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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天南市,先殺其弟子,又斬斷其肉身,最後連哄帶嚇,終於將其趕走的碧靈子!
“還有碧靈子……”
直到此時,汪涵此時更加顫悠的聲音才堪堪傳來,把她的後半句加上,其中隱隱都已帶了些哭腔,畏懼之情顯然,讓杜宇聽了不覺好笑,正想再安慰她幾句,卻聽她話還未完,顫抖的聲音繼續說道:
“碧靈子旁邊那個,就是我當時頂著名號暗算嚇走他的邪月子!”
“邪月子前面的,是當年壞了我肉身,汙了我在幽冥宗本命燈的辛塵子!”
“辛塵子前面,就是我上一個師父,幽冥宗的宗主,玄靈道人!”
第九章 玄靈道人 (求推薦)
在幽冥宗呆了也有五六年的汪涵,自然比其了諸人更瞭解那個宗派,有些什麼樣的理念,又有些什麼樣的手段!
所以,在聽杜宇說幽冥宗也有人來人,汪涵便暗自感到不對,像幽冥宗這樣的魔門,卻不會和蒼山派那樣的正道門派一樣,不管有沒有交情,只要人家發請帖,而雙方又不是勢同水火,便都要看交情深厚,派出門中不同身份的人。
便如蒼山派的來人,雖然只是一個初成金丹的人物,可毛可寧卻勝在擁有蒼山掌門小弟子的身份,拿著這樣的身份,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會被別人高看一眼,便是用來代表蒼山派觀看流雲宮的大典,流雲宮雖然不會深感謝榮耀,卻也不會覺得是受了什麼侮辱。
而魔門行事,卻又與這種正派人士不同,便如這等邀請之事,便如那一宗之主,他若是想去,那便定然會去,而若是沒什麼交情,並不願去,卻也不會派個弟子應付——至於弟子去與不去,那卻還要另說,不管如何,去的弟子也只能代表弟子一人,除了極個別的情況,大多數老魔頭若是真的想去卻無法分身,也大都寧願直接寫信告知,而非派個弟子代表自己。
聽著杜宇從他那個小情人嘴裡套出的話,幽冥宗來的似乎不是一人,那便至少有五六成的可能,她那個師父,幽冥宗宗主玄靈道人也來了——一以致於夜輾轉,未能成眠——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而杜宇此時聽汪涵點出對面幾人身份,心中即時念頭疾轉——碧靈子,邪月子,辛塵子,玄靈道人,這幾人串起來,絕然不是一件好事!
碧靈子自然會記得,當年汪涵曾冒用邪月子的名頭暗算他!
可看著他們兩人現在一幅蛇鼠一窩、狼狽為奸、乾柴烈火的樣子,便知道那件事早已穿幫,而在穿幫之後,自然會產生對於冒名頂替者身份的思考,碧靈子又不是白痴,雖然當時危急之時,他顯得惶惶若漏網之魚,可在靜來之後,至少也能猜出汪涵那記血光,分明就是他心愛的血河幡,而血河幡的去留,除了杜宇那白痴到自稱三陽宮修士的小賊外,似乎還與一個女鬼有關,而一個能在當時喊出邪月子名號來嚇唬他的女鬼……邪月子與辛塵子就在一旁!
雖然這一番推測需要極大的運氣與偶然,但杜宇也不會只寄希望於對方的遲頓與弱智,從眼前這個情形來看,對方多半未能確定,那女鬼便是汪涵,可若是說他們真的對此一無所覺,卻又顯得有些不切實際了!
“無妨,怕什麼,現在這還隔著一層禁制呢,不要說他們未必正巧也看見咱們這一重亭閣,便是他們幾個想看,咱們這前面還有一重禁制呢,難道他們還能把頭伸進來不成!”
杜宇轉眼間思路一起,便也想到了汪涵的擔心,知道這是因為他本來決定,在稍後開派大典進行時,帶著她再與修道界幾個佛門正道之類的門派結識一下,生怕因此被那幽冥宗眾人發現,才會如此不安,便連忙勸道:
“這段時間,你我便在這亭閣裡等著,只等那開派大典完成後,你藏身於血河幡中,我再幻化一重面容,就和毛可寧一同去蒼山,到時立下洞府,行事間有蒼山派護著,再慢慢與一干正道門派中人相識,也是一樣,到時你那個師父再知道也晚了——他便是再厲害,還敢打上蒼山去不成!”
“不錯,那幽冥宗再橫,卻也不敢在我蒼山動手!”
毛可寧本來正要與喬瑩打趣幾句,卻沒想到此時汪池突然出聲,說了那麼一通,細心聽了片刻,便也大體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見汪涵還是身體顫顫,便也連忙出言勸說,隨即一笑,道:
“汪涵,汪涵,我一直便覺得你這名字似乎聽過,只是見你經歷離奇,才一時未曾聯想在一起,如今再提幽冥宗,我卻才恍然,竟是當年那《紫宵經真解》之事!這麼說來,你與那幽冥宗本來便無恩義可言,不過全賴當年那場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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