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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擋,也好追回那樣東西,誰知道卻遇見這這種事,不僅那些扶桑人死得乾乾淨淨,連咱們那塊符詔也讓人給毀了,便是師兄用那碧流鏡,也照不出半點端倪,這卻是掃了咱們碧流觀的面子!”
清松點了點頭,顯然對此事也是聽說過,緊接著皺眉道:“那些入山追究之人,不過是些凡夫俗子,不過,我聽清木說,那夥扶桑人拿的是當年師祖送出去的玉符,而那真言寺的來歷也不是隻在世俗稱霸,也有幾分神通可言,當年得了這玉符,便是因為助了祖師一次。可怎麼來人都是這樣的手段,遇了事,連幾個回合也撐不下來?”
年老道士微笑道:“這個卻是扶桑人中的事,臨行前掌教也大致與我說了,此次來的人,是那真言寺下的分支家族,而當年那位救過咱們祖師的大和尚,便是這一支家族的人,而那枚叫作什麼“大智慧珠”的東西,便是那位大師從寺中帶給他們家族不多的幾樣法寶之一!不過,對於這種家族類的存在,盛衰之變,本就平常,自從那位大師死了之後,這個家族幾經變故、江河日下,百十年來,早已從那真言寺的大分支淪為遠分支,而與那真言寺關係漸遠後,這個家族中更是再沒有一個能結成元神的高手,幾經變化,這個家族倒是在世俗中建了不小的勢力,於修道界而言,卻是漸漸邊緣化,是以來人反倒是以凡人居多!”
清松本就是個聰明孩子,又雜七雜八的聽了一些此事的傳聞,此時再聽這位師兄細細一講背景,卻也就將此事明白的差不多了。
一百五十多年前,當代碧流觀掌教守真子的師叔祖,渡天劫而受了重傷,其後更有一堆等著撿便宜的魔門對頭來襲,整個碧流觀都擋之不住,無奈之下,這位老祖師只好倉惶逃難,而逃難中,重傷復發的老祖師,便遇見了一個東洋的大和尚。
這個和尚雖然修為一般,可所修大法卻實再別有玄機,遮蔽天機之能獨闢蹊徑,一經發動,那一干魔門對頭都是遍尋不見,只能恨恨而歸,助這位祖師逃過一劫,而當這位祖師逃出大難,而言及報答的時候,這個和尚也不推脫,知道這位祖師修為著實到了高深莫測的地步,便為自己師門要了一枚碧流玉符,要日後門中有難時,渡過天劫的祖師或其後人能在力所能及之時給予幫助——這個要求,而這種請求,自然沒有據絕的道理。
一晃一百五十餘年,當這枚玉符再一次來到碧流觀面前時,那位祖師,據說早已到了仙界,成了碧流觀創派以來第六位脫劫飛昇之人,而那個大和尚,也早已身死神消,不復存活之能。
當然,令人驚訝的,還有這枚玉符,它也最終沒能成為那個大和尚師門真言寺的傳承之物,而是作為一個分支家族中不甚顯眼的存在,一代代傳到現在,直到有人再一次踏足華夏大地時,這個家族才猛然想起,還有這麼一樣東西。
大體弄明白了事情之後,碧流觀當代掌門守真子也極其重視,雖然,對於這個玉符最終只被那個大師的後人,換回一樣不知所謂的法寶而嘆息,可看著那個尋到山門上來的主事青年煉氣二層不到的修為,卻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當即拍板,碧流觀出人出力,必將這樣法寶完好送回。
然後,碧流觀內最大的目瞪口呆出現了——那個主事的白臉青年,不僅不同意說出那樣法寶的氣息外形,甚至於,打死也不願碧流觀的人出手捉人,明明白白的表示,碧流觀只要和這雲蒙山裡的各個山大王說一聲,別讓其他人都跟著摻合就行了。
守真子很無奈,雖然從那個白臉青年的臉上清楚的看著“防備”兩個字,可卻終究也不好意思明說我們看不上你寶貝的那點東西,你那點心思完全是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只好給了他們一個符詔,讓碧流觀裡的幾個弟子跟著他們,看著他們自己取回法寶。
不得不說,雲蒙山中的風氣還是很好的,在唐一方一路逃跑中,倒真路過幾個散修修行之處,還引來了其中一位熱心腸的修士,不過這個修士本著做好事不留名的原則,讓過了一路飛奔的唐一方,然後戲弄了兩下追殺中的扶桑人,最後怡然現出身形,正氣十足的說上兩句話之後,看著那個白臉青年拿出來的符詔,又怡然離去。
而這件事情,使得白臉青年與碧流觀的眾人都放鬆了警惕,所以,當杜宇先從隱藏中半句廢話不說,揮刀便將那些扶桑殺了個乾乾淨淨之後,一直在遠方用著定光術,有一搭沒一搭各自閒聊的碧流觀眾人這才覺察不好,飛遁而至,卻只能看著一地焦土。
深感無奈的碧流觀眾人回到觀中,卻發現對手手腳乾淨得不像話,半點線索也沒留給他們,心中微怒之餘,卻也著實沒有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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