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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轉身就跑!
雖然殺人工作未能完結,可一見形式不對,汪涵生與俱來的機靈勁便發揮出了作用——在明白來人是個煉成元神的高手後,她想也不想,顧不得自己腦中還一陣轟鳴,便抖手撒出一片黑色光點,隨即將手一招,便將那血河幡收回手中,就要施展遁法逃走。
面對一個煉成元神的高手,只要他不是一身裸奔,半件法寶不帶,一點攻擊性法術沒有,而且運用功法又比眼前的扶桑老頭更菜更膽小一百倍以上,她就沒有半點戰而勝之的希望!
這種人不能不可能有,只不過自從修道界有成以來,汪涵沒見過、更沒聽說過有這等奇才。
不過,那個煉成元神的高手固然厲害,可是從方才那一記元神衝擊來看,還距她現在有百餘米距離,這點距離,雖然在這種高手看來屬於轉眼即至的範圍,並不能給人帶來絲毫安全感,可是由於樓層牆面的阻隔,總也能為她掙得一線機會,讓她在那個元神期高手正式捕捉到她氣息之前逃之夭夭。
意外,總是在不經意間降臨!
“哄!”
不同於汪涵設想中震耳欲聾爆破聲,那一把夾雜著一顆“太陰滅魂雷珠”的“地煞真火雷”,並沒有如汪涵所願的成為阻礙那個元神高手的手段,而是被那個極具眼色,一直以來裝縮頭烏龜的扶桑老頭大發神威,運轉護身黑雲,將那些雷珠盡數包住,將那本應造成元氣混亂縮小到了一個汪涵不能接受的地步。
“找死!”
汪涵匆匆一眼掃過,不由心中大怒,原本一時心松,想要無損耗斬殺這個扶桑老頭,這才下手難免拖了一下,此時形勢一變,對方力量突然變強,這一時之留手,卻要再為之受制,眼中寒光一閃,見這個扶桑老頭雖然為了化解雷光而面色慘白,口吐鮮血,身前護著的牛頭鬼物幾乎消散,一身黑霧也破爛稀薄得不成樣子,可卻兩隻眼睛卻亮得出奇,慘白的臉上也表現出一種名為“神采奕奕”、“氣勢如虹”的東西,便知道這個老頭膽氣雖小,眼色卻是極佳,一見形勢變幻,心思便起活絡,此時便是拼著他自己重傷,也要將她留下了!
汪涵面上一寒,低訴一聲“疾”,便見那扶桑老者身後虛空中一道白光閃過,無聲無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徑自往那老者脖子上繞去。
“&;!”
扶桑老者極有眼色,雖然未曾看見身後異狀,可一見汪涵臉色,便知她要出手,聯想起先前兩個同伴的死法,哪還有不提起精神的道理,連忙雙手結印,口中大喝一聲,便見這老者身上繫著的一塊石頭樣東西,突放一片金光,抵住了那道一擊斬滅他身後護身牛頭鬼物的白光。
那塊白色石頭,顯然也只是一次性用品,放出金光之後,便裂隙遍佈,轉眼化成粉末,只是它所化成的金光罩子,卻因此更顯鮮活起來,顯然一時半會間沒有就此消失的意思。
而這個罩子上那道白光雖然依舊突進,卻被那如絲如縷的道道金光纏住,已然顯出其白骨飛刀的來歷,雖然在與那金光罩糾纏中氣勢無雙,可很顯然,一時半會間也絕難將那金光罩子擊破,只是僵持在那裡。
汪涵此時哪裡有心情和這個扶桑老頭再作糾纏,雖然知道只要能狠下心腸,片刻就能把這個雖然有煉氣七層修為,可一身道行、功法及至於法寶都粗陋之極的老頭殺了,可是在那個煉成元神的高手轉眼即至的條件下,又哪有這麼片刻的功夫能用來耽擱。
“爆!”
一聲清喝,汪涵將那血河幡招至手中,就地一展,護住周身,同時心神調動,往那眼見還要出壓箱絕招的扶桑老頭一指,便見那那白骨飛刀一縮、一漲,猛然爆炸開來,道道陰魂死氣與白骨生氣糾纏而生滅,轉眼便將那扶桑老頭的金光罩破開一個大洞,滾滾爆裂之氣湧向那個扶桑老頭!
扶桑老者本縱橫一生,自然也是老來精怪,正因為膽氣小到極度怕死,才會陰險算計猶勝他人,雖然想讓他剛感應到的屋外來人將對頭殺死,卻也只願賠些法寶外物,卻是半點也沒有捨命完成這一構想的意思。
因而一見那白骨飛刀爆破撕開他的護身寶物,便一聲怪吼,也顧不得手上正準備的另一樣大威力法器,連忙又把幾個小巧易出的護身法術撐開,卻還覺得不保險,連忙就地一滾,遠遠避開了汪涵與那個白骨飛刀的鋒頭。
汪涵幾番出手壓制,便是為了不與那個元神期的高手打照面,此時見那扶桑老頭的動作,雖然感嘆人老精怪,遺憾沒能一把將這個煩人的老狗炸死,卻也只能急急捲進起血魂幡,運起幡上子母鬼天遁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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