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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仙佛轉世。也不能肯定!不過,聽得小徒說起你身負數樣功法,俱是人間這罕見。又恰是三十年前出生,想來你前世當是上界仙佛,只是不知你轉世之中,又遇了什麼奇事。不知為何,這一世中只覺醒了修行功法,自然修行,卻忘記了自家本來面目 不過,這倒也不要緊,只要你一心精修。莫急莫燥。日後元嬰大成,三災一過,一切記憶,自然會浮現出來!”
杜宇聞言,不由臉色微變,他這轉世的情況,向來少與人言,卻沒想到一進來,便先自被苗潤點破,而且論起這些事來,似乎比他自己還要清楚幾分。
苗潤說完,見杜宇面露思索,不由又笑道:
“小杜道友眼下卻是不需多想,掐算占卜之術,不論先前精與不精。一旦煉成元嬰,自然能通其法,而我派《蒼海大策經》中,也對於此道略有記述,憑藉此法。便能多出許多便利 便如那星辰殿何時出世。出世後又有幾重關要需克。憑人功力深淺,都能有所感應!而於人道之事,只要知道一絲,卻也能或多或少推算出不少根由,若是一般旁門左道之術,於道法祭煉不精,又於天道無所知曉,那任其法力多高,只要有心,卻也都能不只算出其出身來歷,甚或還可以算山妥剛法缺點所在 泣才是我道所謂詐宗旁門點語 山“:不過。小杜道友出身不凡,一身御火之術精微玄妙,雖然還未煉成元嬰,卻已然能天然遮蔽自家命數,不受平常推算之限,只這一點看起來。卻似乎比當世幾處大派的典藏,還耍高上一籌,真不愧是上界仙法”。
苗真人盡心稱讚,其言語中諸般說法,杜宇早先雖是有些模糊感應,可畢竟無有師長提點,終究是有些渾渾噩噩,不真切知道,如今聽了這話。才真切中又明瞭許多事來。
“原來如此,我這一身法力的來歷,就是你們推算出來的?。一旁李峰聞此言語,不由心中一動,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個陰籬子不也是個快要渡劫成仙的鬼修嗎,怎麼他這般修為,還不能遮蔽自家命數,只能這麼輕鬆的被你們推算出來嗎?”
苗真人看了一眼李峰,聞言笑道:
“這位李峰小道友卻是說錯了,你與陰籬子道友之事,我與兩位師兄雖然推算出來,可那卻也是在陰籬子渡劫身死之後!陰籬子道兄身負《太陰真經》。那《太陰真經》也是正道奇書。不論人鬼,持之修行。皆有天仙之望,其中法術精玄,自然有諸般護持自身,不使自家根底洩露的法子!只不過,那飛昇仙府前的三道天劫是何等存在,無論用何等樣的法術,也絕難將其掩藏過去,是以我輩渡劫時,除了天劫可畏外,還總有諸般人禍使人心憂!至於李峰道友這,卻又是另一種情況。陰籬子雖然佈置了諸般手段,可隨著他身死道消,卻也難以為繼,不過我蒼山劍派向來與陰籬子無甚交情,任其如何,只要無心血來潮之感。倒是也並無刻意打聽之意,只不過。那日道友帶著令尊令堂夜遊蒼山,恰好被我一位師弟看見,起了心思,幾經曲折之後,這才將你顯出”。
李峰點了點頭,知道自家這一身修為來得容易,自然便有種種不足,休說遮蔽命數這高階的活,即便是一些元神期高手能用出的手段,在杜宇指點後,也用得極為勉強。被人算出本來,到也不是什麼奇事。
“說到此處,我卻還不得不替我那個師弟道歉一聲!”苗真人說到此處,臉上也不由露出無奈之色。道:
“我那師弟雖然也修道百餘年,可卻還足一心玩鬧,不思正事!先前在那蒼山上看見你們一家三口後,起了心思,便曾想與你交待一下這修行界中諸多事情,你遁走之後,他又追至你家中,只因他那時另有事在身。想快些引你現身,便做了那般事情。倒叫你誤會良多,反倒讓人多費了許多周折,才能相見,卻真個讓人無話可說!”
李峰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只道:“我機緣巧合,偶得陰籬子一身法力。如今心中也是惴惴不安。那位先生見了我這樣的人忽然得了這樣法力。心生不安,也是自然。只是不知,前輩叫我來此,卻是又因為有何事交待!”
苗真人靜默片刻,點了點頭,笑道:“本來將你請來,也只是想將這修行界中諸事與你分說明白,而若是你願意,能在這蒼山境中重新修回《太陰真經》,能自如駕御這一身法力,免得日後修行中走了岔道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說到此處,苗真人轉頭著了一眼杜宇,才又道:“我聽小徒說。你與杜道友是表親之屬?這卻是件好事,杜道友正欲在我蒼山裡開府修行,你若能跟著杜道友,在那處前輩大師洞府中修行 即便不在蒼山中。只要有個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