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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都在他四周,是以方才雖然匆忙中手段慢了幾分,卻也來得及把周圍晚輩們都護住了,即使因為手還是伸得太長,難免被方才那那股地火掃過,不過終究未曾正面直對那股地火,是以卻也並無大礙。
而其他幾個同來的師兄弟,此時一驚之下,卻也紛紛反應過來,俱出手相助,祭出件件法寶,化成一團團耀眼的碧光,護住堪堪剛把周圍晚輩裝入的碧舟,都懸在空中。
這一陣耽擱後,那碧舟將諸個晚輩俱都裝了進去,守聲子見狀也總算鬆了一口氣,正想對還弄不清楚的守夢子等人解說,卻忽然臉色一變,也如守正子方才一般,一口鮮血噴出,面容慘白,大叫道:
“不好,師兄,快帶舟上晚輩們走……”
守夢子等人又是一愣,只是這一回卻反應卻又快了許多,那守正子大袖一揮,一句話也不說,只興起一陣青光,連著那同樣受創不淺的守聲子一同捲起,俯身也一同射入那青舟內,轉瞬間,駕著那青舟,便化成青光,徑往自家山門方向飛遁而去,只匆匆留下一句:“諸位師弟,護住舟身!”
守夢子幾人雖然奇怪,可看著方才那次地火噴湧之狀,不用其他人再說,便知道此地是地火噴湧之狀,按守聲子的反應來看,其勢恐怕不會小,便也沒了再呆下去的理由,不再言語,依言化身遁光,同時把各自得意的護身法寶連成一片寶光,藉著守正子那青舟飛遁之力,便一同合成一片青光,迅捷之極的遁走而去。
隨著碧流觀眾人的遠遁,杜宇所居的這處山峰如同一個得了痢疾的病人,極不正常的抖了了抖,忽然一聲爆響,一股地火煞氣以遠比方才大百倍千倍的威勢出現,非正常出現的火氣衝湧而出,只至那山的山腰處,便積累到了頂點。
爆然一響,便見那小山峰宛若火山噴發一般,一股暗紅地火噴濺而出,而那股極大的力道,竟將那山峰自山腰處沖斷,生生從原本杜宇洞府所在處積累而發,把再往上的一截山峰整個斷裂,又藉著那衝勢,將那上半段山峰衝頂而起,拋至半空,直至那衝力散盡,火氣漸消,那浮空的山尖,方自緩緩落下,重重的砸在原本的山腳下。
沒有了山頂那一段土石的阻擋,被杜宇引發的地火,這才顯出威力,道道暗紅火流不要本錢的噴濺散落,帶動著地底煞光廢氣也肆無忌憚的降臨於世,把本來好好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存在,弄得直如鬼域一般。
守正子等人停下身形,在周身寶光護持下,呆呆的看著那瘋狂噴濺的地火與煞氣,半晌方自緩過神來,苦笑一聲,道:“咱們這是惹的哪裡的瘋子,怎麼就敢下如重手!那地火噴湧,眾生滅絕不說,怎麼還施法引來一股子地煞之氣,弄得這種地方十餘年裡都不能有物生存,雖說那地火生消自有天數,像眼前這處地脈,雖然地火需數年方能散盡,可那其中地煞之氣雖離了一時,十幾日內也終將又被地脈吸復而回!可眼前這情景一成,不管那地火與地煞之氣如何,總也是數年內不生草木,十餘年裡難存動物,這般惡業,就不怕遭天譴嗎?”
守聲子面色略好一些,此時聞言反道:“這還用遭什麼,方才那處洞府中,也不知是哪一路的人,方才一見我們,便躲在洞府中不敢出來,只能憑著一洞的禁制死守,這種修為,不論是不是鬼修,又如何能在那地火中生還!”
守正子看著遠處那宛如火山噴發的奇景漸漸消去,只餘下股火光不時躥出,不由暗惜一聲,點了點頭,道:
“不錯,便是以咱們的手段,離著這麼遠,也只能倉惶逃命,若是修為還遠遜的,呆在那洞府中,豈不更是死路一條!不過,也不知那洞中究竟是什麼來路,怎麼手段如此剛烈,竟是寧肯如此自殺,也不願與咱們打上一個照面,既然不是北邙山鬼王那邊的人,那也不過是個見寶起意的鬼門散修罷了,便是被咱們擒住了,只要他能回頭是岸,咱們也不過就是幫那些扶桑要回寶珠罷了,何至於如此屍骨無存!嗯?是了,莫非他就是北邙山鬼王的手下,只是來咱們雲蒙山裡探察情況,只因他一時見寶生貪,壞了他們鬼王的事,心知落在咱們手裡也不會有好結果,畏懼之下,這才自尋了死路,也好一了百了?”
守聲子聞言不由失笑,道:“師兄,你還是這般能猜,本來半點風影也無的事,怎麼就能找出這些端由!再者說,先前雖是匆匆一眼,莫非你就未曾看見那洞府外的禁制嗎,那處本來是一個名叫丹陽散人的散修居所,本來只會些煉丹之術,于禁制陣法一道所知有限,那洞府中本來禁制還是請門中一位師侄輩的弟子幫忙煉成的,你再看看方才,雖然我於陣法禁制一道稱不上精通,卻也能大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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