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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涵話語說完後,便見杜宇面色變化詭異,又聽此言,不由也是一愣,心頭大叫不好,一時間卻也不得不強笑道:“道友仁人君子,既知我心聲,不行那成全之事,難不成還要將我魂魄抽出,也煉成個什麼法寶就成!”
杜宇悠然的看著她悄悄的讓自燃之速度又快了幾分,卻不敢再做什麼猛烈動作的樣子,這般看法,卻是從她那早己又模糊不清的身形上,竟看出了幾分可愛的樣子,不由大笑道:
“我說了不讓你死,那你自然便是死不成的!”
說話間,杜宇雙手結印諸般印訣,一個未落,下一種便起,使得指影道道,紛紛來去,人目望去,竟一如蓮花開落。
汪涵見狀大驚,一時間也不明白杜宇意欲何為,只是見他笑得詭異,而他手上印法精奇,隱隱讓她感到一陣心悸,也不知是為何而來,便下意識的便想施法自我了斷。
可她本來就是被困在那座三丈高的赤火法壇上,周遭禁制無數,而杜宇又是有意而發,哪能容她再做其它。
“喝!”
杜宇諸般印法掐定,雙手一定,口中輕喝了一聲,他丹田中那道清陽火依心意而上,可其中經那諸般印法一激,便只見指上再翻出時,卻是一朵純黑白兩色的火焰從他手上燃起。
而那邊汪涵一經摧動體內鬼氣,便引動了法壇中禁制,她只覺瞬時腦中一陣刺痛,使得她意志散亂,諸法難生,有再多的辦法,卻也是一個也沒法用出來,只是那刺痛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及片刻,汪涵便緩過神來。
只是,此時再抬頭,汪涵卻只能看著一道黑白二色分明的火焰,從眼眸中不斷放大,最終佔據了眼中所可見的一切視野,只能感受陣陣熾熱落在鬼體,直往她的魂魄裡燒去。
饒是汪涵意志堅定,經那道火焰上身,卻立時慘叫一聲,只是,也只來得及叫上一聲,下一刻,那道黑白火焰橫衝直撞得進了她本命靈識。
汪涵的魂魄意識受此一灼,立即渾身一個激靈,空有心思,卻再也無法控制半點鬼氣,就連五感六識全成寂滅,只能忙著抵抗那黑白火焰的燒灼,對於一切外界變化,再也不能感知,而她那化成*人形的鬼體,便能緩緩受身伏地,陣陣抽搐的倒在地上,任由那火焰燒遍她的全身,也再沒有半點動作!
第十七章 五火鬼王經
汪涵心生自我了斷之意,卻被杜宇一通問話之後,突然以黑白火焰燒向其身,大驚之下,摸不清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也只能在陣陣燒灼之痛中,意識模糊的暗道,莫不是自己真的看錯了人,這個杜宇竟是一直扮豬吃虎,只是作出幅少不經事的樣子,其實卻是一肚子變態思想不成?
就在汪涵忍不住那疼痛,只覺得本命靈識都要被那黑白火焰烤乾了的時候,卻忽然恍惚間聽得一陣“啾啾……”之聲,心中突然一震,竟然莫明其妙的就聽懂了那聲音的意思。
靈識運轉,只將那聽得的意思執行開來,汪涵自然而然的沉浸於空靈之中,而此法一動,卻是又引得那原本灼熱的黑白火焰,變得溫和起來。
悠悠長音,恍若彈指剎那,那啾啾之聲來得疾,卻得卻也極快,倏然間,那鬼聲一停,便見汪涵鬼體一動,她那身上的焰火大盛,好好一幅鬼體,竟轉眼間就盡數被那黑白火焰焚盡,變成一股黑氣散去。
而那火焰方燼,就只聽一聲輕嘯,扶搖而起,宛若鳳鳴,嘯聲中,一道身影,從那一團虛浮於空中的黑白火焰中一躍而出,發出一陣銀鈴似的笑聲,輕輕一招手,那道火焰便自然而然的落到那身影上,不落即消,化成一身黑白二色的道袍。
笑音未止,便見那身影翻身拜倒,向著一旁剛剛停止了口中呼聲的杜宇恭聲道:
“汪涵拜見師父!謝師父成全!”
杜宇啞然失笑。
“看來你倒是不用我再多說了,不錯,我手上正有一部鬼道寶典,也知那鬼典當如何修行!你我年歲雖相差不大,不過,學無先後,達者為師,既然你願我拜我為師,那隻要不行忤逆之事,我自然也會將《五火鬼王經》盡數相傳!”
杜宇見那汪涵果然七竅玲瓏,並不用人多說半點,不由心中暗贊幾句,接著問道:“不過,你原先師承幽冥宗,又當如何辦?何況,據你所說,那裡還有你的本命燈,有諸般魔法囚禁你生魂,若是不理會,以後恐怕也有麻煩!”
汪涵聽見杜宇應承,不禁喜形於色,盈盈起身道:“我原先那師父,本來就是因為一部仙家寶典,迫於形勢,才收我為徒,自從他得了那部寶典,便也懶得理會我,這才放