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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法攻山經過,不由一臉恍然道:“我說不過是些許小事,那碧流觀也不應那般蠻不講理的門派,怎麼會做出如此動作,原來還有這一重原因!”
毛可寧緩緩而行,手上正把玩著那金光閃爍的流雲宮請帖,點頭道:
“這事我原本依稀似是聽過,只是當日雖然聽你說過,卻一時間記不清楚,便未曾與你提起,直到今天我給師兄傳訊時稍帶一問,這才確定下來是這原因!我本來想著,那碧流觀雖是旁門出身,與我們蒼山派並無什麼交情,可既是有誤會,卻還是說清的好,也免得他們日後再來麻煩,卻沒想到,前日傳訊一問,才得知那碧流卻也不是無的放矢!”
杜宇聞言笑道:“這麼說來,倒是我用小人之心了,只因先前在那雲蒙山中時確實禮節有虧,而那碧流觀出手又似不依不饒,待到最後,事情眼見已難婉轉,便用了手段方從那裡脫身,如今看來,卻是大可不必,若是我當時能出面與他們詳細解說一番,倒也未必鬧到非要動手的地步!”
“話卻也不能這麼說,行走在外,自當以小心謹慎為上,你先前既然不知其根底,那暫作避開,也是情理中事!”毛可寧與碧流觀不熟,此時卻與杜宇交好,聞言自然還是站在杜宇這邊,不過旋即笑道:
“那碧流觀雖然行事一向正派,可畢竟是旁門出身,行事多與那些海外散仙一流類似,是非曲折雖論,可快意縱橫卻難免要多些,以當時情景而論,你若真入了那觀中,雖然未必有性命之憂,卻難免要受些苦楚,忍些盤問才行!據說,那日碧流觀因心中不安,在派人封守雲蒙山的同時,也曾派了幾個“守”字輩子的道士,前去南海小虞山那裡探察,想看看當日變化是不是那鬼母出手,誰知這原本只是萬一之想,竟然真的一句成讖,幾個前去看察的道士,竟從此一去不返!”
杜宇聞言不由奇道:“莫非那個南海小虞山的鬼母竟破封而出不成?我雖見識孤露,卻也曾聽說過當年海外散仙封鬼母的事,如今不過三十年,而想來那些海外散仙也會時常去看察封印,怎麼便如此巧法,竟然又和碧流觀扯上了關係!”
毛可寧搖了搖頭,也是嘖嘖稱奇道:“誰能知道為何如此巧法!不過,那碧流觀傳世幾樣法寶本來就長於看察,對於那鬼母封印情況,比那些海外散仙還要靈敏,倒也不是說不過去!只是可惜了那幾個元神大成的道士,聽說竟是連元神也未曾逃出,本命元牌全然昏暗,竟連轉世兵解也不可得,一世修行盡化流水,倒顯得那鬼母一時風頭無二,大有破劫功成,問鼎修道界宗師名號之勢!”
杜宇點了點頭,暗自拍了拍還在乾坤袋裡藏著的汪涵——若是真被帶到碧流觀中,以汪涵那子母鬼的身份,想要完全和那同時出現的南海鬼母劃清關係,似乎怎麼都有些勉強,一個言語說不巧,杜宇若是脾氣上來,難免還要吃些別的苦頭,如今弄成這樣,倒也不全然是訊息不對稱的錯。
略微回想感嘆一番,杜宇便也收回心神,如今有了這個能在蒼山派說上幾句話的朋友,行為做事起來,便多了幾分扯虎皮作大旗的的可能——而臨近流雲宮,也正應當將汪涵放出,使他們師徒倆正式亮相修道界,然後憑著他的一身大須彌禪光,結交一些佛道兩門的好友,這樣一來,才能正式融入這個修道界中——再不用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畢竟每個人都不是隻有個人屬性,與人相交才是近乎天性的存在,在交往中,不光能在那些傳承大派中或換或要,弄出一些自己需要的煉器法寶材料,也能在日後面對身外劫的時候,便是不能託於人屋簷下,也會少一些莫明其妙的對手與阻力,甚至能從中得些幫助,也少些劫數中的危險。
杜宇正自在心中盤算不休,卻忽然聽得“咻”的一聲,毛可寧手上那面玉符光華一現,便自遠方有一條淡白如霧的寶光穿來,遙遙指著這邊。
“呵呵,流雲宮的人總算來了!”毛可寧見狀不怪,只是笑了一聲,便靜等其變。
果不其然,再過片刻,便見隨著那白光漸隱,一道遁光倏然閃現,就地一落現出其中一個不過二十餘歲,宮裝麗影,體態婀娜,相貌端莊的女子,身形落定,便看著眼前兩個青年,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
“兩位便是蒼山派的道友?”
毛可寧輕咳一聲,微微一拱手,含笑道:
“貴派開派之日,家師苗潤真人本欲親自來賀,奈何正巧還要閉關與幾位師叔一同參悟《山海大篆經》,可恨分身無術,只能派小子前來祝賀,惟備薄禮一份,以表寸心,萬望貴派切勿見怪!”
那端莊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