諷勁。怎麼咱們廉師叔便自尖惹那陰籬午。懷與得人家 且陰滅法臺。這般話都說得出來,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毛可寧雖然口中如此說,神色中即便有了幾分不滿,卻也沒顯出什麼不安,畢竟,不說那廉師叔不可能真個將那李峰父母如何,即便真的如何了,他們蒼山劍派也不是碧流觀,不是任人行事的二三流門派。
“咳,廉師叔也不是故意的嘛!”羅師兄聞方笑了笑,也是一臉無奈。道:“只是,後來廉師叔幾番想再與他說話談清,卻始終不再見那李峰出現,好似當真一門心思修行《太陰真經》,然後等著十年後來建那“太陰滅法臺”了!師叔又試了幾回,見那李峰始終不肯現身,他又還有他事,不能真個在那兒硬陪下去。便不得不轉回山來,和掌門師伯說了此事,然後掌門用大法力掐算了一回,這才知道,原來其中還有藏著另一件大事”。
毛可寧靜靜的端起羅師兄不知何時擺上的茶杯,就著殘茶,自家摧動法力引來清水煮沸,細細品了半天。才又抬頭看著一臉憋悶的羅師兄。揚了揚眉頭,緩聲問道:
“怎麼了,又有了什麼大事?”
羅師兄一臉鬱悶,也沒了逗樂的心思與削情,只是略略說道:
“陰籬子那個,老怪物三災未過,自然轉修去了 陰籬子他心氣太高,想以鬼修之身證上:品的天仙功業,結果三災來時,那第三劫實再凌厲,使得陰籬子也自知無法渡過,於是窮途之中,便想了瞞天過海,李代桃僵之法,以法力將新死的李峰之魂凝出,想憑著李峰與他魂魄天生相似之便,在天劫時先用李峰擋災,消去那天劫三分威力,以期那萬一的成道之途!不過,此事終究大違天和,陰籬子算計雖好,卻是最終功虧一簣,不知出了何故,不僅未曾渡過天劫,轉世重修去,而且反倒把一身功力盡數便宜了李峰那無知小子,弄出了個把“太陰滅法臺”當玩笑的小鬼修”。
毛可寧聞言不由輕輕嘆了口氣,這才知道他即將出手擒住的鬼是何來歷,不由苦笑道:“師叔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金丹溫養之勢剛過,論起法力,比那李峰差了十倍百倍也不止,連廉師叔都無法弄好的事,又叫我如何去擒人家”。
羅師兄哈哈一笑,道:小毛頭,這時怎麼又發起呆來,我說了這些,人難道還不明白,那李峰雖然法力渾厚,可畢竟從前全無修為,如何能夠御使如意,只要看準這點,便縱修為差他十倍,只要謀劃得當。也未必不能反制之!更何況。聽看他出身來歷,便可知他初入修行道。終究不似你我,行為處事,還是以凡人眼光而斷,你若輕身而去,他既然不知你來歷,只要處理得當。不要像廉師叔那般處事,又何必非與他硬來?”
毛可寧嘆了口氣,道:“師兄你就會使嘴皮子,聽著先前之言,便知那李峰定是個有主見的,何況前天剛遇了師叔那般修士極品,此時我若再去,無論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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