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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行了不過十米左右,便一收光華,依法開了禁制,顯於一處方圓十幾米的地下房室中。
這地下之屋,與上面並無聯絡,來去全靠土遁,又有禁制相護,倒是安全之極,屋裡雖不通風,卻並不讓人感到沉悶,自然也是仙家禁法的妙處所在,若非杜宇修行之時必須上接天氣,這倒也也不失為一處修行好地。
杜宇笑眯眯的將三枚火丹擺好,看著第一枚火丹內老老實實的一團黑氣,伸手一指,將那火丹還成一道火光,抖手收了起來,笑道:
“道友,如今卻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那道黑氣翻騰不休,便是沒了那道火丹的禁制,也是半晌方又化成*人形,卻是形容不清,只能看出依稀是個女的。
“好好好,小道士,老孃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如今既然在你這翻了船,自然是無話可說!”那鬼修凝成身形後,略微一試,便知道自己身處之地禁制繁瑣,而她那兩個子鬼,雖然在就在她身旁火丹內,卻半點心神也連繫不上——以她目前的狀況來看,想要逃走卻是絕無可能的了,不由大笑道:“你既是來降我的,如今我命盡在你手,為何不一把真火將我煉個乾淨,還弄這些陣法禁制的虛頭幹什麼?”
杜宇輕笑道:“我初時去降你,自然有我降你的理由,如今我既放你,那自然也是因為有放你的說法!”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修仙界裡的人物,杜宇自然不能就此一把火給都化為飛灰,不說理清頭緒,免得以後她師門中再有人來尋麻煩,單是為了更進一步瞭解這個修仙的世界,也不能就這麼把鬼修給處理了。
只是那鬼修卻顯然並不是這麼認為的。
“哈哈哈哈,你這道士,好沒道理!先前放言降我之時,不是還一本正經的說裝什麼正道修真嗎,怎麼,如今回過味來,知道後怕了不成?”鬼修聽了杜宇之言,本來就散亂的黑氣之體不由又亂了幾分,尖銳的嗓子發出陣陣鬼笑,道:“小道士,你莫不是頭一次出世,你師父竟沒和你說過修行各派的事不成,知道我和那周林之事,竟還攬得如此乾脆,如今才知道後悔,卻是晚了!
“我做事從不後悔!”杜宇眼皮一翻,道:“你那什麼師門來歷,我也不懼,只不過先前聽你之言,似還有故事,不願就此將你送去轉世罷了!”
鬼修冷哼一聲:“哼,你若真有心,為何當時不問個清楚再出手,如今我命懸一線,又不能親手將他殺了,再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
見那鬼修冷哼,杜宇反倒是放下心來,只聽她方才所言,言語雖然強硬,可語氣卻是頗顯悽苦,顯然己是服軟,只等著杜宇給個梯子,就自尋個能活的出路,倒端的是個聰明人物。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杜宇微微一笑,假話張口就來,道:“我欠了一個朋友的人情,而那朋友卻偏偏又是欠了那周家一個大人情的,求到了我這裡來,我卻也不好撒手不管,只好換了個模樣裝個樣子。本以為,不過是對尋常鬼物,卻不曾想到,你竟是幽冥宗的道友,不過,此事既然被我攬在身上,便是你們再有什麼仇怨,也只能先將你困來,且救了那周林一命再說!”
那鬼修聞言又是一聲冷哼,卻並不再說。
杜宇見狀便又道:“我與那周家本無甚交情,此次出手,也是不得以而為之,聽見你先前鬥法之言,才知那周林竟也是同道中人,論理說,這事我本不當管,可是我既然管了,那便也就是管了!不過,你若是將其中情景細細與我說來,若當真道理在你,只要你配合,我自然再放你一條生路,任你如何報負!”
鬼修所化黑氣盤旋片刻,方又聽那鬼修冷笑道:
“我所經之事,為何又要告訴你?你是哪一派的得的傳承,哼,從你我交手時來看,你怕是頭一次與同道中人鬥法吧,便從你那幾樣法寶中,便知你要麼是個小門派出身,要麼便是哪個大派中不待受見的,且不說我在師門中尚有魂燈長燃,便是那早先被我制住的周林,一身邪法正是“噬魂宗”所傳,先前他神智不清時還好,等到他緩回神來,必然知道那“玄靈血河幡”落在你手上,到時他招來門中師長,哪能會還有你的活路!”
杜宇見那鬼修仍是意態猖狂,不由眉頭一皺。
嘴上不說,手指卻微動,掐了個印法,便見那周身亂顫的鬼修身旁突然現出一圈火光,只往那鬼修身上一圍,便聽她慘叫一聲,片片黑氣化散開來,待那火光一閃而逝之後,也是半天又團成一團,嗚咽之聲陣陣,卻是再也沒能結成*人形。
“我性命之事,自然用不著你來操心!”杜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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